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

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_分节阅读_第46节

  D-来,他也会要顾忌几分,不敢硬来的吧!

  全羽舒了口气,带上笑容,虽是感激,但是不卑不亢:“平安若是认了娘娘做义母,自是他的福气,只要他不给娘娘招来非议,奴婢自然也是愿意的!”

  见她松了口,林穆儿也是笑道:“非议什么,我认个干儿子莫非还要看他人脸色么?放心吧!”

  林穆儿说的信心满满,全羽自也是信她的:毕竟只是一个义子,碍不着什么事!

  大过年的,主子就得了一个干儿子,满屋子的人自然也是笑逐颜开,只有谢妈妈,还是抿着嘴角,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但主子开了口,自己虽是千万不不乐意,到底也不能多说,且就这样吧!

  “今儿过年,总是要给红包的,来,这个拿着!”林穆儿又拿了个红包塞到了平安怀里:“这个呀,干娘给你买糖吃的,可不许给你娘亲啊!”

  平安哪懂这个,巴眨着眼睛,看了一眼全羽,再看看林穆儿,有东西拿总是开心的,还是笑着点头了。

  “对了,你还有个女儿是么?”林穆儿看向全羽,又拿出个红包:“这个给姑娘的,不要到时候看见平安有了,她就要哭鼻子了!”

  “这...多谢主子!”全羽还是上前拿了红包,银子没有多少,重要的是主子的心意,这让全羽心中不由得暖了几分。

  “姑娘是姐姐还是妹妹?”

  “是姐姐,比平安早了半柱香出来的,叫喜乐!”提到这一对儿女,全羽的脸上浮现了为人母的光彩,原本姣好的面容,更是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平安、

  喜乐!嗯,好名字!”林穆儿忍不住点头称赞道。

  聊到了孩子,一时间话题就止不住了,平安也没耐心坐在林穆儿怀里,早就溜了下来,跟青橙红杏玩成了一团;全羽和苗笛也落了座,难得的放松下,陪着林穆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正聊得兴起,就听见小丫头来报,说是南疆公主来拜访!

  林穆儿诧异,自己与这公主也没什么交情,怎的大过年来晋王府拜访了?

  但既然人家都过来了,总不好让人家久候,于是起身说道:“今儿就这样吧,改明儿,我给平安做两身衣服,挑几个小玩意,咱们这义母义子的关系也就算定下来了!”

  “是!”全羽这会低着头,不仔细看,不会发现,这会她的脸色煞白!

  林穆儿着急回去梳洗打扮,这会还穿着家常的便服,这样待客,总是不妥当,一时也没发现全羽的异样,笑着捏了捏平安的小脸:“乖乖吃药,干娘有时间就来看你啊!”

  待得平安点头后,林穆儿便扶着谢妈妈的手急匆匆的回去了!

  屋内,只剩下全羽、苗笛和平安三人,平安玩的有点累了,安安静静的窝在全羽的怀里,眼皮直往下坠,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

  “苗笛,你说,会不会...”全羽白着一张脸,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

  苗笛上前,紧紧的握着全羽有些冰凉的手,强做镇定打断她的话道:“不会,不是的,肯定不是的,小...小姐,别慌!”

  全羽忙不迭的点头,急急地说道:“对对对!一定不是的,我不慌,我一点也不慌!”

  一时间,主仆二人惶恐不安,如履薄冰,全羽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小平安,紧的睡梦中的小平安都觉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抗议着...

  略略收拾了下,林穆儿就往前厅去了。来的不止南疆公主一人,还有她身边的谋士湛垣,等林穆儿到了议事厅,松果儿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我来迟了,还请公主和湛先生莫要见怪!”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让客人久等总是要先告罪的,林穆儿语笑盈盈的向着二人说道。

  “无妨,本就是我们不请自来,还请娘娘恕我们无礼了!”湛垣放下茶盏,起身拱手示礼。

  这位湛先生,本就是个风光霁月之人,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袍,更是显得温润如玉,再加上说话间温文尔雅,倒叫人暗叹一声:公子如玉不外乎如是!林穆儿也是心中赞许,南疆也不知从哪里请来这样一位妙人!

  “湛先生客气了,请坐!”林穆儿面目含笑,敛下心中所想,依旧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端出了一副皇家命妇的气派来。

  “噗嗤...”一旁早已不耐烦的松果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湛先生,没

  想到,你迂腐起来,还挺像回事的嘛!”

  被松果儿如此打趣,湛垣也不恼,只是悠闲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慢悠悠的说道:“迂腐也好,轻狂也罢,只要我湛垣乐意,都不是问题!”

  松果儿翻了个白眼:“最烦你这样说话了!”

  见他俩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林穆儿有些尴尬的举起杯子,喝了口水,轻咳了一声:“两位,不知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松果儿停了争论,哼了一声,不理会湛垣,湛垣也不在意,老神在在的继续品着茶。

  “这个...我今天来,是给您赔罪的!”收了嬉皮笑脸,松果儿难得一本正经的对着林穆儿拱手致歉。

  “赔罪?”林穆儿看着这一身劲装的南疆公主,这孩子给人的感觉就是风里来,火里闯的性子,怎的好好的给自己赔罪了?

  (本章完)

   正文 83.反客为主

  松果儿其实也是满心的不自在,面子上强装着不在乎的样子。那日在武英殿上幸好只喝了两杯流云醉,自己回到驿馆足足睡了两天才缓了过来。结果这一醒过来,就被湛垣拖着过来给晋王妃赔罪,依着自己的性子,哪里有给别人赔罪的道理,不过湛垣搬出了大哥,想到大哥那一张黑脸,松果儿纠结了一小会,还是过来了。

  其实,最为关键的,是那日在英武殿上,晋王妃的一番言辞,倒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都说大梁的女人只知道绣花女红,整日里家长里短的,却没想到,那日晋王妃的一番言辞真是振聋发聩,有种大丈夫的凌云气概,让自己对她倒也敬佩了几分。

  “其实也没什么,湛先生说,我那日在武英殿上给您难堪了,让我来给您赔罪!”

  松果儿倒是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正在研究茶水的湛垣却是手肘一抖,差点让茶水翻了出来,心中暗暗叹气,面子上却要滴水不漏:这位七公主,真是什么都不藏着的直性子,跟着她来梁国,真是失策!

  林穆儿看了一眼湛垣,见他无意插话,于是笑着说道:“公主严重了,要真的论起来,却是我驳了公主的面子,那一杯酒,到底,我是没有喝,论赔罪,还是要我向公主赔罪才是!”

  “哎,算了算了!”松果儿大手一挥,有些不乐意说这些:“也别说这些赔罪的话了,我觉得您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自是不会与我计较的,咱们呢,就算两不相欠,如何?”

  这位南疆的公主的性子有些跳脱,但却是一片至纯的孩童心思,率直的有些可爱,也不知南疆的皇宫中,怎的养出了这么率性的孩子,当下,林穆儿对她也多了几份喜爱。

  “当然,求之不得!”林穆儿点头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松果儿舒了口气,这大梁可不像南疆,大哥说,这边的人个个心思都拐着弯,让自己说话做事,千万都要思虑再三,原以为这位晋王妃要端个架子托大一番,结果现在看来,倒也是一个爽利的,心下,也愿意与晋王妃多亲近几分了。

  “听闻您叫林穆儿,我叫松果儿...”

  “公主慎言!”突然,谢妈妈开口打断。

  松果儿正笑眯眯的准备往下说,冷不防的,被谢妈妈打断了话!谢妈妈皱着眉头,这场合,本没有奴才说话的份,只不过这南疆的公主也太不懂规矩了,娘娘的闺名怎的能随意说出来,尤其,这屋子里还有外男在!

  “我...”松果儿愣住了,这位妈妈奕之跟在晋王妃身边的,定是个非常重要的婆子,现在如此声色俱厉的打断自己,想来定是自己哪里说的不妥当,可是,哪里不妥当呢?

  看着一脸迷糊的松果儿,林穆儿也知她是

  无意,只得笑着圆场:“公主初来乍到,定是对大梁的规矩不甚了解,在外,女子闺名不能随意宣之于口,尤其,还有外男在场。”

  “啊?”松果儿有些不能理解,有些疑惑的问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么?为什么还不让说?”

  “这...”林穆儿一时也犯了难,若是真要计较起来,这一大堆的规矩可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只得打着马虎眼说道:“这就是规矩,以后若是有空,我再给公主详细说吧!”

  “是啊,左右咱们在大梁起码还得待个半年,公主有的是时间来向晋王妃请教!”一直置若罔闻的湛垣突然开了口。

  林穆儿有些咋舌,这位湛先生,还真是不客气,一句话就打发着松果儿经常往晋王府跑,自己这位主人还未开口,他倒是板上钉钉的安排上了!

  松果儿倒是喜笑颜开,一拍巴掌开心道:“即是如此,那我便常来了啊!王妃娘娘可莫要嫌我聒噪!”

  林穆儿心中苦笑,面上却是一副与有荣焉的神色:“我这里鲜有人来,自是巴不得公主常来呢,好有人陪我说说话!”

  谢妈妈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位南疆来的贵客,心里直犯嘀咕:这南疆的人都这么自来熟么?主子只不过才与他们见上一面,他们怎么就有些登堂入室,毫不客气的意思呢?

  “我就说嘛,咱们名字那么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是姐妹呢!”松果儿这小丫头,又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

  “是...”这位公主的话茬还真不是那么好接的,林穆儿端起茶碗,假装认真品茶。

  “公主,您不是还是事要跟晋王妃说么?”湛垣轻咳了几声,打断了眉飞色舞,还想继续套近乎的松果儿。

  “哦?”林穆儿放下茶碗,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松果儿,这湛先生不开口则罢,如今这么正经的开口,想来也是件重要的事情。

  松果儿愣了下,抿了抿嘴角,倒是难得的犹豫了下,半晌,才笑嘻嘻的说道:“除夕的时候,您说随时欢迎我来给晋王爷上柱香,这话,可还作数?”

  “那是自然!”林穆儿不假思索的应道,过来祭拜晋王爷,这是南疆公主的心意,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拒绝的。

  “那就烦请娘娘带路了!”

  林穆儿有些傻眼,说走就走?那湛先生怎么办?总不能冷落了湛先生,自己走开吧?更何况是来祭拜,自己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湛垣见林穆儿有些愣住,吹了吹自己杯盏中的茶叶,神色淡然的说道:“娘娘既然有事,那便去忙吧,娘娘这茶不错,我正好慢慢品一品!”

  这下,林穆儿真的是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晋王府,还是他南疆的府邸?怎的反客为主了起来?一副不达目

  的不罢休的神色!

  但是看着两人,一人云淡风轻的品着茶,一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林穆儿虽是心中无奈,带也不得不挤出笑脸说道:“那就怠慢了!红杏青橙,这边好生伺候着!”

  “是!”

  “公主,这边请!”林穆儿抬手示意。

  小祠堂本就设在内宅,湛垣是外男,不方便去祭拜的,再者,看他也没那个心思,于是,林穆儿便只邀了松果儿一人前往。

  松果儿看了一眼湛垣,见他真如品茶一般,细细的抿着杯中的茶水,根本也就不理她,撅了下嘴,随着林穆儿往小祠堂走去。

  一路从园子里穿过,本来兴致高昂的松果儿,这会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条冷清的晋王府花园,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娘娘,你们...你们晋王府的规矩是只种树,不种花吗?”

  林穆儿憋住笑,这公主还真是有趣!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藏着掖着,若是寻常的勋贵人家,听到这话,怕是要恼了!但也不怪松果儿诧异,这园子本就底子薄,种了些好活的树木,前段时间,兰雪好歹还置办了些菊花、茶花之类的来应应景,不过这些寻常花木,哪能入得了看惯了名贵花木的南疆公主的眼,在她看来,这园子,连姹紫嫣红都算不上,只能算得上简单冷清了,怕是连一般人家都不如吧!

  “花木我也不在行,去年我嫁过来后,时间仓促了点,今年是要好好打理的!”为了不让松果儿误解,林穆儿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下。

  松果儿点点头,暗暗的叹气,幸好不是晋王府的规矩!不然,这么大的园子,岂不是太浪费了!

  到了小祠堂,伺候们的婆子们得了信,紧赶慢赶的稍稍准备了下,这才将主子和贵人迎了进来。

  “这就是晋王爷的牌位?”松果儿四周环顾了下,眼神落到了房间上首供奉的牌位上。

  大梁的战神,如今,只不过是一方黑黢黢的木牌!

  “是!”林穆儿走到一侧,净了手,取香引火。

  “小了点。”松果儿自顾自的说道,语气中有些惆怅。

  “人死如灯灭,不论死人活人,在这世上,所占的也不过是方寸之地!”林穆儿用手煽灭香火,走到跪垫前,继续说道:“所以,或大或小都无意义,重要的,是心意!”

  松果儿看了一眼,林穆儿正闭着眼,无比虔诚的跪拜叩首,心中也是微动:“说的有理!”

  林穆儿叩拜完,将供香插入香灰之中,又取了三支香,双手递到了松果儿面前:“公主,请!”

  松果儿却是不接,歪着头看了一眼林穆儿,这会儿,远没有了刚才的那一脸凝重,反而带了些狡黠之色:“娘娘,您说,我若是给晋王爷敬香,他会知道吗?”

  “自然是会知道的!”林穆儿不知她是何意,只得顺着她的话说道。

  “为何?可是晋王爷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的会知道是我给他敬的香呢?”松果儿还是没有接香,仍旧不依不饶的问着。

  林穆儿心中倒有些不喜了,原以为这位南疆公主过来祭拜王爷是一片好意,可如今在这里推三阻四,却又是为的哪般?若是对自己不敬,那也便罢了;如今死者为大,若是对王爷不敬,不论这南疆公主有多少理由,自己也都是不依的!

  当下,林穆儿的语气也是严厉了几分:“举头三尺有神明,王爷在天之灵也定是知晓的!公主无需担心!”

  见林穆儿恼了起来,松果儿也不在意,看着香炉里轻轻袅袅腾起的烟雾,叹了口气,扭头对着林穆儿笑道:“当然,死人当然会知道,可是,他又没死,他怎么会知道我给他敬香呢?”

  (本章完)

   正文 84.活着

  “你...”听闻此话,林穆儿如五雷灌顶,一时呆立当场,脑子一片空白!

  没死?什么叫没死?还活着?为什么?林穆儿脑子里百转千回,一时根本来不及消化这样的消息!

  “主子...”半晌,谢妈妈也是白着脸,看着一脸木讷的林穆儿,知道她是没有转过弯来,只得小心的唤着。

  林穆儿扭头看了一眼谢妈妈,谢妈妈略带慌乱的瞥了一眼旁边正优哉游哉的松果儿,林穆儿立马回过神来:这南疆公主指不定胡诌一句,自己怎的就这般慌了阵脚!这位南疆公主面子上看是个机灵活泼的,但是皇室宗亲之中,有哪个是这般心思澄明的!自己可莫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林穆儿稳了稳心神,轻咳一声,看着在牌位前晃荡的松果儿,笑道:“公主这话是何意?莫非,公主见到我家王爷了?”

  松果儿在舍了牌位,又转到白烛架前挑着烛芯,听见林穆儿问话,摇摇头:“不曾看见,不过...”松果儿扭头看了一眼林穆儿:“晋王府门前多了很多御林军,你不知道?”

  “你说这个?”林穆儿松了口气,心中也稍稍放下了几分,若只是这点就判定晋王还活着,这也未免太轻率了:“那是皇上恩典,前些日子府里进了刺客,皇上派来护卫王府的,公主可莫要猜疑!”

  “我可没有猜疑!”松果儿放下剪刀,带着几分神秘,靠近林穆儿,低声道:“除夕那日,你可知皇上为何会那般勃然大怒?”

  林穆儿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松果儿,依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孩童模样,林穆儿却是不敢掉以轻心:“圣上的心意,我怎敢揣测?公主这话问的我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你不信晋王爷还活着?”松果儿没了耐心,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林穆儿。

  “我家王爷牌位在此,公主却是一口笃定王爷还活着,让我如何能信?”林穆儿正色道。

  说了这一大通,原来这位南疆公主也没什么实质证据,不过随口胡诌,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自己竟被她唬的乱了阵脚,想想也是可笑!

  谢妈妈此时也是镇定了下来,看着这位公主顾左右而言他,满口的胡言乱语,说是来给王爷敬香的,到了王爷牌位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