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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修七反攻

檀香美人谋 似是故人来 3676 2021-03-28 12:51

  修七上回在树林里解不开苻锦的衣裙,回去后虽说没有偷偷穿上妇人衣裙试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七这一回脱起苻锦的裤子,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苻锦身份尊贵,肌肤自然保养得极好,润滑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又因自糼习武,身体线条劲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馋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锦主动,只有苻锦摸他的份,他寻不到机会好好把玩爱-抚。

  此番得了机会,修七爱不释手逗-弄赏玩,把苻锦奶白色的肌肤摸出胭脂色,更加动人摄魄。

  太美了!修七忍不住直咽口水。

  “重九,你个混蛋。”苻锦气得暴跳如雷,这么磨蹭做什么?如果手脚得便,她早一脚踹倒修七骑坐上去了。

  好热好痒好难受,这家伙不会是疲软得站不起来吧?怎么光摸光看不真刀真枪上阵?

  修七其实硬得痛了,不过,小di弟往日少不了上阵挥枪的机会,色爪摸摸捏捏的机会还一回也没有,固而,手痒比棒子痛更甚。

  修七从头到脚摸过一片,还不过瘾,回到上面,又从苻锦颈项接着抚摸,从脖颈打着旋儿摸到锁骨上,在按揉到山峰上,坡上坡上都照顾到,细致地来回逗-弄,双眼冒火痴看着苻锦红艳艳的硬得小珍珠似的两点。

  “重九,你是太监吗?除了两只手没别的东西了吗?”苻锦给摸-弄得浴火焚身,得不到大雨浇铸,委实难熬。

  胆气儿是需要锻炼的,修七的丈夫气正在一点一点建立,苻锦因欲-望涌动而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更激发了他的志气。

  阮梨容对沈墨然那样柔顺,碧波漾漾春水般柔媚,也许,依沈墨然的话来,苻锦也会变得柔情似水。

  修七幻想着,自己起床后,苻锦拿着衣物过来细声请示:“重郎,今日要穿哪件袍服?青色束身锦袍?还是黑色劲装……”

  修七颤了这样,这样的苻锦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现在那么吸引人,不过,如果能享受到做夫郎应有的待遇,似乎也不错。

  深吸了口气,修七不敢用小皮鞭,不过,有武功之人,用不着小皮鞭也能把手里的东西变成小皮鞭的。

  修七拿起绸布,试了试,怕运起力来失了准头,把苻锦弄得太疼,眼睛到处扫视一番后,修七喜上眉梢。

  把桌上的花瓶拿过来,里面一枝枝锦带花,成了修七最好的皮鞭。

  修七挥动锦带花,力度控制着,一朵朵花儿在苻锦身上印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不知是花样的刺-激,还是花朵鞭子扫打起热度,苻锦的肌肤被轻重适动的拍打整弄得热乎乎的,春心像海浪一层一层重叠涌动,紧绷的怒气也被修七打散了。

  花朵鞭儿扫到肚皮时,苻锦身体一颤,忍不住笑起来:“痒痒的,别动那里。”

  修七被苻锦罕有的柔媚笑容迷得差点弃械投降,流了会儿口水,总算忍着没有扑过去。只欣然从命,花朵鞭儿换方向,改去抽扫苻锦别处。

  又软却又硬的花朵鞭子来到苻锦花蕊,花朵的汁液印染,以缝隙为芯,开出迷人鲜花,复又顺着大腿往下,至小腿,再到足下。

  苻锦的秀足虽不是玲珑小足,然皮肤好看,一双大足白腻腻的,大得甚有韵味。修七往日被苻锦各种虐着,要配合苻锦,还没见过呢。

  此时把苻锦一双秀足抬起来看了又看,爱得不知如何是好,摸砸了半晌,把花瓣抽没的锦带花扔了,换了一枝,往苻锦脚足底下抽打印花儿。

  他不敢使力,怕把苻锦弄疼了惹恼苻锦。

  花朵鞭子落下轻重适度,苻锦舒服地眯起眼,周身放松瘫开来,颇温顺地接受修七花朵鞭儿看似凶狠实则与爱-抚按-摩无异的抽打,口里哼哼唧唧喝叫,叫得毫无力度,跟shenyin无异。

  修七没有发现自己的凌虐其实不算凌虐,而是在侍候苻锦,耳里听得苻锦娇软地shenyin,不由得激动一热血喷涌。

  沈墨然说的看来有道理,自己只要大力振夫纲,也能把苻锦调理得像阮梨容那样柔情似水。

  修七兴致高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如此这般来回抽打,苻锦不止肌肤酥-软,连骨头都融化了,一动也不动,沉醉在修七充满情调的动作里。

  她本就生得极好,修七又情人眼里出西施,于是被她的风-流韵态迷得神魂颠倒。

  修七只用上了鲜花鞭子,别的招数还没上,已经忍不住了,扔了鞭子后,摩-挲着苻锦的细腰,犹犹豫豫想着要上阵还是强忍着再用别的器物。

  苻锦享受得正陶醉,修七却停了下来,当即不快地喝问:“怎么停了?”

  修七扭昵了一下,带着羞涩,请示:“公主,接下来你想要哪样?要小蜡烛还是要它?”

  修七站起来挺了挺胯,让苻锦看他底下叫嚣着的那物,见苻锦有些僵,以为她没看清,又乖巧的往上凑。

  跳动的狰-狞一物在眼皮底下弹跳,苻锦难得地红了耳根子。

  也许是修七突如其来的刚猛野蛮使苻锦倾倒,或是苻锦骨子里其实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修七红果果地勾引她,还红着脸羞涩地请示询问她,苻锦凶不起来。

  “你想要来哪样就哪样……”苻锦更羞涩地回答。

  来哪样好呢?主动权被踢回自己手上,修七颇为难,一边逗-弄着苻锦红艳艳的尖端,唇齿四处啮咬,一边绞尽脑汁思索。

  涨潮的感觉随着修七的动作越发强烈,苻锦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起伏喘-息,看修七还在拧眉纠结先来哪样,气得大声狮吼:“重九,你个太监,先让下面那个来,再上小蜡烛。”

  早说嘛!修七腹诽,不用再考虑了,兴奋地欺身上去,狠狠地撞了进去,搏击戳刺。

  “啊!公主你太好了。”

  重九你个太监也不错。苻锦被撞得愉快,双腿被大大拉开绑着,虽然不能活动,不过,修七的动作不受影响,进得更深,苻锦本来已高涨的浴望更浓,神**失陷入浴海之中飘飘荡荡,快乐得不知此刻在何方。

  修七也乐得找不着北,快快乐乐地冲撞之时,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使强逼苻锦就犯,可总不能一直绑着苻锦,把她解下来后,她找自己秋后算帐,该如何是好?

  修七越想越烦恼,冲撞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干脆停了下来

  苻锦正得趣着,突然被晾在火堆上,气得破口大骂:“重九,你痿了还是怎的?不行你就把本公主解开,由本公主来。”

  “公主,解开你了能原谅我的冒犯吗?”修七眼光光渴望地看苻锦。

  你个死太监,该停不停该干的不干,现在才来担心我会不会生气。苻锦万分恼火,扭动着身体喝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声喝问中气十足,看来,被秋后算帐的可能性极大,修七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纸休书飘啊飘,底下虽没吓软过去,却没了斗志。

  修七慌慌张张退了出去,颤颤惊惊爬下床,抓起衣裳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重九,你要干嘛?”做一半停歇,苻锦那个气啊,无法言表。

  “我……我去小遗。”

  “床侧后角有马桶。”

  “我……我不上茅房拉不出来。”

  修七狂奔出门。

  沈墨然让阮梨容躺着歇息,自己上灶房要来汤汤水水,放在托盘里端着,正要进房,修七一阵风冲过来,哗啦啦碗碟交响,滚烫烫的浓汤和青脆的小菜洒落地上。

  修七在热汤歪倒时已先自跳开,沈墨然没武功,反应没他那么快,滚汤淋了一身,好巧不巧落在他的伤痕密布的大腿上,疼得想不嘶声吸气都难。

  “墨然,怎么啦?”阮梨容在房中听得声响,惊问着,脚步声朝门口传来。

  修七那中衣裤子胡乱穿着,外袍也没遮掩住春-色,沈墨然顾不上料理腿上的伤痛,大声道:“没事,手歪了盘碗摔了,你睡觉。”一面说,一面急忙推修七,“有什么事到那边说去。”

  两人贴到墙根,修七颇有良心,先摸了一瓶伤药给沈墨然,苦着脸把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无比凄惶请教驯妻妙招。

  本来没大事儿的,他这么做到一半走人,不是诚心惹恼苻锦吗?沈墨然暗叹。

  “怎么办沈墨然?你快说啊,我得赶紧回去。”

  “你才用了小皮鞭一招,后面不是还有很多招式吗?接着用,不要停,饿了喂饭,喂完再来,一直不要停,来上三天三夜,公主力竭气衰时,你再停下来,养一天,公主力气稍为恢复了,再接着上别的招式,一年下来,公主脾气儿都没了,似水柔情却有了。”

  “万一不小心给公主挣开了,公主要休掉我怎么办?”修七惴惴。

  “公主儿子都给你生三个了,还休了你,有谁敢娶她?没有夫妻名份,坚持有夫妻之实就行了,大不了休后再来拜堂成亲一次。”沈墨然快给修七气笑了,苻锦想休他,还得太后和皇帝同意,太后和皇帝怎么可能同意。

  而且,苻锦是嘴硬心软之人,与修七几年夫妻育有三子,怎么可能说休就休。

  “我还是有点害怕。”修七长期处于被压迫状态,深吸了很多次气,还是胆气不足。

  “还有一招。”沈墨然笑附到修七耳边。

  “这一招妙,好,就用这一招。”修七朝沈墨然竖起拇指,乐滋滋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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