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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感鉴宝师_分节阅读_第86节

《超感鉴宝师》 苦瓜才子 6710 2021-11-29 11:09

  D-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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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192章 天津卫

  北方的冬天和江南的冬天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江南是水乡,雨水众多,这里的冬天多数比较阴冷,寒风吹到身上,给人一种由内往外的冰冷,仿佛五脏六腑都结了冰一样。北方以平原为主,湿度比较干燥,那里的冬天多数充满着肃杀之气,就算是天气睛朗的日子,西北风吹在脸上,也如刀割一样。

  再加上前几日北方普降一场大雪,这些天正处于化雪的阶段。所以这首都燕京的天气更冷了。

  古有谚语,下雪不冷,化雪冷嘛。

  碰到这种天气,方飞扬却没有福气躲在暖气房间里享受生活了。因为有人把注意打到了他身上,害得他被偷窃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白玉手镯。

  这让方大老板非常不爽。

  这几日,他积极与首都警方合作,也从警方那里获知了一些关于疑犯的情况。本来执法机关的制度是,刑侦不公开。但是由于这件事情牵涉到香港郑氏集团的长子嫡孙郑少秋,而且郑氏的生意在华夏大地上涉及很广,其高层人员与政府里的高官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执法机关对于可以透露的信息还是没有保密,更可况方飞扬也是这件窃案的受害者。

  从当晚长安大酒店的监控录像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潜入方飞扬房间的是虎哥和瘦子,也就是在动车软卧包厢里和方飞扬发生肢体冲突的人。

  这两个人是虾米,根本无足轻重。而且虎哥和瘦子在事后第二天就被公安机关抓捕归案了。谁让这种人案底太深,在公安系统的档案里是挂了号的。

  老老实实的被关进班房以后,虎哥和瘦子也战战兢兢的承认,他们是出于泄愤才找千门中人报复方飞扬的,后来那人设计进行调虎离山,他们乐见其成,正好有力出力。

  但是虎哥和瘦子交代,那枚白玉手镯到手以后,他们哥两就直接交给了那位千门中人,也再也没有联系他。

  虎哥和瘦子归案以后,配合的不得了,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把所知道的的全交代清楚。尽管这两人将千门中人的外形、容貌、年龄都进行了描述,可惜这种吃江湖饭的骗子,做事以后往往屁股擦得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资料落在公安机关里。所以想找到这种人无疑大海捞针。

  尽管如此,方飞扬也从这两人的供词中捕捉到一个敏感的名字“宝爷”。

  这位宝爷,据方飞扬所知,可是如今江湖上千门的掌舵者,那些高级骗子的幕后老大,善于设局布阵,披着华丽的外衣滋行诈骗之术,每次选择的目标都是精心挑选的肥羊,每起案子诈骗金额都高达数百万。

  被方飞扬送进大牢的赵俊永是千门中人,在燕京跟踪方飞扬,和他交过手的神秘男子现在确定也是千门中人。

  难道是宝爷唆使他的手下来找自己麻烦,替赵俊永报仇来了?

  方飞扬的眉头紧锁,面色沉如水。虽然虎哥和瘦子已经坦白,是由孙总牵线搭桥,他们才认识的千门中人,对方也是看在孙总的面子上才决定出手的。但是方飞扬难免不把赵俊永、神秘跟踪者,以及宝爷这三人横向联系起来。

  “不管怎样,我要把这个家伙挖出来,拿回我的手镯!既然那个跟踪者是从天津站登上火车,极有可能他的老窝在天津,我就去天津走一趟”

  而且根据虎哥和瘦子的口供,那位孙总在天津也是有生意在经营的。这人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能找到孙总,就有很大的机会找到千门中人。

  方大老板思考再三,决定去天津。

  于是方飞扬收拾了一下行李,又打了电话和聂宝怡、郑少秋告了别。

  聂宝怡受到神秘人的袭击,当晚送到医院就已经醒了。这几日被迫在医院进行全身检查,从ct、核磁共振、b超、外科内科神经科都逐一的检查个遍。

  方飞扬去看望过她一次,这丫头醒来以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莫名其妙的被亲朋好友围住,问长问短,不得其解的做各项检查。结果她得知当晚竟然有人闯入她的房间将她掳走以后,认为这是奇耻大辱,信誓旦旦的嚷着要报仇雪恨,非得央求这方飞扬再传授几招绝学给她。

  看得旁边的郑少秋好生羡慕,如果自己会拳脚功夫,当时就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保证赢得美人归。

  电话里,方飞扬让聂宝怡好好休息,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独自去天津调查。他怕勾起这丫头内心的冒险因子,偷偷地跟过去就麻烦了。

  临走前,方飞扬当然还要拜访一下陈学之老爷子。

  修复吴王夫差兵器的事情就拜托给陈老了,本来还打算留在陈老身边,学习青铜器修复的相关知识,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因为眼前这事不先解决掉,方大老板根本没有心思学习。

  至于留在荣宝斋的两截青藤老人的花卉写意图,也需要耗时耗力修葺。即使古画拼接完好以后,也要将这副丹青墨宝放在荣宝斋展览一个月。这本是说好的事情,方飞扬自然不去操心。

  方飞扬再次来到人头攒动的燕京火车站,买了一张前去天津的车票。

  天津的地理位置紧靠着首都燕京,乘坐动车也只需要十几分钟。

  “天津”一词,最早出现在战国时代楚国诗人屈原的诗歌中,他在《离骚》中写下“朝发轫于天津兮”这一昂扬的诗句。但是真正把“天津”二字作为一个座城市的命名,还要追述到明朝建文初期,燕王朱棣夺取帝成功,始发于渡过沽河,于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1404年12月23日),传谕旨“筑城浚池,赐名天津”。碑记里注有:“天津象征天子车马所渡之地”的词句。

  清明明初,天津市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由于距离当时的京城不过一尺之遥,数以百计的下野官僚以及晚晴的遗老遗少们,纷纷进入天津租界避难,并图谋复辟。同时涌入这座城市的还有大量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混杂的帮派斗争,趁乱兴起的白莲教,浑水摸鱼的江相派,巫、娼、大神、戏子、千门、盗门等等。

  所以这座城市近一个世纪以来,有着不为普通人所知的一面。一百年前那些形形色色、鱼龙混杂的江湖人物。他们经过历史的冲刷和洗礼,子承父业,开枝散叶,延续传承,依旧顽强的生活着。

  方飞扬从这座城市开始着手调查,困难和机遇并存,福祸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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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193章 打探消息

  方飞扬来到天津这座港口城市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里他没有盲目的排查,而是有针对性的逛着天津城内几处有名的古玩市场。

  因为他从一个诈骗者的角度分析,那个千门中人得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白玉手镯,留在身边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块美玉,是收藏品,只有将其脱手专卖,才能换来真金白银红票票。

  所以,方飞扬就利用自己在古玩行业的打拼出来的“江湖经验”,从几家有名的古董店开始查起。

  方大老板相信,只要对方纯粹是为了钱,肯定会变着花样把宝贝兑换出去。自己选择守株待兔的方法,虽然比较费时费力,但是也算得上行之有效。

  在这座历史底蕴丰富的港口城市,有两处比较有名的古玩市场。方飞扬经过三天时间的调研,把关注点放在了三家古玩店身上。

  这三家铺子的共同点就是,它们全部专营玉石器件,古玉、玉佩、玉雕摆件等等。而且都有资深的坐堂掌柜负责鉴定商品。对外可以接受玉器变卖的业务,在圈子里也是名声在外。

  方飞扬经过三天的踩点,与这三家的老板也比较熟悉了。

  这一天早晨,方飞扬照旧出现在其中一家玉器古董铺子,玉缘阁。

  这家玉缘阁的店铺招牌有点历史了,传了两代人,现在是儿子负责接管打理,既是店老板,也是坐堂掌柜。

  “哟,方先生来了,快里面歇着一大清早就起来遛弯啊?”

  店老板姓孟,叫孟楚杰。今年四十二岁,从小跟着父亲打点个家传的古玩店,准确的说是玉石店,练就了一双好眼力,以及为人处世的功夫。老孟家在古玉鉴定、收藏、经营方面有自己的一套,同时也有自己的货源渠道。半个世纪以来,玉缘阁在天津这处的古玩圈子也被藏家认可,口碑不错。

  他的这个玉缘阁搬过两次家,以前的老店不在这里,自从这片古玩市场统一规划以后,孟楚杰跟父亲商量过,看准在政府的主导下,这片市场的发展前景会很大,所以将老店迁址到这里。

  这天天气很冷,室外温度已经下降到零下十度了。方飞扬进门以后忍不住搓搓手,说道:“哎哟,这北方的冬天可真冷啊,这外面哪里是人呆的地方啊,从前面的狗不理包子铺吃完早茶,再走到你这里,两只腿像结了冰似的,都要失去知觉了。”

  “哈哈,方先生,夸张了吧,有这么冷吗?来,我给您泡杯热茶,驱驱寒。”

  孟楚杰一个人也兼职店伙计的职能,洗干净了一个白瓷茶杯,从抽屉里打开那包上等的碧螺春,动作麻利的给方大老板送上一杯热茶。

  这茶叶是孟楚杰的珍藏,一般舍不得拿出来给外人品尝。

  方飞扬点头致谢,一边隔着热水捂着手,一边吸了一口茶叶的清香,茶杯中浮晃着一抹淡碧,几缕青烟散著温热。情抿一口,清新宜人,齿颊留香。

  “嗯!好茶啊!芝兰之气,缓缓沁入鼻喉,这是上等的碧螺春。”

  “呵呵,见笑见笑,方先生真是大雅之人,对茶艺也研究的这么透这茶泡给你喝,就对了哈哈”

  人家店老板为什么对初来乍到的方飞扬这么热情呢?原因是方大老板第一天踩完点以后,就在玉缘阁买了一块清代青玉虎,出手豪爽。

  青玉虎花了方飞扬三十五万,东西是用一块和田青玉籽料掏出来的,充分的利用了籽料本身的颜色作为搭配,在能工巧匠的刻刀下,将白玉部分作为老虎的肚子,脊背上是青色的皮毛,最惊叹的是,老虎的额头上的“王”字正好是以青玉为背色,白玉作字,浑然天成,异常的威猛。

  这件玉器的功能应该是个镇纸,雕工简洁,却又显得大气磅礴,充分展现了森林王者的霸气。青玉虎表面包浆厚重,圆润平滑,摸上手有一种温润细腻的感觉。种种迹象表明,这东西应该是清代晚期,南方玉雕的精品。

  本来孟楚杰见方飞扬年纪轻轻,又是个外地人,张口开价五十万。让孟老板大吃一惊的是,方飞扬不仅准确的报出了这件青玉虎的玉质品种和原产地,还侃侃而谈,轻松点评宝贝的年代年份、雕工风格、器物功能,甚至连几处已经被掩盖的暗伤都一一指出来。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孟楚杰知道小瞧了这个外地人,原来是个行家里手。最后一番讨价还价以后,孟楚杰让利十五万,以三十五万的价格成交。

  这位孟老板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愿意听,这个外地人可以将手里这件青玉虎传承百年的种种事迹,从头至尾的说一遍,包括它的上届主人是谁,为什么卖掉它,玉缘阁又是怎样收上来的

  方飞扬觉得这件青玉虎镇能值这个价,将来还有一定的升值空间,另外为了“破案”的需要,索性就买下了。

  买下它,可以尽快的和店老板拉近关系,便于他打听消息。

  “孟掌柜,你知道附近有没有哪家店出售龙凤玉镯?”

  方飞扬看似随意的问道。

  “龙凤玉镯?这个倒是没有听说,怎么?你对龙凤手镯感兴趣吗?”

  孟楚杰沉思了片刻,又反问道。

  方飞扬微笑着回答:“前两天我听说有人拿着一款刻着龙凤戏珠的白玉手镯到这片古玩市场来变卖,还说是满清皇室贵族的首饰,华贵大气,价值连城,我很好奇,所以问问玩玩。”

  方飞扬自编自说,故意将真实和虚假信息混杂起来,虚虚实实的散发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哦?如果像你所说的这个宝贝,那可是万金不换的珍宝啊。”孟楚杰是古玉方面的行家,一听描述就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境界了。

  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这片市场我很熟悉,圈内人就这么多,玩古玉的我几乎个个认识。如果有这样的宝贝出现,我肯定会得到消息的。”

  从方飞扬故意散播虚假消息的同时,他的一双眼睛就紧紧地盯住孟楚天的表情神色。令他很失望,这位玉石店老板神情自然自若,应该毫不知情。

  方飞扬暗自叹息:难道我还要继续守株待兔的等下去?那个该死的千门骗子,在让我见到他非好好教训一番,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和他师兄师弟团圆去。

  就在方飞扬准备先离开这家玉缘阁,去另外两家玉石店探探消息的时候,铺子里进来了一个矮个老头,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羽绒服,满脸的皱纹,眉毛稀松,显得很苍老。但是他说起话来却掷地有声,声音洪亮:

  “小孟,铺子里还有多少现金啊?全部结算一下,我要带走。”

  方飞扬差点笑出来,孟楚杰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被人开口叫做小孟,真是有趣。

  然而孟楚杰面色平静,丝毫不愠不恼,就听见孟老板一本正经的回道:“爸,店铺的现金不多,我昨天全部存银行了”

  原来是孟老板他老爹,难怪张口小孟,闭口小孟呢。人家老爸问儿子拿钱办事,自己没事歇在人家店里就不方便了,说不定人家父子俩有话要说。

  于是方飞扬摆摆手,和孟楚杰打了声招呼,起身迈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又传来孟楚杰父亲的声音:“我替你看着铺子,你赶紧去银行办理取款手续,给我凑足两百万,我决定晚上要去‘冯子坡’拍点货。”

  “爸,那种黑市拍卖活动你还是少去为好,那帮人可不是信男善女”

  方飞扬已经伸手去推门口的玻璃门了,突然听见孟楚天嘴里冒出的“黑市拍卖”四个字,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竖起耳朵听下去。

  就听见孟楚天父亲洪亮的声音继续说道:“这我知道,他们场子里的东西有真有假,良莠不齐,不过咱们凭眼力吃饭,那些赝品还蒙不倒我老头子听说这次拍卖会有一件古玉手镯,是临时加进去的,那些人放出风来,说是羊脂白玉”

  门口的方飞扬听到这里,突然感觉心跳有些加快,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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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194章 意外的线索

  方飞扬从孟楚杰和他父亲的对话中发现了一丝希望。那感觉就如同在无穷无尽的黑夜里发现了一盏明灯一样。

  那个千门骗子手里持有的是偷窃回来的赃物,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他极有可能选择拿到黑市拍卖会漂白,这样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兑换成现金。

  虽然把东西变卖给古玩商铺也是个销账的途径,毕竟古玩铺子是正规经营的铺子,由市场管理中心监控监督,想轻轻松松把价值连城的宝贝就这样经过古玩店脱手难度肯定比较大。而且会容易引起关注,从而暴露身份。

  通过拍卖就不会,更何况还是黑市拍卖。千门骗子可以躲在幕后,利用这种见不得光的途径销账,由隐蔽的组织代为出手,既安全有便捷。

  想到这里他暗自庆幸,自己一味的把追查目标放在这里古玩店里,差点误了大事。

  听孟楚杰父亲的口气,这里的黑市拍卖临时加入了一件古董玉镯。不管是不是自己被盗的那件龙凤戏珠玉镯,对方飞扬来说,是难得的线索,他决定混进去查个清楚。

  方飞扬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口玻璃门的把手上,这时又松开了。

  “孟老板,你们刚才说的黑市拍卖什么时候举行,在哪里举行?”

  方飞扬转身来到了孟楚杰和他老爹面前,面带着微笑问道。

  这两位都是孟老板,一位是前任的,一位是现任的。

  孟楚杰看见方飞扬准备出去的人又折回来,还提到黑市拍卖的事情,心里估计这位年轻人可能对这个感兴趣,但是他心里一直对这种地下组织的黑市拍卖心存芥蒂,忍不住劝诫道:

  “方先生,这种拍卖会不去也罢,里面规矩很多,举办这种拍卖会的人又是本地一些大佬级别的人物,而且我还听说,他们甚至将一些赃物拿去拍卖,尽干一些违法的事情。”

  孟楚杰本是好意提醒,告诉这里面风险很大,不要参和进来。殊不知方飞扬闻言,心道:我正是冲着赃物才来的,如果都是正儿八经的拍卖品,我还不去了。”

  方飞扬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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