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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洋妞摇了摇手指。楚垣夕心中有那么一丢丢悸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他知道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是真的一无所有,不是首富唱的那种一无所有。但她说话的时候,俨然一股扑面而来的气势,发号施令显得天经地义,颐指气使特别自然。
用武侠小说来做比喻的话,就是绝顶高手虽然丹田爆炸内功全毁,但是单凭眼神就能喝退宵小那种。这是真的很厉害了,气势这种东西,只有久居上位才能养的出来,楚垣夕自己就没有,而她,做过十多年的总裁CEO,不愧是原世界中曾经让楚垣夕产生过性幻想的人,不愧是在米国做全民偶像的人。
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也并不是什么宵小,这种程度的气势没有什么用。楚垣夕的心里一直在转,思考对方出现在天朝这件偶然事件是否有利用的价值,而面上假笑不变:“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你的名字只要一亮出来,谁敢跟你扯上关系呢?在天朝你也捞不到任何机会的。”
“你凭什么认为我到你的国家,是来找机会的呢?而且我在你们国家也这么有名?除了像你这种黑粉之外应该没人认识我吧?”外国妞十分诧异。
“你别逗了,你的事迹都要被人搬上大荧幕了,你的好朋友詹妮弗劳伦斯亲自演你。而且,《滴血成金》是去年全米国最畅销的书,把年初写你们大统领床破的那本《火与怒:白宫内幕》按在地上一个劲的摩擦,你是一个人支撑起米国传媒界的半壁江山啊!
在天朝你也是被称为女版乔布斯的人,不要把自己的知名度想象的太低了。伊丽莎白福尔摩斯,资本圈里现在谁不知道这个名字?”楚垣夕说着喘口气,心说您要不是来找机会的,您到王庆坨来扶贫的吗?
(这里不得不插句题外话,作者君希望读者老爷们学会善用起点APP的搜索功能,比如读到这里忘记伊丽莎白是谁了,点右上角的点点点,然后选搜索,输入“伊丽莎白”,就可以看到以前章节中哪里出现过。几百万字长文章很容易忘。这段不占vip字数。)
伊丽莎白福尔摩斯,这个名字在三年前还是硅谷精神的代表,激励着无数米国青年投身到创业的大潮中,是米国梦的化身,总统的座上客,而现在,悄然变成了顶级流量的代名词。
她在19岁那年从斯坦福辍学创业,因为害怕打针抽血,出于对大针头的恐惧,立志只抽两滴指尖血,然后做出最全面的血液分析,凭借一个人的努力,用一滴血改变世界。于是她凭借这个动人的故事实现了创业道路上从0到1的全过程,成为独角兽,在融资的道路上不断开挂,公司估值90亿$……
要知道她开始创业的那几年,乔教主可是仍然在世的,这都能称为女版乔布斯,是多么大的殊荣!她的口号是服务于做不起昂贵血液检查的普通人,这个故事实在是让米国人爱死了,硅谷里的女高管虽然很多,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创始人独自完成从0到1的过程,都是因人成事而已,就像刘璐之于小康。
而伊丽莎白福尔摩斯做到了从无到有,就像楚垣夕之于小康,而且做到了楚垣夕所做不到的――纯靠讲故事身价突破50亿$。
即便她吹过的牛皮没有一样能实现,即便抽指尖血只够用来测血糖,即便她的产品给普通人做血液分析需要注水稀释两次,但楚垣夕依然记得她的演讲是那么深入人心,那么令人发自内心的愿意相信!
这种令人信服的感觉是一种特质,非常独特,让许多不懂血检不懂医学的投资人争相给她投资。就连时任米国副总统的拜登去她实验室参观都赞不绝口,完全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实验室是她临时为了拜登做布景搭出来的!
这非常米国,代表着米国精神!
原世界中的楚垣夕甚至一度被她的风采迷住。然而伊丽莎白的人脉之强应该说在这颗星球上都是最顶级的,米国民主党和军方简直就跟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开个生日趴都在前国务卿家里开,国务卿的孙子献唱。后来也正是这个孙子挖塌了伊丽莎白的楼,不过又是后话了。
所以楚垣夕只能偷偷摸摸的想想。
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床破赢了大选,民主党大败亏输,因为给希婆站台筹款做活动拉仇恨,她家的楼塌的特别快!人生五十年,如梦幻似水,泡沫炸开把楚垣夕的下巴差点炸掉地下。
如果这里有个对楚垣夕比较熟悉的人,就会感觉到他今天的异常,平时他还算稳当,但今天明显很轻浮,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里作祟。伊丽莎白坑过无数米国人,无论是投资过她的有钱人,还是被她产品折腾过的穷人,但是,反正坑的也是米国人不是?又没坑到太平洋这边来,楚垣夕对她的恶感并不强烈。
被楚垣夕当面叫出名字,伊丽莎白倒是早有心理准备,只是脸色仍然很不好看。显而易见,詹妮弗劳伦斯和床破这两个名字让她感到很难受,一个曾经是她的好朋友,现在要演她,已经够让人伤心的了,另一个,就是让她加速垮台的幕后元凶!当年,要是希婆赢了……
晃晃脑袋把这种没有用处的想法排除掉,伊丽莎白心说坏了!要知道论创业氛围,除了米国之外就属天朝最浓郁,这种事情无需吹牛,只要看看纳斯达克上市的中概股有多少就知道了。关键在于,欧洲南美她是不可能找到机会的,只有在天朝和岛国才有机会,但岛国没有创业的氛围,如果在天朝,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都能认出自己……她顿时感到前途一片昏暗。
如果是个普通人,这个时刻一定无敌尴尬,但伊丽莎白毕竟不是普通人,她的反应简单而直接:“那,你可以帮我吗?”
楚垣夕收起虚假的笑容:“你有什么价值,值得别人帮助呢?”
“嘿,帅哥,你也是个创业者,不要这么功利。”
Utilitarian这个词楚垣夕没听懂,不过猜也猜得出来,他学着米国人耸肩的样子:“女士,你要知道你带着一个巨大而负面的接触价值,而我要为我的投资人负责,要为公司的员工负责,如果你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价值,那么对于帮助你这件事来说,可以,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