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_分节阅读_第70节

  D-做的。唉,不能说,一说我就难受。”

  辛甜儿好笑道:“你难受什么呀,爹?我还不是出去做事了,又不是去玩了。再说了,这事也是你吩咐下来的,怎么我还做错了?”

  “你没错,是我的错。”辛则成居然有点哽咽了。

  辛甜儿:……老头你够啦!

  演戏是不是?

  正说着,装了盘的菜被一一端了上来,其中一人对辛甜儿说:“小姐,你们的菜已经分出来了,等会就给您端上去。上楼去等着就可以了。”

  郑乾坤紧跟着说:“上去吧,甜儿。我们男人在下边喝喝酒。”

  “那让白菊在这伺候着。”辛甜儿起身后说道。

  “不用,让白菊跟你一块吧。我们这么多人呢,用不着人伺候。”郑乾坤说。

  白菊这丫头刚哄好了,这会再让她不吃饭搁着伺候酒局?怕不是小丫头又要有情绪。

  辛则成也说不用人管,他们自己来就行。

  辛甜儿也就是随口一说,真要让白菊留下她也不是很愿意。

  上楼前,听郑乾坤问辛则成:“看这菜色,这是鼎香楼的收益啊。啧啧啧……这是有什么好事啊?”

  “有眼光啊。”辛则成大笑,“当然是有好事。”

  “什么事啊,值得让你这么破费?”郑乾坤边说边咋舌,“看看这菜,嘿,都是鼎香楼的招牌。酱鸭、卤肘,酥虾,蒸鱼,桂花萝卜……舍得啊,老辛。”

  “值得,值得。”辛则成笑的开怀,乐的尽兴,他说:“午后啊,医馆来了个大人物,说医馆这是善举,是好事。值得称道。等日后他此间的事了,定要对医馆宣扬一番,作为标榜,给这临川府域内的其他医馆瞧瞧,什么样才叫医者仁心。”

  辛则成说的激动,直接变坐为站,仰着头,满脸都是自豪。

  这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事。

  郑乾坤问:“来的是什么人啊?”

  “永安侯,听说过么的?”辛则成无论言语还神情里,都是敬畏。

  “当然听说过。”郑乾坤道,“怎么说我也是走南闯北,见识到的人,遇到的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不过这永安侯……”

  “怎么?”

  之后郑乾坤把知晓的永安侯的信息跟辛则成念叨了一通。包括永安侯姓氏名谁,以往辉煌的过往,以及堪称沧海桑田的现状。然后又说了这次临川境内的河道治理,总监官就是这位永安侯,据说还是自请来的。

  就是不知道这位侯爷当如何做。

  郑乾坤还说,永安侯就住在同源客栈。这是听阿福说的,但是他并没有在客栈里见到过永安侯本人。

  听此后,辛则成道:“你一天天除了泡在屋子里看书,哪会做别的事?别说是客栈去了人,估计去敲你门给你送饭的伙计都不知道是哪一个。”

  然而郑乾坤却反驳:“诶,这个我还真知道。”

  “也对,同源客栈没伙计,就阿福一个人。”说罢,辛则成端起酒杯,道,“行了,不说这些了,喝酒。”

  “走一个。”

  碰杯之后,两人一饮而尽。

  倒酒的空当,辛则成又忍不住说:“不过我看永安侯本人,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反倒让我觉得,他应该还是以前那个威名赫赫的侯爷。有智慧,有能力,更有气场,一看就不是凡人。”

  “是,再怎么不济,那也是侯爷,当然不是凡人了。”郑乾坤砸吧两下嘴,动筷子夹菜。同时还招呼着,“都吃啊,别愣着了,这么好的菜。快吃快吃。”

  一众人这才动了起来。

  辛则成看着郑乾坤,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郑乾坤没说话。

  辛则成又说:“我觉得你没给跟我说实话。老郑你藏着心眼呢,是不是?”

  郑乾坤一笑:“我藏什么藏?我说的都是实话,但是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行了行了,你刚才不是说不说了么,喝酒啊。”

  此时楼上。

  辛甜儿白菊和明兰三人坐在一起,享受着送过来的美食。

  白菊饿的紧了,顾不得说话,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丝毫不注意形象。

  辛甜儿看的好笑,说道:“白菊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饿啊,小姐……”白菊嘟囔一句,继续吃。

  辛甜儿把视线转向明兰,对她说道:“明兰,我有个事要跟你说,医馆以后你怕是不能待了。”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图的什么安定

  听了辛甜儿的话,明兰神色一怔,不过瞬间就缓过神来。她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急躁和恳切,只是略显失落的垂下头,低声说道:“嗯,我知道了,辛小姐。明日我便收拾东西,从这离开。”

  明兰觉得,许是永安侯夫人那边找到了辛家,不让他们再收留她这个被抛弃的下人。

  她不能给别人带来任何麻烦。

  能在这里白白住了这么久,脸也治好了,已经是相当幸运的事了。确实不该苛求,还能一直留在这里。

  毕竟,明兰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唯一能做的就是下人,丫鬟,但是辛家医馆已经有了白菊了,根本不需要她。

  赖在这里,始终是会让人生厌的吧?

  现在是好言相劝,时间久了,怕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这一瞬间,明兰想了很多,而且都是些很丧的想法,让她的心情变得更糟,连鼎香楼的饭菜都不香了。

  食欲完全么得了。

  辛甜儿一听,哪还能不知道是自己的话让明兰误会了。

  怪她,气喘的有点大。

  要是直接说明白,也不会让明兰乱想了。

  辛甜儿赶紧补救道:“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明兰。”

  刚巧白菊也开口,说道:“明兰,小姐不是要赶你走。”

  “啊?”明兰诧异,“刚才辛小姐不是说以后医馆我不能再呆了么?”

  难道还能有别的意思不成?

  “你确实是在医馆呆不了了,是因为小婉姑娘那需要你帮忙,她跟我张口要人,我也不好拒绝。”辛甜儿颇有些舍不得的说,“我是觉得可惜,我想你留下。而且刚才听我爹的意思,你帮了他不少忙,他应该也不希望你走。”

  “我还以为,是……”

  明兰的话没说完,就被辛甜儿打断。只听辛甜儿说:“以为是我嫌你是个麻烦,所以要把你赶走么?”

  “嗯。”明兰点了点头。

  现在把话说明白了,她心里也舒服多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被赶走了,还能去哪里。明兰在那一刻就觉得,天下之大,竟是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行了,快吃饭吧。”白菊敲了敲碗,又对辛甜儿说:“小姐你也是的,就不能吃完饭再说么。”

  “是,白菊教训的对。”

  ……

  楼下呢,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辛则成和郑乾坤两人上了脸,透着股酒气。

  要说酒没喝多少,就是酒劲有点大了。

  一众学徒麻溜的把饭吃完,陪了两杯酒之后就都歇了。辛则成说这边没事了,让他们各自回了家。余下两人边喝边谈。

  说到了今天一路的情况,还有在陵川县听来的消息,辛则成眉头不自禁的皱了起来,念叨道:“要有大事发生喽!”

  ————变换场景的分割线————

  同源客栈内。

  韩文靖又让阿福烧了一桌子的菜,又毫不客气的让路远动手去把阿福藏着的酒挖出来一罐。

  之前阿福挖过的位置不难找出来。

  从厨房出来的阿福看到摆在桌面上的酒时,不禁大骂:“韩文靖!你就不能好好做个人么,啊?你一个堂堂的侯爷,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合适么!”

  韩文靖顿时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摊了摊手,说道:“不是我,是路远挖出来的。”

  路远:……

  我特喵……

  瞪着韩文靖,那眼神就是在说:你敢再说一遍么?

  韩文靖哪里会怕这个,语气依然无辜,说道:“难道不是么?我说错了?”

  好吧,你没错,是我错了……

  韩文靖顿时露出胜利的笑容,大大方方的为在座的人倒酒,并且故作埋怨道:“我说阿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酒还有很多,你说你藏着掖着的,是不把我当兄弟,还是不拿路远当自己人啊。”

  阿福冷着脸:“你说你挺大个侯爷,年纪也不下了,怎么说话做事还跟二十年前似的呢。”

  韩文靖无所谓道:“难道我在你这,还得摆侯爷的谱么?再说了,我在世人眼里,就是个混账侯爷,做什么,怎么做都不会有人觉得意外。何况是讨两口酒喝呢?”

  阿福也是没了办法,只想把韩文靖赶出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请神容易送神难……哪怕这尊神不是请来的,是自个厚着脸皮来的,那也不好送。

  阿福无奈,做最后的挣扎,说道:“你是来做正事的,日日饮酒,不合适吧?”

  “日日饮酒才符合我寻常的做派啊,不然这么多人看着我,到时候传回去的话跟以往他们看到的我不一样,那还怎么得了?”韩文靖颇为享受的把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由衷的赞叹:“真是好酒啊。”

  “比你上你的醉人美。”阿福揶揄。

  上次喝完他这窖藏的美酒,韩文靖还一个劲的留连那醉人美的酒香。这让阿福心里相当不舒服,也不服气。

  所以现在看韩文靖这幅样子,就觉得很生气。

  总有种好酒喂了狗的感觉。

  听了阿福的话,又看他这个样子,韩文靖笑道:“你看看你,就是爱记仇。我那不是没喝够,随便抱怨了两句么,你还当真了。”

  阿福没接他的话茬,提醒道:“你就不怕误了正事?”

  “误不了。”韩文靖摆摆手,“现在他们都还没动呢,我也不能动。虽然说我有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是也不能大刀阔斧的做。路得一步步走,步子得一步步的迈。不能急了,也不能迈大了,不然容易让自己摔跟头,还容易拉了胯。”

  这话说的,可谓是粗糙至极。

  不是别的意思,就是步子迈大了容易扯到蛋呗?

  阿福也实在是理解不了,他说:“我就纳闷了,朝廷上的那些人都是棒槌么?你韩文靖以前什么样他们都没见过?你随随便便装个样子,他们就都信了?”

  “装几日不信,装几年不就信了?”韩文靖淡然道。

  上一次阿福去挖酒的时候,他就跟路远说过类似的话。别人信与不信,无非就是看你能不能做到时刻如一。

  他们只知道,装样子一日两日容易,一年两年就难了。却忽略了,一日两日需要时刻提防露馅,一年两年之后却不需要了。

  因为已经形成了习惯。

  路远嗤之以鼻:“是,现在啊,已经是炉火纯青了,根本挑不出毛病。”

  这话说的,也没什么毛病。

  韩文靖不觉得有什么,阿福就不这么想了。

  阿福冷眉相对:“我看啊,你真是属面口袋的。”

  “此话何解啊?”韩文靖问。

  “是真能装啊。”

  韩文靖大笑,直说阿福说的挺对的。

  笑过之后,就听阿福又不解的问:“你说你这么装样子,都快不知道怎么做自己了,图的是什么?”

  韩文靖想了想:“图一份安定。”

  “就这样看似与世无争,实际上让人笑话的安定么?每天寻欢作乐?”阿福怒目圆瞪。

  他宁可看到的是韩文靖有如同封黎那样的下场,也不想看到他这样活着。最后他还不得不以兄弟、朋友的身份面对他。

  阿福其实不想,但曾经封黎跟他说过:相信韩文靖,他是不会变的。

  那现在韩文靖算什么?

  连儿子都丢了的侯爷,算什么?

  面对阿福横眉冷对的质问,韩文靖说:“图我还能在朝堂上的安定,能直言进谏,能有权力加身,能造福黎民百姓的安定。”

  “图我能广积粮、招兵马的安定。”

  “图将来国将不国时,能一挽狂澜后的安定。”

  “图当百姓流离失所,我有能力还他们一个家园的安定。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么,阿福?”

  “有一个封黎就够了,无论是大周,还是百姓,都需要我留下。”

  路远被这席话说的红了眼眶,他说:“侯爷比封侯更难。”

  阿福定定的看着韩文靖,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韩文靖不会骗他,这番话也是他深自肺腑的话。可以说,他是在忍辱负重,一直把自己隐藏在阴暗和肮脏之下。只为了某个说不准的将来,准备着,筹谋着。

  阿福现在担心,他会不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又会不会……

  不,不会,韩文靖的心没变过,他不会随波逐流,更不会同流合污。

  坚定自己的心之后,阿福便只剩下了担忧。

  他怕韩文靖做戏做足了,就一直留在了戏里。

  “你还能变回原来的你么?”阿福问。

  “随时随地。”韩文靖淡淡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

  阿福眼中噙着泪,笑道:“今天的酒管够,不醉不睡。”

  这高昂的兴致,实在是难得一见。哪知韩文靖却是摆手,说道:“恐怕不行啊,明日一早,我要和蒋廷远出去一趟。辰时便要赶回的。所以这酒,我想喝也不能多喝啊。”

  “那好,小饮怡情。”阿福道。

  期间韩文靖总在夸阿福的手艺越来越好,酒也越喝越想。阿福总觉得必是有所图谋,识相的不接话,问了一些关于他找亲儿子的事儿。

  这些问题韩文靖丢给路远,路远呢,只能摇头。

  酒喝不多,这一餐饭结束的便快了许多了。

  阿福起身收拾碗筷,韩文靖和路远一起帮忙,闲聊时,韩文靖问:“辛家医馆你知道么?”

  “知道。”阿福说,“辛则成,有过几面之缘,人还不错……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今天撞见这家医馆在做义诊,做的不错。”韩文靖淡淡回应,顿了顿,之后又说,“可以的话,帮我联络着吧,日后或许能帮上我的忙。”

  阿福点头,道:“行。”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正文 第四百章 原来是伯母啊

  此前,杏花村。

  刘氏在家中一直忧心忡忡,想去看看郭承翎的腿有没有治完。但是又怕打扰到林小婉,所以一直在屋子里踱步。

  来来回回的看的林振也跟着一起心慌。

  林振跟刘氏说了几次,让她去跟银芷和翠竹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就好了。但是刘氏进去没多会就又出来了,最后再也不进去了,就在屋子里打转。

  没有办法,林振便出了门。

  工地上瞧了瞧,有秦受在一如往常,可以说进度很快了。随便聊了几句之后,秦受有事要交代工匠们,又剩林振一个人站在那,没什么意思,转身走了。

  去了花地里,长势喜人,花都已经要开了,看起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还别说,团团簇簇的薰衣草挺好看的。

  蓝紫色的花,看上去别有一番感觉。

  以往看到的路边的花草都是黄粉红或者白色的,少有蓝色。这一片看过去,竟会有种凉爽的感觉,就像是在河边,那碧蓝的水面给人的感觉一样。

  凉风习习,带着水汽铺面。

  一时间,焦躁的情绪也缓和了许多。

  心态平和了,思绪也就活络了不少。林振想:村子里这种土质的土地还有很多,而且大多集中。即便是种粮食,产量也很低。又因为离水源太远,土层干,即便是下雨,也不存水,并不能种植稻子,以往都是随便种些作物,能长多少算多少。

  费心费力,还得不到多少东西,如果像婉婉之前说的,把这些地都包下来种花,似乎是个很不错的事,而且村子里的人肯定都能十分乐意。

  如此一想,林振就来了兴致,开始在地里转悠,边走边合计。

  家里的刘氏还一直是焦躁的状态,犹犹豫豫的,一边叹气一边来回晃悠。银芷出来过两次,都是喊了两声也没见回应,然后皱着眉头就回去了。

  回去后跟翠竹说:“老师怕是太担心了,我说话都没有听到。”

  翠竹看着手里绣了一半的帕子,“那我们这个怎么办?要不,先等等吧?”

  “等等吧,老师现在也没别的心思。”

  直到王大娘她们过来,看到有些魂不守舍的刘氏,大声招呼了几声,才让刘氏回过神来。

  王大娘问:“你这是怎么了,秀容?”

  刘氏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小婉和承翎那。”

  “不放心你过去瞧瞧不就好了,自己在屋子里推磨,能有什么用?”王大娘说。

  拉着刘氏往外走,刘氏拒绝的口吻说:“我怕过去打扰他们了,还是再等等吧……”

  “等什么。”王大娘笑,“我是带你去做饭。这就快到晌午了,怎么说小婉他们也要吃饭的吧?做好了你端过去,顺便看看怎么样了,不是挺好的么。”

  刘氏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嗯,这样挺好的。”

  其实,是用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