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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_分节阅读_第10节

  D-子吃很多,少吃多餐。”

  林穆儿笑了笑,点点头,并不想说话。

  “这药还有些烫手,歇个一刻钟再喝,也刚吃了粥,不着急喝药。”谢妈妈摸了摸药碗,又担心林穆儿坐着是不是冷,找了件衣服给林穆儿披上了说道:“这会可不能再受凉了,外面又下着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主子可不能太贪凉了。”

  “下雨了?”林穆儿哑着嗓子问道。

  “可不是,从桂珍姑姑走了以后就开始下了,这会都下的好大了。”谢妈妈闲不住,这会一边整理着林穆儿的箱笼一边回答道,“主子厚实的衣服可不多,一会还得让成衣坊赶制几身。”

  “嗯,你看着办吧!”林穆儿靠在软枕上,看着谢妈妈来来回回的忙活,突然有些不真实的幸福感:“你和几个丫头也做几身新衣裳吧,从我的账上支出。”

  谢妈妈手顿了下,随即笑着说道:“不用,我衣服多着呢,再说年纪也大了,穿不得多少衣服,那几个丫头年纪小,长身体每年都要重新做,这不,您成亲的时候给她们做了好几身体面的衣服呢,几年不用做了。”

  林穆儿笑了笑,知道谢妈妈是不想自己乱花钱,知道王府这一大摊子的事情不轻松,又是个花架子,外面光鲜内里不堪,“无妨,几身衣裳我还是出得起的,以前在侯府你们跟着我吃苦,到了王府来,咱们自己当家了,总不能还苦着你们。再说了,以后免不得要出门应酬,你们穿的光鲜,我这主子不是也挺有面子。”

  谢妈妈心中一阵感动,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哎哎,好,就听主子的。”却又背过身去,默默的擦了擦眼眶。又过去摸了摸药碗:“药不烫了,主子趁热喝吧。”

  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林穆儿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全喝光了。

  看见药见了底,谢妈妈欣慰的递过几颗饴糖,说道:“苦坏了吧,吃点这个甜甜口!您呀,生病吃药从来不用烦,别人吃药推三阻四的,您只要喝完药有几颗饴糖就很开心了!”

  林穆儿愣了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只好慢慢的嚼着糖,原来自己之前也是这么喝药的!难不成自己真的只是失忆了?这些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哪怕就算忘记了,也不会因为记忆而被抹去!

  “主子还要再睡会吗?”等林穆儿吃完糖,漱完口,谢妈妈问道。

  林穆儿摇摇头,一碗苦药喝下去,人顿时精神了很多,这会并不是很想睡觉,“妈妈让兰雪过来下吧,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她。”

  “好!”谢妈妈点点头,收拾着碗碟出去了。

  许是下雨的缘故,卧房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也听不到雨声,怕是下的只是密密的牛毛细雨,林穆儿看着映在窗户上的树影发呆。

  “主子,您找我。”见林穆儿在发呆,走进来的兰雪轻声问道。

  “坐吧。”林穆儿回过神来,看着兰雪,点头示意她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

  兰雪知道主子这是有话要问,也便依言坐下了。

  “再给我说说元帅府吧!或者你家王爷其他交好的府邸。”林穆儿说道。

  没想到林穆儿是要问这个,兰雪愣了下,想了想:“除了元帅府,这京城中,大都都与王爷交好,不过王爷基本上都不在京城,即便是交好的,也都是不常往来的,只有元帅府,往来还算密切。”

  林穆儿点点头,“那可有交恶的?”

  兰雪想了想:“这...怕是没有吧,皇上对王爷很是器重,大臣们也都对王爷赞许有加,况且往年常年在边塞,与朝臣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应该,应该没有交恶的吧。”兰雪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穆儿笑了笑,天子的恩宠,不过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如何能安享百年?莫说晋王已经战死,若是还是在世,怕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盛宠不断吧!

  见林穆儿不说话,兰雪想了想,说道:“不过,王爷曾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去麻烦元帅府,所以,除了必要的节礼,咱们晋王府向来不太去元帅府。”

  “哦?”林穆儿挑了挑眉,即是交好,为何还禁止众人去走动呢?

  “不过,本来王爷就不常在京城,所以咱们晋王府本就是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的。只不过元帅府,尤其是殷老夫人对我们尤其关照,曾经跟王爷说过,她帮着王爷照顾王府一二,省的王爷在边关无法顾及。也多亏了殷老夫人,虽然我们是晋王府的奴才,但这京城中卧虎藏龙,权贵众多,我们这些奴才多少会吃些亏,也只有殷老夫人多多少少会照拂一些。”兰雪继续说道。

  “那既然殷老夫人对晋王府这么好,为何王爷还不让你们多走动?”林穆儿疑惑的问。

  兰雪摇了摇头,“奴婢不知,王爷向来话不多,他如此吩咐,我们照做便是了。”

  林穆儿点点头,也不在多问了,“得空了去库房找些谢礼出来我瞧瞧,等我病好了,得去元帅府一趟。”

  “是!”兰雪起身福了福,“殷老夫人腿脚不便,不利行走,药材元帅府倒是不缺,不如找些新奇的小玩意出来,再找些暖和的皮子,天气冷了,殷老夫人总是要缝制些护膝,护腿的。您看成吗?”

  “可以,既然殷老夫人如此照拂咱们王府,礼不可轻!”林穆儿有些困倦的交代道。“老夫人即是腿脚不利索,有没有什么好用的偏方之类的。”

  兰雪扶着林穆儿躺下,回答道:“老夫人这是剑伤,年代久远,御医都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只能保养着。”

  “剑伤?”林穆儿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兰雪。

   正文 18婚配

  兰雪错愕了一下,随即解释道:“是啊,当时先帝还是太子爷的时候,北疆进犯,当时还是殷老元帅的父亲为统帅,先帝随军监军,殷老元帅和殷老夫人新婚不久,也均在军中历练。就在大军在前线与敌人厮杀之时,北疆却派人偷袭我军大营,殷老夫人为了保护先帝,膝盖中了一剑,伤了经脉,后来,治疗之时才发现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可惜,却没有保住。”

  “啊!”林穆儿突然听到这个,一时间有些呆滞了,“没想到这殷老夫人还有这般经历,也是位奇女子啊!”

  “谁说不是呢!”兰雪也不无惋惜的说道:“殷老夫人本就是殷家的义女,从小便是与殷老元帅青梅竹马,一同习武,一起上阵杀敌,只可惜,那次以后,不但腿脚不便,之后也再没有过身孕了。”

  林穆儿一脸不敢相信,“怎会如此?那老夫人岂不是膝下无子?为何只是腿伤却会无法有身孕?”

  “这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许是用药太多,加上那孩子没保住,怕是也伤了身体,不过好在殷老元帅还有两房妾室,就把妾室的庶长子记到了殷老夫人的名下,所以,殷老夫人也不算膝下无子了。”兰雪继续解释道。

  “妾室...”林穆儿突然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这元帅府的荣耀,怕是也有一半殷老夫人的功劳吧。”沉默良久,林穆儿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兰雪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岔开话题说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主子这会还病着,别让这些不痛快的事情影响心情,这会把身体养好了,以后奴婢慢慢说给您听。”

  林穆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酸涩,但到底身体还是不舒服,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秋雨缠绵,好在林穆儿身体还算好,御医开的药也按时吃着,到了晚上用膳的时候,已经退了烧,人也有些力气,想吃些东西了,谢妈妈乐呵呵的准备了些软和好消化的吃食。

  “主子,今儿桃夭馆遣人来回话,说是京兆府尹已经接了状子,说是三天后便会开堂审理。”兰雪见林穆儿用完膳,精神还算不错便开口禀告。

  “嗯,如今京兆府尹是哪位大人?风评如何你可知道?”林穆儿问道。

  “如今的京兆府尹是姚狄姚大人,据说为官还算公正,不过,官官相护,保不齐这礼部王侍郎会私下与他有所联系。”兰雪有些担忧。

  “呵!”林穆儿轻笑,“莫怕,若是他敢有所偏袒,怕是这京兆府尹的帽子也戴不了了!”

  兰雪有些疑惑的看着林穆儿,不明白王妃为何会如此笃定。

  见兰雪不解,林穆儿也不多说,只是微微笑着说道:“不急,三日后你便知道了。”

  “主子,喝点川贝梨子水,润润嗓子。”谢妈妈端着一碗汤水进来说道。

  林穆儿抿了一口,甜丝丝的,好喝!

  “对了,今儿曹妈妈听说娘娘病了,还送了两张方子过来,说是偏方,对咳嗽和嗓子疼很有效果。”说着,兰雪从袖子里掏出了两张方子递给了林穆儿。

  “哦?方子?”林穆儿接过扫了一眼,“曹妈妈真是有心了,有空找个大夫看下,若是有效可以试试。”说完,林穆儿又将方子递给了兰雪。

  “是,明天我就让府里的府医瞧瞧。”兰雪点点头,将方子又妥帖的放好。

  “也都是些可怜人!”一旁的谢妈妈有些感慨的说道。

  “可不是,即便保住了性命又如何,如此的任人轻贱...”兰雪也有些不忍的说道。

  林穆儿看她俩一脸的痛惜,不禁有些好笑,“这会儿怜惜她人,若是今日是我们沦落到桃夭馆,可有人会怜惜我们?”

  “这...”兰雪有些傻眼了,“我们怎么会...”

  “如何不会?”林穆儿有些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梨子水说道,“世事无常,再说桃夭馆本就是王府产业,这王卿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这样不管不顾的闹事,何曾把我们王府放在眼里?我这新寡的晋王妃若是等着别人来怜惜,怕是人人都要来踩上一脚了!”说到最后,林穆儿都有些自嘲了。

  兰雪和谢妈妈听了这话都沉默不语了:是啊,若是王爷还在,就是借十个胆给王卿,估计他也不敢如此猖狂,如此看来,真是把晋王府当成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可是,他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兰雪还是小心的问了句:“即便王爷不在,可是皇上对咱们王妃还是多有照拂的!”

  “你呀!”林穆儿手指点了点兰雪:“怎么变得跟青橙她们一般见识了,皇上如何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桃夭馆是青楼,闹到皇上面前有碍观瞻不说,这桃夭馆里面还都是敌国的罪奴,莫说伤了一个,就算死了几个,你觉得皇上他会在意吗?顶多不痛不痒的申斥几句,也就罢了!”

  兰雪一时愣住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只知道,王爷在世时,王府由王爷撑着,皇上照拂着,晋王府的奴才们出门去,别的府邸也都会看在晋王府的招牌上优待几分,怎如今却突然间感觉这王府风雨飘摇,不堪一击的感觉了?

  像是知道兰雪心中所想,林穆儿继续开口说道:“怕是王爷从未跟你说起过这些吧?”

  “是!”兰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虽说是微月居的大丫鬟,但毕竟是奴才,这些事,王爷怎会跟她谈起?

  “所以呀,以后别觉着咱们晋王府有多么威风,约束着底下人,不许惹是生非,咱们即便有皇上照拂着,出了事,也得看皇上有没有心情去管,万事还要靠咱们自己,不然,今日人家欺的是桃夭馆,明日便是咱们王府了。”林穆儿有些惆怅的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兰雪心头一酸,忍不住的点头。

  “灵红今年多大了?上回听你说她年纪到了,该婚配了是吗?”林穆儿突然想起了这事,随口问道。

  “过了年就满二十二了,府里的惯例是过了这个年纪就可以婚配了,若是主子用得顺手,晚些婚配也可以,或者成亲了留在府里继续听差也可以。”兰雪仔细的解释着。

  “哦,那她可有中意的?若是有,倒是可以定下来。”林穆儿想了想。

  兰雪听这话,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中意?这...”

  “怎么?”见兰雪反应有些奇怪,林穆儿看着她问道。

  兰雪咬了咬嘴唇,喉咙有些发干,有些紧张的试探的问道:“可是一向都是主子安排的,自己中意的...怕是不太好吧?”

  看着兰雪一脸的紧张,林穆儿心中默默叹气,莫说她们了,就连自己的婚事不也是强迫的么,这会问她们是否有中意的,也怪不得兰雪有些吃惊了:“无妨,若是有中意的,尽管说出来便是,两人若是都有此意,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这生活啊,都这么艰难了,若是能跟自己的意中人一起分担,也能好过许多吧?”或许是下午听多了殷老夫人的事情,说到最后,林穆儿的语气都有些伤感了许多。

  “主子...”兰雪只觉得眼睛有些发涩,像是要流出眼泪出来,“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这,这是怎么了,快些起来!”林穆儿唬了一跳,赶紧摆手让兰雪站起来,一旁的谢妈妈也过来想把兰雪扶起来。

  兰雪摇摇头,红着眼眶哽咽道:“奴婢替王府的姐妹们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婚姻大事从来只有主子做主,哪有奴才自己挑的?娘娘仁慈,叫奴婢们对以后的日子有了盼头,奴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奴婢,奴婢...”说到最后,兰雪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看到兰雪如此激动,谢妈妈也有些触动:“傻丫头,既是高兴的事,怎么还哭成这样呢?快些起来!”

  林穆儿也笑着说道:“莫非你也有了意中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年也该婚配了,要不今儿一起给你定了?”

  兰雪俏脸一红,擦干眼泪急忙否认:“没有没有,主子莫拿我开心,只要主子不嫌弃我粗手笨脚,我还想多伺候主子几年呢!”

  “无妨,成亲了照样留在微月居伺候也可以啊,这会不说,被别人提前抢走了可是哭都来不急了哦?”难得看见兰雪如此窘迫的模样,林穆儿玩心大起,继续打趣道。

  “主子!”兰雪急的跺脚,仍是十分肯定的说道:“奴婢真没有,奴婢可以向天起誓!”

  “主子莫急,咱们兰雪姑娘要相貌有相貌,做事又麻利,怕是到时候求到娘娘面前的人多得是,到时候主子可要帮兰雪多掌掌眼!可别让她挑花了眼!”谢妈妈也打趣道。

  “妈妈...”兰雪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好啦好啦!”看见兰雪急成这样,林穆儿这才打住。“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这王府好。我必不会亏待了你们!”

  “嗯!”兰雪重重的点头,这道理她懂,若是王府风雨飘摇,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得上她们这些奴才,只有王府好了,她们这些奴才才会有希望,“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绝无二心,不辜负娘娘这番恩德!”

  林穆儿点点头,虽说自己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但是兰雪这一番忠心却让自己放心了几分,知道知恩图报的奴才,自己用起来才省心,以后也不至于祸起萧墙。

   正文 19王卿

  “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去休息吧,这两天我病着,你们也累坏了吧。”林穆儿看着她俩说道。

  “奴婢不累。年纪大了,觉少!”谢妈妈笑着说道。

  “奴婢也不累!”兰雪也附和着。

  “去吧,歇着吧,这几天好好歇一歇,过几天咱们把王府好好盘点盘点,日子长着呢,咱们得好好打算,这会赶紧去休息,到时候可不许掉链子啊!”林穆儿见两人都不愿去休息,只好假装板起脸来。

  兰雪看了一眼谢妈妈,谢妈妈叹口气:“好,我们去休息,不过您这晚上没人可不行!”

  “无妨,我这会感觉好多了,精神的很,我看会账本也就睡了,放心吧!”

  “可是...”谢妈妈还想要坚持下。

  “快去吧,兰雪去把琉璃灯点上,再帮我把账本拿过来!”林穆儿不等谢妈妈说完,就直接吩咐兰雪。

  “是!”兰雪虽是不赞同林穆儿还病着就看账本,但是也并未反驳,很快的点好了灯,拿来了铺子的账本。

  “嗯,放着吧!”林穆儿吩咐。

  谢妈妈赶紧端来一个小矮桌放在床上,多拿了几个软枕塞在林穆儿身后,好让她躺着更舒服点。

  “行了,你俩在这我不能安心看,去歇着吧!”林穆儿翻开账本,朝她俩挥挥手,示意让她们出去。

  谢妈妈看林穆儿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兰雪两人收拾了下,关上门出去了。

  林穆儿慢慢的翻着账本,帐做的很仔细,一目了然,看不出来什么,一会功夫便翻了两本。

  “唉...”林穆儿看着这一摞的账本突然感觉兴致索然,这账本既然能够递上来给自己看,怕是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了,况且自己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中馈之事,能看懂就已然很不错了,又如何能从这精心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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