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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_分节阅读_第12节

  D-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有些愣住了,这些话从没有人在他跟前说过,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祖母放在心尖尖上宠着,何时被人这么说过,仍还是嘴硬的说道:“那照皇婶你这么说,读书读的好,奇女子便能嫁我了不成?”

  “那也未必!”林穆儿见他态度有些松动,于是放软语气说道:“只不过一个勤学敏思的名声总强过不学无术的草包名声吧?你说是不是?”

  陆奕之愣了,他觉得林穆儿说的有几分道理,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脸面,梗着脖子不肯点头。

  (本章完)

   正文 21过堂

  一旁的姚狄见两人说的差不多了,轻轻的咳嗽了几声,说道:“娘娘,世子爷,时候也不早了,不若先随下官去把这案子结了!”

  林穆儿看了陆奕之一眼,也不再管他,朝着姚狄点点头:“姚大人请!”

  陆奕之见此也急了:“读书也不急在一时,皇婶,我今儿先听完这案子,然后再回去读书!”说完,像是害怕林穆儿反对似的,一溜烟的抢先跑进衙门里去了!

  林穆儿笑着摇摇头,随着姚狄去了偏房。公堂的偏房是个不大的房间,简单的桌椅,倒也整齐干净,还有一杯香气四溢的香茶。姚狄到了偏房门口就拱手告辞了。谢妈妈扶着林穆儿落了座,就听见公堂上传来王卿特有的尖锐声音:“世子爷今日来是要看我笑话吧!可惜,要让世子爷失望了!”

  “不失望,看你站在公堂之上,小爷我就很开心了!”陆奕之略显得意的笑着。

  “你!”王卿有些气急败坏。

  “啪!”一声惊堂木,“大堂之上不得喧哗!”是姚狄的声音。

  兰雪从食盒端出俩碟小点心,撤了香茶,重新给林穆儿端出了一杯金菊蜜水。林穆儿抿了口蜜水,继续听着,这偏房真不错,虽然看不见公堂的情况,但是公堂上的声音倒是异常清楚。

  “升堂!”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事,如实报来!”

  “奴家桃夭馆曹氏,状告王卿蓄意伤人,请青天大老爷为奴家做主!”曹妈妈开口说道。

  “一派胡言!大人!”王卿抱拳走上前,“学生王卿,是礼部侍郎王冒江之子,这位曹妈妈血口喷人,明明是桃夭馆的姑娘求爱不成,羞恼成怒,以跳楼来反咬一口,还请姚大人明查!”

  “你胡说!”一旁的锦玉听到王卿如是说,着急的插嘴道。

  “我胡说?哼,桃夭馆的姑娘哪个不是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我怎么会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做出这种事!”王卿语带轻蔑,极尽恶毒的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老爷,明明是他想要奴家卖身,奴家不肯,他便...咳咳...咳!”锦玉哭着说道,一着急,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曹妈妈的见状,一边赶紧拍着锦玉的后背帮着顺气,一边继续说道:“大老爷,桃夭馆向来是卖艺不卖身,馆里的姑娘如何会作践自己去卖身呢?还望大老爷明察啊!”

  “大人,桃夭馆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不假,只不过,想来这锦玉姑娘是个心气高的,自不肯总是看人脸色,想着巴结上学生,好让学生对她照拂一二。只不过学生怎会看得上这种庸脂俗粉,羞恼之下,便用了这般的苦肉计诬陷学生,如此的用心险恶,还

  望大人为学生做主!”王卿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些说辞本就是父亲事先与姚大人通气过的,所以,王卿才会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不是的,大老爷,不是的,你说谎!你说谎!明明是你强求不成,你还诬陷我!”锦玉哭的满脸泪水,一时气愤不过,指着王卿大骂道。

  “啪!”姚狄皱着眉,惊堂木一拍,“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既然你们各执一词,可有人为你们作证!”

  “有,那日还有几位姐妹一起为公子们抚琴,他们可以为奴家作证。”曹妈妈开口说道,这会锦玉已经哭的全身发软,本就身体还没好,强撑着一口气来的,这会整个人都已经恍惚了。

  “大人!桃夭馆姑娘的话如何能信,她们自会偏帮着她的!”王卿拱手说道。

  姚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可还有其他人证?”

  “这...”曹妈妈有些犯了难,那日除了桃夭馆的姑娘,确实还有几位其他公子,只不过,今日若是在公堂之上将他们说了出来,会不会为自己说话是一回事,为了这种事上了公堂,即便只是作证,也怕是遭人不喜的,平白的得罪了他们。

  见曹妈妈不语,王卿轻轻的哼了一声,就料定曹妈妈不敢将其他人说出来,于是说道:“大人,那日因为得了几首好诗,所以去桃夭馆多喝了几杯,其他几位仁兄都已经醉了,怕是都没有看清这事,只不过,那日司坤的随身小厮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可以为小人作证!”

  “司坤?”姚狄皱了皱眉头,“可是刑部司大人的三子?”

  “正是,此时他的小厮正在公堂外候着,大人可随时传他过来问话!”王卿胸有成竹的说道,平常大家虽然都在一起吃喝玩乐,但是遇到官司的事,这些官宦子弟还是能躲则躲,这司坤能够指派一个小厮过来作证,已然是给了王卿面子了,怕也是父一辈关系不错的原因吧。

  一听这话,曹妈妈有些急了,这不明摆着陷害吗?这如何是好?

  “呵!”只听见陆奕之轻轻的笑了一声:“王公子真是好算盘,桃夭馆姑娘的话不可信,一个下人的话如何就能信了?也不知王公子塞了多少银子!”陆奕之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用茶盖拨着茶叶说道。

  “你!”见陆奕之出来搅局,王卿有些急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知道!”陆奕之慢悠悠的喝着茶。

  姚狄这会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是头疼!原本安排的好好的,这小厮出来做个证,就可以把曹妈妈和锦玉收押下狱了,如今陆奕之跳了出来搅局不说,晋王妃还在偏房虎视眈眈的盯着,姚狄这会真是骑虎难下了!

  “好了,别吵了!”按了

  按自己的脑袋,姚狄狠了狠心,开口呵斥道,“大堂之上,不得喧哗!不过,世子爷说的也有道理,本官也不能偏听偏信!即使如此,你们两边都不能找出令人信服的证人,本案也就不能继续审理,待你们找到新的证据,本官再重新审理!”

  “大人!”王卿一脸不敢相信,明明说好的事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是!多谢大人!”曹妈妈按着一脸愤怒的锦玉,一边磕头谢恩,事到如今,这怕是她们最好的结局了。

  “主子,怎么会这样?这个姚大人就这么结案了?”偏房里的谢妈妈有些无法理解,低声的问着林穆儿。

  林穆儿笑了笑:“如此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为什么?”谢妈妈有些不解。

  兰雪有些猜到了林穆儿的意思:“主子莫非只是不想让王卿这件事不了了之?闹到官府也只是表明咱们晋王府的态度?”

  林穆儿赞许的看着兰雪,点点头:“不错,我堂堂晋王妃,若是连王府的产业都护不住,平白让人欺了去还不敢吭声,有一便有二,日后人人都能骑到咱们王府头上作威作福了。不过,我也是一个新寡的弱女子,若是把事情做的太过于圆满,就会给人感觉这晋王妃莫非手眼通天?那样,怕是连皇上那边都不好交代。如今我顶着晋王妃的名头来给桃夭馆撑腰,那姚狄自不敢擅自给曹妈妈定罪,如此这般各打五十大板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原来是这样!”谢妈妈点点头,“只不过这锦玉姑娘...”

  林穆儿垂下眼眸:轻轻地吹着茶叶:“莫急,今日那王卿得不到便宜,哪会善罢甘休,定还会生事,以曹妈妈的精明,还怕抓不到他的把柄?总会让他自食其果的!”

  这边林穆儿低声的解释着,那边公堂之上的陆奕之不干了:“姚大人,这案子就不审了?”

  “那,世子爷可有什么好法子?”姚狄沉着脸问道。

  “我哪有什么好法子!”陆奕之放下茶碗,掸了掸袍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的说道:“姚大人不过是缺个证人罢了,小爷我恰好知道有个证人!”

  “哦?”姚狄心中一惊,但仍旧面色不显,故作惊讶的问道:“世子爷这人证是否能够让人信服?”

  “陆奕之,你别信口雌黄!你当日并不在现场,你如何来的人证!”王卿也怒了,他与陆奕之一直不对付,他陆奕之弄来的人证,再也不可能帮着自己说话的!

  曹妈妈也是一脸的踌躇,他也不知道这个人证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有利,只有一旁的锦玉,一脸希冀的神情。

  偏房的林穆儿听了这话,也脸色凝重的放下了茶碗,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我当日确实不在,但是...”

  陆奕之故意停顿了下,卖起了关子:“你不会忘了,那日喝酒肖月珺也在吧?嗯?”陆奕之朝着王卿眨眨眼,幸灾乐祸的说道。

  王卿听了这话,莫名的有些松了口气,这肖月珺平日里跟自己玩的还近些,论关系,可能比跟这陆奕之还亲近些,也不见得他会帮着陆奕之说话,于是仍旧嘴硬道:“那日他确实在,但那又如何,那日他也喝得酩酊大醉,如何能记得?”

  “记不记得,姚大人传他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陆奕之也不跟他废话,只是转头看着姚狄,“姚大人,你说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狄就算是装疯卖傻也不能糊弄过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吩咐道:“刘三,贾丘,你们速去肖府将肖公子请来!”

  (本章完)

   正文 22肖月珺

  两名衙役领命而去,一时间,公堂之上也没人再说话,王卿有些不安的朝着姚狄使着眼色,姚狄低头看着状纸,假装没有看见。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名衙役便带着肖月珺过来了,这肖月珺一看就是匆匆赶来的,冠发还都歪着,衣服也是松松垮裤的系着,这会肖月珺真是憋着一肚子火,昨晚喝花酒到天快亮才回府,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官府的衙役揪了过来做人证,若是让老头子知道自己因为逛青楼还惹了官司,怕是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堂下可是肖月珺?”姚狄一拍惊堂木,问道。

  肖月珺理了理衣襟,拱手回答道:“学生肖月珺,见过大人!”

  “本官问你,当日王卿和锦玉姑娘发生争吵时,你可在现场!”

  肖月珺有些恨恨的看了眼王卿:这王八羔子,都说好了不来公堂,这会作证了,还是把我揪过来了,再说了,其他人一个都没来,还妄想让我给你说好话,我呸!

  王卿一看肖月珺的神情,“咯噔”一下,连忙摆手说道:“你,你别这样看我,不是我拉你过来的,我都说了,那日你们都喝醉了,是陆奕之不信,说你知道,他,是他非要拉你过来的,可不关我事啊!”王卿指着陆奕之,一副撇清关系的样子。

  听了王卿的话,肖月珺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心里暗暗骂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嘴。

  陆奕之放下茶碗:“是啊,小爷我让你过来的又如何,怎么,那日如何对小爷我说的,你今日就如何对姚大人说,如果有半句虚假,小爷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如何?”

  “你!”王卿涨红了脸,这陆奕之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啊。

  “咳...咳!”姚狄见陆奕之说话又开始没谱了,连忙假装清清嗓子说道:“你们再胡言乱语,本官就治你们个藐视公堂之罪!肖月珺好好回话,那日,你可在现场!”

  这种情况下,说谎是不可能了,这陆奕之可不是什么善茬,说到做到的主,自己可惹不起,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回禀大人,那日学生的确在现场。”

  “那你那日可曾喝醉?”

  “那日...”肖月珺迟疑了下,但仍旧咬了咬牙,说道:“那日学生喉疾犯了,所以未曾饮酒!”

  “哦?”姚狄心中也一惊,心道不妙,但仍面不改色的问道:“即使如此,你有没有看清王卿和锦玉姑娘之间的争吵?”

  “看清了,学生还上前劝了几句!”

  “那你将那日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来!不得有所隐瞒!”

  见事情走到这一步,王卿也没什么办法,只盼着肖月珺能多少念着平日里的交情,咬着牙说道:“你可想清楚了讲!”

  “他自会想清楚了讲,不

  用你操心!”陆奕之也慢悠悠的回敬道。

  肖月珺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难缠得主,罢了罢了,还是保住自己要紧,万一作了伪证,这陆奕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何苦为了王卿搭上自己呢?本就是花天酒地的交情,犯不着为了他得罪陆奕之,想到这,肖月珺也不再顾虑,一五一十的全都倒了出来:“那日大家酒喝得都有些多,这王卿就说,京城里所有青楼的姑娘都尝过了,就还是没尝过桃夭馆的姑娘,那日将好是锦玉姑娘抚琴,王卿就拉着锦玉姑娘要去快活快活,锦玉姑娘不从,两人便就闹了起来。我见王卿喝多了,闹大了不好,就上前劝了几句,但他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锦玉姑娘情急之下便说桃夭馆是晋王府的产业,晋王爷请了旨,她们是不用卖身的,谁知道,这话便惹急了他,一边扒着锦玉姑娘的衣服一边骂道,晋王爷已经没了,竟然还敢拿一个死人来压我,今儿爷就让你看看,你们的死鬼王爷能不能救得了你!后来...后来就把锦玉姑娘扒了个精光,从二楼扔了下去!”肖月珺一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也不敢看一旁恨不得吃了他的王卿。

  “大人,他说谎!一定是陆奕之收买了他,一定是,大人,您千万不能听他的,大人!”王卿情急起来,大声辩解。

  “大老爷,为奴家做主啊!”锦玉已经哭的不能自己,强撑着说了这句话后,便晕了过去。

  偏房里的林穆儿也放下了茶碗,脸色凝重。兰雪也是一脸的气愤,这王卿竟然口出狂言,折辱王爷,真是罪该万死!

  姚狄皱着眉头,陆奕之搅局,这事怕是不能善了,再说这王卿话语之中竟然还对晋王爷有所折辱,自己就算想有所偏袒,怕是偏房里的那位也不答应吧,礼部侍郎王冒江那边,自己稍后再去解释吧,于是一怕惊堂木:“大胆王卿!蓄意伤人在前,折辱晋王爷在后,如此禽兽不如,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大人!姚大人,我冤枉啊,大人,大人!”王卿慌了,他不知道明明讲好的事情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自己该怎么办,只得一遍一遍的喊冤。

  “跪下!”

  “大人,不,大人,不是的,这肖月珺一定是被陆奕之收买了,他的话不能信,大人!”王卿还在死撑。

  见王卿不跪,上来两个衙役就把王卿按着跪下了。

  “大人,大人,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救救我,大人!”见大势已去,王卿开始寄希望于父辈的交情,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真是荒谬!”姚狄皱着眉头,怕他讲出什么不该讲的话来,挥挥手吩咐道:“把他嘴堵上,休得胡言乱语!”

  “是!”

  “大人,大...唔...唔!”王

  卿死命的挣扎着,但是这些衙役哪会让他如愿,仍旧死死地按着他!

  “罪人王卿,蓄意伤人是其一,折辱王爷是其二,公堂之上仍不知悔改,百般狡辩,今将王卿拿下,即刻入狱,择日宣判!带下去!”为了给王卿留点转圜的余地,姚狄只是将他收押入狱,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但也要顾及与王冒江几十年的交情,并没有当堂宣判。

  “多谢大老爷!多谢世子爷,多谢肖公子!”曹妈妈喜极而泣,不停地拿着帕子擦着眼泪。

  “好了,这王卿既已拿下,本官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锦玉姑娘的医药费本官也自会让王卿支付,你们无需担心!”姚狄耐着性子安抚道。

  这会曹妈妈哪还想到这些,这官司赢了,那些公子哥日后自不敢再来生事不说,这桃夭馆怕也是要被高看几分了,这会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好了,热闹看完了,小爷我也该回去了,肖月珺,今儿这事,办的不错,改明儿小爷我送几件新得的新玩意给你!”陆奕之心满意足的拍拍肖月珺的肩膀。

  肖月珺满脸堆着笑,讪讪的说道:“我也是实话实说,应该的,应该的。”

  “姚大人,告辞!”陆奕之朝着姚狄拱拱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肖月珺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没人管自己,摸摸鼻子,也灰溜溜的跟着走了。

  偏房里,林穆儿揉揉后背,坐了大半天,腰都酸了,这事本不想闹大,结果陆奕之这一折腾,反而引人注目了,也罢,左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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