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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_分节阅读_第59节

  D-事,虽是孝心,但于您,也定是一场风波!昨儿得到消息,好几位言官都打算在早朝之上,参您一本!这事,您可有对策?”

  “没有!”林穆儿苦笑,摇摇头,说话间倒是流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神色来!

  桂珍姑姑眉头皱的更深了,稍偏着头,带着几丝探究,问道:“王爷没有安排?”

  林穆儿一惊,有些意外的看向桂珍姑姑!就连兰雪,在震惊中,也带着几丝警惕看向了桂珍姑姑!

  桂珍姑姑坐直了身子,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如今,市井流言也好,私下里的消息也罢,王爷这事,定然是错不了的!依着他的性子,如何肯将大将军府牵扯进来?老夫人虽是急的吃不好睡不着,却也是无计可施!如今,你这又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夫人定是要问上一问,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桂珍姑姑说的坦荡,也不惧林穆儿略带防备的眼神,仍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只有这深冬的暖阳,慢慢的铺满了整间屋子!

  林穆儿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迟疑:自己对殷老夫人是信任的,甚至,是感激的!但如今,事关晋王,看桂珍姑姑所讲,晋王定是没有将自己活着的消息告知大将军府,不管是何原因,怕牵连也好,不信任也罢,这种事情,由自己说出来,总是不妥当!

  思及至此,林穆儿带了几分愧疚,敛下眉眼:“皇上那,不过就是叱责几句,想来也不会怎么样!这些王妃的殊荣,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些虚

  的,作不得数!”

  闻此言,桂珍姑姑心中有些失望,但也心知,这等大事,晋王妃若是毫无顾忌的全盘告知,想来也不是个稳妥的,于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娘娘莫要大意,就怕有人大做文章,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也是有的!”

  桂珍姑姑说的隐晦,想来就是担心,此事会威胁到晋王。

  “那依桂珍姑姑呢?”林穆儿却是有些不悦了,皱着眉头问道。

  “都说忠仆护主是应该的,可古往今来,又到底有多少奴才能做到呢?”桂珍姑姑笑了笑,轻轻地说道:“人人都是一条命,谁不惜命?”

  林穆儿有些糊涂了,看着桂珍姑姑高深莫测的样子,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既然有人想借此事参您一本,那您索性就闹大一些,向皇上求个恩典,封赏您的乳母!”

  “什么?”林穆儿更是糊涂,与兰雪对视了一眼,兰雪也是一脸的迷惑,完全搞不懂桂珍姑姑的意思。

  桂珍姑姑轻哼了一下,语气中却带了几丝嘲弄:“位高权重者,陷于危险之时,谁不希望有谢妈妈这样的奴才,为自己挡刀,为自己拼命?所以,您去向皇上求恩典,皇上定然不会驳回!”

  (本章完)

   正文 106.觐见

  林穆儿有些愕然,看着桂珍姑姑平静却又略带着些痛惜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过来:殷老夫人不就是为了保护先帝受的伤么?虽说殷家如今荣宠有加,可这其中多数的荣耀,都是在殷老夫人的伤痛中建立的吧!桂珍姑姑是殷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自小长起来的情分自是不一般,这般痛惜也是情理之中!

  半身瘫痪,不能孕育子嗣,这样的灾难对一个原本少年得志的女将军来说,是多么痛彻心扉!况且,虽说现如今殷老夫人恩宠加身,无人敢轻视,但对于皇帝来说,不过也就是个奴才,算不得什么,奴才为主子奋不顾身本就是应该!

  自己现如今以一个寡居王妃的身份,若是为谢妈妈求个恩典,想来皇上为了自己仁德之心,定也是不会拒绝,这样一来,朝中非议之声也会不得不烟消云散...

  见林穆儿思虑良久,桂珍姑姑也不催促,只是小口的抿着茶。

  “您说的是!”林穆儿叹了口气,不管如何,如今她还是寡居王妃,遭人刺杀,本就是惹人同情之事,若是皇上有所表示,想来,对他的声望也是极好之事,他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自己若是专程为这事而去,岂不是有要挟之意?得要想个法子才行!

  桂珍姑姑放下茶杯,带上了一丝笑容,这晋王妃,确实是个通透的,稍稍一点拨,便能想通其中关窍,刚想说话,就听见外面丫头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宣娘娘觐见!

  “主子!”兰雪一脸的惊慌,怎的好好的就宫里来人了呢?莫不是早朝上皇上听信了言官的话,想要训斥娘娘了?

  林穆儿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兰雪镇定些。

  倒是桂珍姑姑稳得住,站起身来,安慰道:“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儿老将军也在宫里,若真是有什么事,定是会保你周全!”

  “是!既如此,我便先去梳洗了,怠慢之处,还请桂珍姑姑莫怪!”林穆儿起身福了福。

  既是去觐见皇上,自然是不能穿着孝服去,还得梳妆打扮,穿戴得当才行!不然,单是一个殿前失仪,就能让自己翻不了身!

  “娘娘客气了,奴婢自是回去回禀老夫人,还望娘娘多多保重身体!”桂珍姑姑哪里受得起王妃的礼,偏了偏身子躲开了,反倒是行了礼告退了!

  因着是要进宫,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样都省不得,等林穆儿到了御书房门口时,都快要巳时了,日头正烈,林穆儿抬眼看了看,刺的人眼睛疼!

  林穆儿在御书房外侯了好久,兰雪虽是递了银子给门口的小太监,这小太监笑眯眯的收了银子,却只说皇上在见各位大人,还烦请娘娘再耐心候着!

  兰雪也没辙,想要找个地方给娘娘歇歇脚坐一下都办不到

  ,只能生生的在这御书房外硬站着。林穆儿倒是无所谓,既是召了自己过来,定是要见自己的。不论这是不是皇上的下马威,自己只管候着便是了!

  御书房内,孝承帝却是怒气冲冲,缠着厚厚纱布的右手,指着礼部侍郎王冒江的鼻子,大骂道:“也真是长进了!今日朝堂之上,竟然有大半数官员附议你!朕还真不知道,王大人何时这么能耐了,啊!”

  “皇上息怒!”王冒江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瞬间也都沁了出来,心中却是惊恐不安!

  自己私底下说服了几位言官不假,这晋王妃为自己乳娘如此大办丧礼,确实是与礼不合!自己不过挑了个头,这些言官便是义愤填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本是胜券在握的事情,结果一上朝,自己一开口,竟有大半数的朝臣个个附议!原先自己还暗暗得意呢,谁料看见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中才后知后觉的发憷起来:这是犯了皇上结党的忌讳啊!如今皇上怒火难消,自己却是百口莫辩,心中暗暗叫苦!

  “你儿子被判流放,你自然怀恨在心,好容易晋王妃有个把柄,怎么?难道你能眼睁睁放过她不成?”孝承帝皱着眉,不悦地质问道!

  王冒江心中惶恐,跪在地上身体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自己原本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般被孝承帝说了出来,自是无可辩解:“回皇上,臣不敢欺君,原本臣确实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王卿是微臣的长子,微臣心中...”说着,这王冒江竟然抹起了眼泪。

  一旁站着的几位同僚却是尴尬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得微微撇开眼去,稍稍的给这位礼部侍郎留点面子。

  孝承帝却是消了几分火气,倒是烦躁了起来,看向王冒江的眼神多了几分责备:“你是朝廷重臣!这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是是是!”听孝承帝如是说,这王冒江也顾不上仪态,便用袖口胡乱的擦了把脸,抖抖索索的重新跪好,这般衣衫不整,更显得狼狈起来:“微臣,微臣确实跟几位大人提过几句晋王妃的事,可是,也就几位言官,虽有泄私愤之嫌,但这晋王妃确实也是有悖礼法,也怨不得其他大人都看不过去!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真的没有跟其他大人串通啊!还望皇上明察!”

  说着,又是声泪俱下,毫无君子之仪,重臣之态!

  看他说的恳切,孝承帝的脸色也缓了许多,却又看不得他如此作态,虎着个脸,并不开口。

  “皇上!”一旁站着的一位精瘦老者,捻着几根稀疏的白胡子,慢慢的站了出来:“老臣以为,王大人说的在理,不管如何,晋王妃也实在是胆大妄为,丝毫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

  里,竟给一个奴才如此大操大办,实在是,实在是宗室耻辱啊!”

  这位老者,看脸上的皱褶,怕也是年事已高,这会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这喉咙像是有一口浓痰卡着,呼噜噜的吐不出也咽不下,这声音,叫人听着就觉着半口气憋在胸口,难受的厉害!

  “覃郡王,这话,微臣不赞同!”又有一位站了出来,只见他慈眉善目,一团和气的模样,拱了拱手,慢慢的说道:“这晋王妃既是皇上亲封的忠义王妃,自然是重情义的,如今有这等忠仆为她而死,她若是不管不问,如何配得上皇上亲封的诰命!”

  这话说的巧妙,抬出了皇上的封赏诰命,这覃郡王一时无法反驳,只得瞪着眼睛喝道:“哪有王府给奴才办丧事的!石大人此言成何体统!便是想要不辱没皇上的封赏,厚葬些便成了,哪用得着这般?”

  “为何不能如此这般?”这位石大人却是敛了笑,严肃的反问道。

  “行了!别争了!”孝承帝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这几个人,从朝堂争到了御书房,也没分出个高低来,看这谁也不服谁的架势,即便是吵到明天也无济于事!

  见孝承帝开口,几个人立马噤声,躬着身子,但听孝承帝发话。

  “晋王妃来了没?”孝承帝靠向龙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成大总管马上塞上一个软垫,好让孝承帝靠的更舒服些。

  “来了,在门口候着呢!”成大总管点点头,指了指门口。

  孝承帝点点头,成大总管会意,拂尘一甩,直起身来,对着御书房门口高声唱喏:“宣,晋王妃觐见!”

  见里面宣了,门口的小太监堆起笑容,掀着帘子谄媚道:“晋王妃娘娘,您请!”

  林穆儿点点头,对着兰雪笑了笑,示意她安心,在外候着自己便成,抬脚,便往御书房走去!

  “臣妾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拜大礼,一丝不乱,林穆儿虽是哑着嗓子,神色疲惫,但是礼数周全,叫人挑不出错来。

  看着匍匐跪在面前的晋王妃,孝承帝心中有一瞬间的满足,随即,眼神却是凉了下来,带着几分威视,沉着声音问道:“今日召你过来,你可知道所谓何事?”

  皇上未叫起身,林穆儿自然不敢动,跪伏在地上,眼中尽是嘲弄,压着心中的情绪,慢慢的开口道:“臣妾不敢妄自揣度圣意,自是不知皇上召臣妾来所谓何事!不过,臣妾却有一事,想要向皇上求一个恩典!”

  “哦?求一个恩典?”孝承帝眯了眯眼睛,眼神更加的锐利了起来!这晋王妃既然已经选择晋王,想来不会那么轻易倒戈!如今,却又要向自己求个恩典,倒是奇怪!

  “臣妾的

  乳母,昨日为了搭救臣妾,不惜以身挡刀,救下了臣妾,以至于命丧当场!臣妾以为,此种忠仆救主之事,堪为表率!若是皇上能加以表彰,既能告慰亡者,又能体现皇上宅心仁厚,体恤万民之明君风范!”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的攥成拳头,林穆儿心中虽是悲愤,但此时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极尽夸赞之能事!

  虽说,并不能肯定那灵红是不是皇上的人,但自己的外祖一家的血债,定是与他有莫大的干系!虽说此刻,林穆儿恨不得吃其肉啖其血,但却不得不跪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着话,丝毫不敢出错!毕竟,现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位,在他的一念之间,便能决定自己,甚至是整个晋王府的生死!

  (本章完)

   正文 107.追随

  “什么?”孝承帝一时没反应过来,伸长脖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穆儿:“恩典?”

  “求皇上恩典!”林穆儿跪的更低了,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一旁的王冒江也是愣住了,求恩典?这不是在说晋王妃不顾礼法的事吗?怎的就突然变成了求恩典了?就连一向以温雅著称的石远衡,这会也露出了一丝讶异,万没料到晋王妃竟会有这一招,也不知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釜底抽薪?

  孝承帝却是眯着眼睛,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一个奴才,厚葬就行了,朕的恩典,就怕她担不起啊!”

  “是!”林穆儿也不反驳,顺着孝承帝的话说道:“如今,臣妾一个人守着晋王府,也实在是怕了,上次进了刺客,这次不过就是搜出些赃物来,那丫头就想要了我性命,若不是我那乳母...”林穆儿带了几分哭腔,哽咽的说着:“现在,臣妾也就指望府里的忠心丫头婆子了,她们为臣妾而死,臣妾若是什么都不为她们做,怕是要寒了她们的心啊!”说到最后,林穆儿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早上就听着朝臣们争来辩去,本意是烦躁不已,这会林穆儿又在哭个不停,孝承帝更是厌烦,拍了拍桌子,皱着眉喝道:“好了,别哭了!这儿,不是你晋王府的灵堂!”

  林穆儿立马噤声,擦着眼泪,乖乖的跪着,知道孝承帝心中甚是不悦,也不敢太过惹恼他。

  孝承帝看了一眼站着的几位官员,心中不悦:“朝堂之上夸夸其谈,怎么,一见了晋王妃就没话说了?”

  这等得罪人的事,下属不替主子分忧,还要你做什么?虽说孝承帝如今恨不得将晋王府铲除干净,但晋王一日未找到,自己也定不能轻举妄动,还是要维持住皇帝和兄长的气度来!

  “娘娘有礼了!”王冒江甚是机灵,见孝承帝开了口,立马上前见礼:“微臣也甚是钦佩贵府奴才的忠肝义胆,但到底不过是个奴才,娘娘这等大操大办,已然是枉顾礼法,犯了忌讳,如何还能跟皇上求恩典呢?”

  林穆儿看了一眼王冒江,这人窄额宽颧骨,腮帮子却又滑稽的鼓了出来,这会虽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总觉的他眼神飘忽,一副油奸耍滑的模样!

  林穆儿心中轻哼,面上却是不漏声色:“这位大人是...”

  王冒江迟疑了下,还是开口说道:“回娘娘,微臣礼部侍郎王冒江!”

  “王冒江?礼部侍郎?”林穆儿眉头轻蹙,这名字好生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突然,笑道:“桃夭馆王卿,您是他的父亲!”

  林穆儿带着笑,语气中却带了几分鄙夷,倒使得站在一旁的几人掩

  口笑了,王卿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当时也是在京城权贵中的一件笑料,这不过碍于同朝为官,大家都略过不提,如今,却被晋王妃这么赤裸裸的鄙视起来,倒是对这位晋王妃多了几分敬佩!

  “呵呵呵,是,是...”王冒江心中暗恨,这事自己老脸丢尽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长子,如今,又被这晋王妃翻到了台面上来,真是可气!

  “那倒是可惜了!”林穆儿轻叹一口气:“若是当时贵公子身边有个忠义的下人,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时劝着点,如今,也不至于这般田地!如此想来,这奴才千千万,忠仆却是少之又少!我晋王府有幸得此忠仆,自是该为其他下人做个榜样,所以为我这乳母办丧事,有何错之有呢?”

  “强词夺理!”那覃郡王却是看不过去了,也顾不上王冒江发青的脸色,喝道:“那王卿少读圣人师训,才会如此,哪里是一个奴才能劝住的!奴才就是奴才,为主子死那就是她的荣幸!”

  “荣幸?”林穆儿反问道,脸上却带了几分讥笑:“人人都是一条命,谁人会不惜命?既然别人能为你霍出命去,你为他争取一点点的死后殊荣,又有何不可呢?”

  “你...”覃郡王瞪着眼,刚想反驳。

  林穆儿却是继续说道,根本就不容他打断:“说到底,这天下间,皇上是主,你我皆为奴!如今看,是为我乳母争,那又何尝不是为我们自己争呢?想当年,殷老夫人义薄云天,忠肝义胆,为了先帝不惜废了双腿,终身未育!先帝何尝不是大加封赏,感念其忠义无双,那赏赐,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以庇佑后世!珠玉在前,我等效仿追随,又有何不妥呢?”

  覃郡王等人张口结舌,一时语塞,虽也知这晋王妃不是个任人摆布的软柿子,但也不知,这晋王妃竟然伶牙俐齿到这般田地!三言两语,就将先帝搬了出来,这叫他们如何敢置喙?只得是憋着一口气,恨恨的瞪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林穆儿!

  孝承帝偏过头,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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