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就这么看着钟劫,同时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只能说出:
“我,我就是……”
上官芊墨说不下去了,虽然自己十分希望钟劫可以去救自己的姐姐上官樱,但是要是钟劫不去的话,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能就这么看着钟劫,眼中充满着期盼与伤心,似乎是被钟劫的话弄得十分伤心一样。
而现在,上官芊墨又不禁想起之前自己的姐姐上官樱向自己说过的那番关于死族隐派处理叛徒的话。
“即使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听我的话,但是我还是想要和你说关于我想说的事情:死族隐派处理向这样的叛徒的方法实在是让人一想起来就心生畏惧,连打好几个寒战。”
“其实男性的处理方法还是比较好的,但是一想到关于女性叛徒的处罚,上官樱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变得十分恐惧,同时是一种让女性绝对会从此无法承受的,最大的痛苦!
“不要再这样了!不然我可不是说着玩的,我们隐派是真的会将我们两个当成是隐派的叛徒!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上官芊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姐姐上官樱的话里面充满着恐惧,似乎是见过这些让人感到无比痛苦的惩罚手段,这也让自己不禁为自己姐姐上官樱的命运感到一丝悲伤。
因为要是真的自己姐姐上官樱和自己被当成是叛徒的话,自己的姐姐可能会成为钱长老口中的死族隐派的长老们的玩物了。
上官芊墨不禁想起那个混蛋钱长老说过的话,现在想想,真的觉得越来越有可能。
“你已经是要成为我们隐派的玩物的人了。不对,不能让你就这么简单地就死了,我要让带你回我们隐派,到时候,你就会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嘿嘿嘿!上官芊墨,就算是你有着绝美的容貌又如何?就算是你有一个天才姐姐又如何?你最后不还是会沦为我的玩物?哈哈哈!你的一生,就是这样了!”
“我告诉你,这个叫上官芊墨的女人,还有这个女人的姐姐上官樱,我们隐派的长老们都会好好享用的! ”
“你姐姐就是被我们强制召回的,为的就是将她抓获。而你问你姐姐怎么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像你一样,从此沦为我们隐派的玩物了!”
上官芊墨的表情愈发绝望,似乎已经是想要放弃了,但是突然,她听见敖噬对钟劫说了一句话,让上官芊墨不禁重新燃起了希望。
敖噬对钟劫说道:
“主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就不想要想上官芊墨说出来?还是说,你是为了……”
敖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钟劫一个眼神打断了,看见钟劫的这个眼神,敖噬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有些畏惧,不禁住了口。
钟劫表情有些不悦,似乎是被敖噬刚才的劝说弄得不是很高兴,但是,上官芊墨看见钟劫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上官芊墨一眼,然后朝着敖噬挥了挥手,示意敖噬跟自己走。
不过,走之前,上官芊墨看见钟劫应该是出于小心谨慎的目的,用手在那块封死碑上面点了一下。
然后,上官芊墨就看见那块封死碑上出现了一个太极图案,然后上官芊墨就感到一阵巨大的力量传来,让上官芊墨不禁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上官芊墨看着眼前的这块封死碑,眼中充满着畏惧,似乎是已经被眼前的这块封死碑吓到了。
上官芊墨也不傻,可以看出,这块封死碑被钟劫动了手脚,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将那块封死碑破坏。
想到这里,上官芊墨不禁朝着钟劫翻了一个白眼,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钟劫就好像是没有看见上官芊墨朝着自己翻的那个白眼一样,直接扭头离开了。
对于上官芊墨来说,现在的钟劫就好像是把自己当做是空气一样,这让上官芊墨不禁感到有些愤怒,但是自己又不敢向他发火,毕竟自己还是要在各个方面仰仗钟劫的。所以,自己必须要对他的态度好一点。
想到这里,上官芊墨心里的不满更加强烈了,可是又只能强行忍住,不将其发泄出来。这对于上官芊墨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因此,上官芊墨的表情也是充满着不满。
而钟劫却对于眼前这个像小女孩一样的上官芊墨感到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样子。
然后,钟劫就带着敖噬来到了一处角落,手一挥,再次布下屏障,以此来阻隔上官芊墨的探听。
而敖噬此时也是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向钟劫问道:
“主人!您找我来所谓何事?是不是关于上官樱的?我可以看出您是有隐情的!”
钟劫听了敖噬的话后,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一样。
敖噬看到钟劫是这个样子,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只好笑了笑,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静静地等待着钟劫再次开口。
过了一会儿,钟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才缓缓开口道:
“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我现在是要和你说一下关于我们前往死族隐派的这件事情,这个是十分重要的。这个不仅关乎到我们两个的生命啊!所以,你一定要听好!知道吗?”
钟劫的表情十分严肃,一副对于这个事情十分小心谨慎的样子,看得敖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沉默片刻,钟劫看着敖噬,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关于死族隐派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关于我们接下来的一些事情!明白吗?一定要听好,并且有什么缺漏,你也要告诉我!”
钟劫叹了一口气,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
“死族隐派,就是一群为了将死族的那位至尊复活的一群疯狂的人!所以,我们就是为了将死族隐派的密谋破坏,防止生界被死族的人威胁到!”
“我记得,你之前对我说过一些关于死族隐派的事情,是吧?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是这么对我说的:‘这个隐派可是不一定好惹,要是您一旦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利益的事情,他们很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地与您相斗。’是吧?”
钟劫说完这番话后,目光如炬地看着敖噬,似乎是在等待着敖噬的回答一样。
“咳咳!”
敖噬听了钟劫的话后,嘿嘿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轻咳一声,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对钟劫说道:
“确实!我是和您说过关于死族隐派的一些事情,但是那只是我从死族戈派那里听说过的,不能确保是真的啊!您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把我说的话当真!这样的话,要是我说错了,岂不是……”
敖噬说不下去了,脸上也是一副尴尬的样子,仿佛是在害怕钟劫会笑话自己一样,毕竟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愚蠢了!但是,出乎敖噬意料之外的是,敖噬钟劫却没有笑话敖噬,反而是一脸认真严肃地看着敖噬,语气严肃地对敖噬说道:
“你觉得你说的不对吗?是吗?觉得你只是听了一个谣言,是吗?”
钟劫看着敖噬,语气十分严肃,甚至是有些愤怒,这就让敖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为什么钟劫会有这样的情绪。
这简直是让敖噬摸不着头脑,不禁看向了钟劫,然后犹犹豫豫地问道:
“主人!我知道您可能觉得我说的是真的,但是,毕竟一切事物都是有……”
这次,敖噬的话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钟劫不耐烦地打断了,钟劫目光如炬,盯着敖噬,就仿佛是敖噬刚才说的话一点也不对一样。
随即,钟劫对敖噬说道:
“难道你没有看见吗?从上官芊墨到上官樱再到钱长老,最后是那些向我们攻击的死族隐派的长老们!他们不都是因为我们想要破坏他们隐派的复活仪式,所以就这样对我们吗?所以,你还要说什么呢?!”
钟劫越说情绪越激动,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这就让敖噬感到有些奇怪了。
敖噬听了钟劫的话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好就这么看着钟劫,等待着钟劫继续开口
钟劫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对敖噬说道:
“敖噬!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我只是想要让你明白,我们要去的死族隐派是一个十分凶险的地方,简直是龙潭虎穴!并且就算是我们前往死族隐派,我们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把他们隐派的复活仪式破坏,毕竟我们两个人的实力真的是太弱了!”
说到这里,钟劫顿了顿,然后就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让敖噬也不禁被钟劫的情绪所感染,表情变得十分严肃起来,认真听着钟劫接下来的话。
不过,这次,钟劫没有直接和敖噬说,而是选择了通过传音的方式告诉敖噬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很快,钟劫就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全部向敖噬说完了,然后就一脸沉默,不再多说什么了。
钟劫看着敖噬,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一样。
敖噬此时听了钟劫的话后,不禁感到十分害怕,似乎是因为钟劫的话感动无比震惊一样。
对于敖噬来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毕竟钟劫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简直让敖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因此,敖噬不禁没有忍住,直接对敖噬劝说道:
“主人!您,您……我,我……”
“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你记住!这个事情只有你知道就行了!不需要说出来!明白吗?”
钟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严肃,简直是让人不禁为之所感染。
敖噬也是如此,此时的敖噬眼中充满着严肃,与诚恳,似乎是希望钟劫可以将他刚才都说到的那个方案放弃,毕竟那实在是太危险了,太令人震惊了!
这简直就是……一场赌博!还是钟劫和自己在什么也没有的情况下,对未来的一张豪赌!
但是,敖噬看钟劫的眼神又觉得钟劫不是在开玩笑,他确实是想要这么做,并且是一种不计后果的行为。
虽然敖噬不是很赞同,但是这个方案已经是最好的一个了,不至于是让人一直处于一个无头绪的情况。
所以,敖噬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钟劫看着敖噬,也点点头,然后,手一挥,将那道屏障撤去,然后和敖噬一起向上官芊墨的方向走去。
钟劫和敖噬都发现,上官芊墨并没有在原来的那个地方,而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就让敖噬和钟劫感到有些奇怪。不禁向上官芊墨看去。
这次,是钟劫和敖噬看见上官芊墨在看着一个什么东西,不禁让两个人一愣,但是也没有犹豫,直接向上官芊墨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上官芊墨究竟在干什么。
片刻之后,钟劫和敖噬就来到了上官芊墨的身后,然后,两个人就看见一块不大不小的石碑,以及那块石碑面前站着的上官芊墨。
这块石碑可以说是久经磨难,石碑上面全是被破坏的痕迹,甚至裂了好几道裂缝。
钟劫来到石碑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块石碑,瞬间就明白了,那块石碑究竟是什么。
那就是自己最先看见的那块石碑。
敖噬发现这块石碑相比较刚才钟劫和自己看见的那块石碑相比,这块石碑可以说是千疮百孔,表面已经是坑坑洼洼的,看来是受到了很久的风吹日晒,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
不过,至少敖噬在这块石碑上可以比较清楚直观地看见上面记载的文字。
“以此谨记第二次道战!第二次道战持续时间:一年。牺牲的强者有很多。其中,有道皇境强者10位牺牲,有三位守门人战死,护界人因为保护这个世界而牺牲的有两人。”
“这一战,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是我们也牺牲了许多兄弟姐妹。让我们谨记:‘道战永远不会停止,死术者的野心与欲望也不会消散,就让我们一起联手,讲这些死术者拦在这个世界吧!一定不让他们出去祸害世人!’”
敖噬瞬间就明白了,这个石碑,不,应该说是封死碑,是纪念最早的那个道战的一块封死碑!
而且还是第二次道战,但是敖噬不知道,为什么上官芊墨会在这块封死碑面前,难道……
敖噬不禁产生了强烈的戒备,为的就是防止上官芊墨对这块封死碑进行破坏。
而钟劫的表情却是十分平静,似乎是并没有在意上官芊墨此时的样子,也对上官芊墨为什么会在这里感到无所谓。
反而,钟劫对上官芊墨冷冷地说了一句:
“与其说是在这里一直看着这块封死碑,你也无法将其破坏,还不如和我一起离开,怎么样?!”
“你带我们去你们隐派,我自会帮助你们的,怎么样?你考虑的如何?”
钟劫看着上官芊墨,眼中露出那种让人感到有些畏惧的眼神——狐狸一样的狡猾的眼神。
上官芊墨听了钟劫的话后,不禁有些犹豫,毕竟这个事情实在是太难以让那人接受了,尤其是像上官芊墨这个死族隐派的人,更是不可能。
但是,上官芊墨不敢去反驳钟劫的话,因为在她看来,要是自己反驳钟劫的话的话,说不定,钟劫一生气,直接就就将自己……
上官芊墨不敢多想,只能就这么打了一个寒战,吞了吞口水,然后吞吞吐吐地对钟劫开口道:
“那,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我会带你们两个人去的!”
《天下第二》正文 红尘 第一百二十二章:思考
钟劫说出这番话后,看着上官芊墨,眼中充满着奇怪的笑意,但是就好像是在说上官芊墨骗人一样,让上官芊墨一时间不敢去看钟劫的眼睛。
上官芊墨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口道:
“钟劫,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在骗你们?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钟劫听了上官芊墨的话后,淡淡地一笑,然后迅速开口道:
“怎么会呢?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表达一下我的态度罢了,毕竟你也是一个死族隐派的人,不是吗?你现在突然想要带着我们去你们隐派,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反正,我是觉得很奇怪!”
钟劫的话在上官芊墨的心里像是一团火一样,直接炸开了,让上官芊墨感到十分愤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对钟劫发泄自己的情绪。
但是,上官芊墨即将要迸发出的怒火还是被敖噬制止了,敖噬抢先一步,语气十分恭敬地对钟劫开口道:
“主人!我觉得就算是上官芊墨有意想要欺骗您,也是一个十分好的机会,前往死族隐派!您觉得呢?”
钟劫看着敖噬,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那种狐狸的假笑,而是换成了阴冷的微笑。
钟劫看着上官芊墨,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上官芊墨,你还是乖乖地听我的话,带着我们两个人去死族隐派吧!”
钟劫眼中充满着渗人的寒意,几乎是要将上官芊墨吃掉一样。
上官芊墨看着钟劫,尤其是看着钟劫那渗人的眼光,一时间身上感到一阵恶寒,不禁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钟劫看着上官芊墨,脸色一变,重新恢复到之前那种表情,并用十分平静的语气缓缓地对上官芊墨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
上官芊墨听了钟劫对自己用命令一样的语气说完后,不禁感到有些不爽,于是就对着钟劫反驳道:
“我,我为什么要带你们去我们隐派?为什么?”
钟劫看着上官芊墨,语气十分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就是因为我可以救你和你姐姐上官樱!虽然并不是特别想要救你姐姐上官樱!”
上官芊墨观察到,钟劫,提到自己的姐姐上官樱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厌恶。
这就让上官芊墨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钟劫会对自己姐姐上官樱是这个态度。自己明明记得,之前自己姐姐和钟劫,相见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情况,而是一种情侣之间见面的那种感觉。
但是现在,为什么钟劫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这就让上官芊墨不禁好奇,钟劫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让钟劫心态大变的事情!?
想到这里,上官芊墨的求知欲更加强烈了,但是上官芊墨还是不敢去问钟劫,毕竟钟劫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之前也是见过的
所以,对于上官芊墨来说,与其这样一直向钟劫追问,好不如静静地等待着自己亲自发现真相。
想到这里,上官芊墨就将自己那份八卦之火强行压了下去,然后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同意了。
钟劫看着上官芊墨,看见她点头的样子,虽然是依旧有些不愿意相信,但还是选择了默认,
对于钟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