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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感鉴宝师_分节阅读_第10节

《超感鉴宝师》 苦瓜才子 6650 2021-11-29 11:09

  D-把认为用不到的东西就扔掉了。

  方飞扬走近一看,有快掉光搪瓷的盆子,有没有盖子的烧水壶,70年代比较常见的脸盆架子,乱七八糟的旧衣服,床单,蚊帐甚至一些旧家电都扔掉了。

  就在方飞扬刚准备给张靠山拿一个搪瓷盆给他冲一下脚,边上一个不起眼的,黑漆漆的大陶罐引起了方飞扬的注意。

  方飞扬第一眼看到它就有片刻的迟钝,就不由的心悸一动,一种奇怪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陶罐浑身上下黑漆漆的,看不出一丝的纹饰,碗口大小的瓶口,圆鼓的腰身,咋一看就像农村普遍用来腌制咸菜咸蛋的黑坛子。

  方飞扬伸手一触摸这个陶罐的瓶口,许久未现的酸麻感觉沿着手臂快速涌入他的后脑,那神奇的影像画面再次出现他的脑海里。

  带着久违的重逢感,方飞扬的脑海里出现了两段画面,一段是身穿清朝服饰的人,看打扮像是一个太监,正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往一个大盖罐里盛装泉水,而影像画面里的这个大盖罐纹饰sè彩整体泛青sè,通体以文字装饰。方飞扬隐约可见“天下第一泉”的字样。

  第二段影像画面出现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头发有些凌乱,正神sè慌张的用一把毛刷,围绕着青sè大盖的周身罐刷了一层浓厚的黑漆,罐底也涂上厚厚的黑漆,掩盖了原先的落款。

  “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手里的这个黑陶罐是被人改容易貌,伪装了保护起来?”

  方飞扬曾经听师傅宋龙山说过,在那个动乱年代,很多老一辈的收藏爱好者通过特殊的手法,给一些古玩珍宝改头换面,掩盖掉它本来的样子,使它看上去很不起眼,跟普通的家货没有两样,目的是为了保护这些珍品不受损坏。

  而油漆涂改就是一种最常见的掩饰手段,通过黑乎乎的油漆这么一刷一涂改,原来的jing美的纹饰和粉彩就被穿上了一件黑外套。伪装它的收藏者希望今后有机会再去除掉黑漆,让它重新焕发光彩。可能由于种种的不安定因数,物是人非,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东西是保存了下来,可是没人知道它本来是什么摸样了。

  “啊没想到这么一个古玩珍宝就这样被人当做垃圾一样丢在路边,如果不是我俩意外经过这里,这件东西十有会在后面的翻建施工中损坏掉。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方飞扬找了一块废旧的床单,把这个黑罐子缠绕起来,捧了回去。他决定要把这个清朝流传下来的瓷器去除表面黑漆,恢复它本来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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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021章 官窑青花大盖罐

  正在水井旁边等待的张靠山见方飞扬抱着一床被单走了过来。

  “嘿,干嘛呢!嫌冷啊?我叫你帮我拿个瓷盆泡泡脚,你抱过来一堆床单干啥玩意?”

  张靠山见方飞扬去了半天才回来,回来了手里还捧着莫名其妙的东西,还紧张兮兮的抱在怀里,搞不明白自己兄弟在干什么。

  方飞扬走到张靠山面前神秘一笑,说道:“好东西!走,回家再说!”

  “靠,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我要用井水泡泡脚,消消暑,可你抱着这个大罐子干嘛?”靠近一点,张靠山看见这床单里包裹的是一个黑陶罐子,体型就像农村里腌咸鸭蛋的那种,不知道方飞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赶紧追问道。

  “走了,该回家了,边走边说给你听”

  方飞扬拉着张靠山就往回走,边走边说,将自己怀疑这件黑漆漆的陶罐是个难得珍宝的事情说给他听。当然方飞扬只是告诉张靠山,自己是通过这件东西的体型和质地的特点,高度怀疑这是一件被涂以黑漆伪装的jing品瓷器。

  事实也是这样,方飞扬第一眼看见这件大盖罐时,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历史的沧桑感,当时心悸一动,才伸手用超感能力去检测自己的判断。

  “你说什么?这黑了吧唧的陶罐是jing品瓷器?哈哈哈真的假的哦,我好歹也是在拍卖行干了两年的,怎么看不出来这是个宝贝啊?你小子该不是学了一阵子古玩知识,没事逗我玩的吧。”

  听了方飞扬说出自己的怀疑猜测,张靠山笑得肚子都疼了,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随便从一堆垃圾里捡来的大黑陶罐子是个古玩宝贝,这东西怎么看都像个他家以前腌蛋腌菜的坛子。

  “我没事闲的蛋疼啊,逗你玩我也就是怀疑,又没说百分之百确定,你怎么这么磨叽呢,反正带回家又不吃亏!你不愿意带着,我就打个出租车抱回家。”

  方飞扬一看,不给这小子来点义正言辞的态度,不知道他在这个陶罐上要和自己扯多久呢。

  “好好走走走先说好了啊,要是真是个宝贝你要分我一半啊”

  “没问题,到时候就委托张总的拍卖行拍卖,拍卖所得,你看着分我一点就行了”

  “我可不是老总,就他妈的一个小职员”

  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方飞扬把这个黑陶罐仍然用旧床单小心包裹着,放在了polo车的后排座椅前面,防止它滚动碰撞。

  临走前,方飞扬还跟大胡子老板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好了过两天再回来试驾那辆非凡的改装桑塔纳。

  换好轮胎的polo车行驶的很平稳,先前的抖动感已经消荡然无存。张靠山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钟了,不由的重踩油门,往家赶去。

  国道两旁的路灯逐渐亮了起来,夜幕正悄悄地的降临。道路上的车辆渐渐少了许多,除了一些挂着外地牌照的大货车打开前照灯,继续载着货物在路上飞驰着,本地的牌照的小车路上基本已经看不到了。

  凤城虽然也是金陵省的一个地级市,但是城市规模小,总人口包括下面的四个县级市一共才500万,而方飞扬家所在的凤城海陵区人口才40万。这样的城市规模相比较于省会金陵市,以及苏南地区的锡城和苏城明显低了好几个档次,充其量这里只能算得上是四线城市。所以这也是凤城晚上车少人少的原因之一。

  张靠山加大油门,在国道上一路飙到100码,在夜幕完全笼罩这座城市之前,把方飞扬送到了海陵区九龙镇姚家村。

  将自己好兄弟安全送到家,张靠山胜利完成任务,也顾不得方飞扬的挽留吃晚饭,饿着肚子调转车头,驱车回家了,毕竟他也是长年在外工作,难得回老家一次。

  方飞扬家在姚家村的最西边,房子是他六岁时,父母在原先的老宅的地基上重新翻盖的,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他家的布局是农村传统的建筑格局,一排东西走向的平房,中间是堂屋,两边是东西厢房,东面一间是父母住的,西面一间是陪伴他十几年的房间,东厢房前面还盖了一间厨房,平时父母做菜吃饭都在那里。

  “爸,妈,我回来了啊!”

  方飞扬看见厨房的灯亮着,知道父母这个时间应该在吃过晚饭,正在收拾厨房。

  “飞扬回来了?他爸,儿子回来了!!”老妈的耳朵很灵,听见院子里像是传来儿子的声音,凑到窗前一看,果然是方飞扬,立即惊喜的告知他父亲。

  “嗯!回来了啊!”说话的是方飞扬的父亲,“回来怎么也没有提前打个电话啊?晚饭吃了没有?

  “还没呢,饿死了”赶了半天的路,虽说是一直坐在车里,也感觉很累,现在这会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中午吃得那点十五早就消化吸收的连渣都没了。

  听见自己儿子说还没有吃晚饭,方飞扬的母亲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把菜倒进锅里热热,盛了一碗饭给方飞扬。

  “今年国庆连着中秋是一个小长假,厂里不忙,我就请了几天年假回来看看”

  方飞扬一边吃着饭,一边和老爸老妈聊着在苏城的生活情况。当然他也没有告诉父母自己拜了一名古玩界的名师,正在学习古玩收藏。因为他怕父母担心,毕竟在老人眼里,不能理解古玩收藏这个行当,想通过言语解释告诉他们估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方飞扬干脆选择不说,等待合适的机会让老爸老妈知道自己赚钱了就行了。

  方飞扬心里还惦记着放在门口的那个黑漆陶罐,狼吐虎咽的消灭掉晚饭以后,他抱着陶罐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黑漆陶罐高约50公分,最粗的地方直径约40公分,腰身以上呈圆鼓状,掂在手里约有五、六斤重。虽然周身上下被黑漆掩盖,但是方飞扬仍然发现它线条流畅平滑,以食指关节叩响一下,能听见清脆的瓷器共鸣声。

  “该怎么去掉它这身黑漆呢?”

  方飞扬冥思苦想了一会,他记得宋老爷子有一次对他说过几种简单的ri常材料混合,可以用来溶解掉这种掩盖的黑漆。关键是这个陶罐的体积偏大,要调配很大量的溶解液才行。

  方飞扬一看时间,还不算很晚,跟父母交待了一声,去村口小卖部买些东西回来。

  在村口的小卖部里,方飞扬买了整整一箱的醋,三袋食用盐,一个塑料水桶和一瓶清洁厕所的消毒液。

  回到家中,方飞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黑漆陶罐竖立放在塑料桶中,又翻出来高中学化学这门学科时,学校发的一套实验小器材。1000毫升的食用醋配比50克的细盐,融化掉以后倒进塑料桶里。就这样一整箱的醋被方飞扬全部打开,调配细盐以后再倒进塑料桶里,直到把这个黑漆陶罐完全浸泡为止。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醋酸味,而方飞扬却浑然不知。

  最后,方飞扬又把那瓶清洗厕所的消毒液,以每一刻钟50毫升的剂量慢慢加进塑料桶里,观察黑漆陶罐的变化。

  终于在弱酸的缓慢作用下,这个大陶罐上的黑漆开始变软。

  两个小时以后,随着消毒液的剂量慢慢增加,方飞扬发现陶罐表面的黑漆可以用指甲刮动。他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刮开瓶口的一小块面积,黑漆掩盖的里面露出洁白的瓷釉。

  就这样保持这个溶解剂的浓度又浸泡了一个小时过后。

  方飞扬就像在给初生的婴儿洗澡一般,一点一丝轻柔的搓掉已经松软的黑漆层。又打了一盆清水漂洗过后,一个视觉效果端庄大气,清新舒朗的青花大盖罐出现在方飞扬的面前。

  方飞扬细致的鉴赏了一下眼前的这款瓷器,这个青花大盖罐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它的纹饰,除罐盖描绘五爪金龙外,通体以文字装饰。“天下第一泉”这五个遒劲秀雅的篆字环绕罐肩,腹部恭楷抄录乾隆皇帝钦定天下第一泉中冷泉时的御制诗文。

  “这是国宝重器啊!”

  仔细辨认后,方飞扬倒吸一口气。

  “竟然以龙爪为纹饰,极有可能是清朝内务府造办处烧制的皇家御用瓷器。”

  方飞扬心里震惊之余更多是充满喜悦,他大胆的猜测这件宝贝来历非同寻常,十有是来自帝王之家,普通民窑瓷器是不敢随便以龙为装饰花纹的,被那时的官府知道了,是要杀头的。

  同时,出现在方飞扬脑海里第一段影像片段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在往此罐中盛水。综合这两点,方飞扬心里已经对这款宝贝有了大致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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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022章 300万

  方飞扬将脱胎换骨的青花大盖罐擦拭干净,再重新调配了一些低浓度的溶解液装进罐子里面。因为这个被黑漆掩藏半个多世纪的珍宝,被它的后续主人当做普通陶罐腌制了半个多世纪的咸菜咸蛋,罐内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异味。

  用低浓度的溶解液浸泡一夜,可以去除罐内的异味。

  做完这些事情,方飞扬又把房间里打扫收拾了一下。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夜里十一点, 赶紧去洗洗弄弄,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方飞扬睡到ri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后,方飞扬来到厨房,看见餐桌上老妈给自己还留了早饭,两个煎鸡蛋一碗小米粥。小米粥淡淡的清香味立即勾起方飞扬的食yu,风卷残云的消灭掉早饭以后,快速的将桌上的碗筷洗刷干净。

  今天是国庆长假的第一天,方飞扬本想打电话告诉张靠山昨天那个黑漆陶罐被自己去除了掩盖手法,可惜这小子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还赖在床没起床。

  老爸和老妈都不在家,方飞扬一个闲在家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才好。

  方飞扬老爸上班的地方是镇上的一家自行车配件厂,虽然今天是国家法定假ri,但是一家私营企业一切以营利为目的,除非经营不下去,否则没有放假这一说法。只有每年chun节那几天,这家自行车配件厂才会让全厂工人休息几天。

  方飞扬老妈倒是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本可以在家享享清福,可惜她劳碌了一辈子,在家也闲不住,每天都会去他爸自行车厂的那个食堂帮忙做饭,打扫卫生。每个月食堂老板都会发给她一千块钱的工资,有时候还会多给一些奖金。

  方飞扬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家里的这几间房屋虽然陈旧,但是每间屋子都被老妈打扫的干干紧紧,物品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从小到大,方飞扬都觉得自己家里要比别人家整齐明亮,而且只要是家里的东西,小到一根针,老妈都记得搁在哪里,从来不会放错地方,这一切都是老妈的功劳。

  “反正现在手上也有些闲钱,等晚上老爸老妈回来,跟他们谈谈把这个老房子推到重建的事情,在农村重新盖一座房子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现在方飞扬账户里有将近九十万的存款,这还不包括昨天发掘出来的那个青花大盖罐。据他估计这个青花大盖罐肯定是国宝重器,放在拍卖行进行拍卖,如果宣传到位的话,最少能拍到300万。当然这只是他以同类瓷器为参考,自行估价出来的。

  所以他手上并不缺资金,应该考虑为老爸老妈重新盖个房子的事了,而且在老家盖一座独门别院式的别墅一直以来是他的梦想。老爸老妈辛苦一辈子,是该让他们有一个宽敞舒适的住所了。

  就在方飞扬还沉浸在思绪当中的时候,一阵mp3歌曲的手机铃声从自己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

  掏出一看来电显示―“张靠山”。

  肯定是这小子看见自己的未接来电了,现在打了过来。

  “喂?靠山,在哪呢?”方飞扬接通了电话。

  “在哪?在床上,好不容放假,不睡足了,我对得起自己嘛!”电话那头张靠山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应该是刚睡醒,“我说,你是不是回家空虚啊,大清早的就往我这里打电话?”

  “靠!我空虚?我再空虚也不找你啊,我是想告诉你,昨天抱回来的那个陶罐,嘿嘿,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方飞扬没好声气的说道。

  “啊?那个腌鸭蛋的黑坛子真是个宝贝啊?”

  “什么腌鸭蛋的,我告诉你,我花了三个多小时去掉它那层黑漆,里面呈现出来的东西可是官窑青花jing品,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定是皇家御用瓷器,你来不来看?”

  方飞扬慢悠悠地在电话这头说道,言语间也夹杂着一点激动和自豪。

  “来,来,我立刻就过来你在家等我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找钥匙的声音,还有随后关门的声音。

  这小子,激动的都忘记了挂电话了。

  挂掉手机,方飞扬又回到房间里。他把昨天泡在罐内的溶解液倒了出来,接着又用清水将整个大盖罐里里外外冲洗了一遍。

  用毛巾擦拭干净余下的水渍,方飞扬再次凑到瓶口闻了闻,果然里面的异味淡了许多。

  今天的天气甚是晴朗,上午的阳光照在小院里,透过那颗枝繁叶茂的冬枣树,映在院子里的大青石上。方飞扬捧在这件青花大罐来到院子里的石桌边,乘着室外光线充足,重新再观赏一下这件隐世多年的宝贝。

  不知道是藏在黑漆后面太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件青花大罐光度特别的亮,尤其是中间的御制诗文,在阳光底下好像跃然于瓷器周身。它的胎体洁白,釉sè均匀,发sè艳丽,怎么看都那么端庄大气,有韵味。翻转这个大罐,罐底落款是大清乾隆年制,六字青花楷书款。

  最难得可贵的是这件宝贝的品相,一百多年过去,中间又经历那动乱纷争的年代,还被当做咸菜坛子用了半个多世纪,这件瓷器竟然没有一处缺口。整个青花大罐看上去浑然一体,连一个磕碰豁口都没有,真是让人又庆幸又感叹。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响起两声汽车鸣笛声,紧接着是刹车声。

  方飞扬知道可能是张靠山这小子赶过来了。

  放下手中的瓷器,方飞扬打开院门,只见张靠山踏着一双凉拖,穿着一件睡衣,头发凌乱的从polo车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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