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_分节阅读_第86节

  D-象啊。那山,就跟你认识的三两好友差不多,难道你还认不出你的朋友么?”

  林小婉: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再转念一想……

  呸,有个毛线道理。那能一样么……山那东西……怎么记得住的?

  齐同又解释:“除非你都是呆在山上,认不出这山的容貌来。远了看,那便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样子。”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呗。”林小婉不由得念了首诗。

  齐同颔首:“虽然不知道这庐山是何山,但意思是这个没错……”

  之后齐同又跟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林小婉:“林小婉啊林小婉啊,想不到你居然还会吟诗?能做出这等诗来,想必你也是满腹经纶吧?”

  不……我不是,我是念的别人的!

  生怕齐同误会,林小婉解释:“不是不是,这是别人写的。我就是看过,记下来了。”

  她还想说:我哪能写出这样的诗啊……但齐同没给她机会,说道:“这大周有名的诗人我都知晓,大多都是闭门造车之人,写不出这样的诗来。”

  林小婉:“是个世外高人……世外高人。”

  齐同却是不认:“是你就是你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这么好的诗,又不会丢你的脸。”

  “不是我写的,我承认个毛线啊……”林小婉脱口说道。这要是让齐同认定就是她写的,指不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出乎林小婉意料的是……

  “毛线是何物?”齐同问。

  那双眼睛告诉林小婉,他又好奇了。

  林小婉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齐先生,你还没跟我说,你怎么就也想打一条隧洞了呢。”

  “你也没问啊。”齐同淡淡回道。但眼睛一直在盯着林小婉,嘴角还勾着笑。

  “那我现在问……”林小婉闪躲着目光,用手指着前面问,“这么长,好挖么?”

  “不好挖。”齐同依然看着林小婉。

  “那要不……你先研究着,我就……回去看看我相公?”林小婉边说便挪着步子,“他可能,腿疼了。对,疼了……我得回去给他熬点药。”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犹豫。

  拜拜了您嘞,再被你抓住刨根问底,心态可就炸裂了。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河道之患

  清河,喜江支流。

  一行人坐在马上,由北向南,速度不快的行进着。为首的是永安侯韩文靖,在他之后跟着的是路远、蒋廷远以及临川府的一众官员,王越赫然在前列。

  看着大雨过后水流的湍急之态,韩文靖面露忧色。

  在一处平缓之地停下,韩文靖下马后立于河岸不远处,看着奔涌的河水,不发一言。身后是众人面面相觑之态,搞不清楚这位永安侯到底在想些什么,将要做什么。

  实际上,昨天大雨刚起,韩文靖便准备出来,不过被路远和阿福拦下了。

  路远总要护韩文靖的周全,阿福则是说,不谈危不危险,就这雨夜,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去到了江河边,也什么都发现不了。后来蒋廷远不知道为何会造访,斗胆拉着韩文靖彻谈了一夜。

  这一夜,两人谈了许多,从他们面上的表情能够看出,那份掩饰不了的忧虑。

  临走前,蒋廷远躬身行礼,道:“世人都说永安侯已不复当年,我本信以为真。但今夜一叙,永安侯之举实在是让蒋某佩服。您非常人,当得起蒋廷远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韩文靖抬手将蒋廷远扶起,笑说:“廷远你言重了。大周还能有你这样的官员,实属幸事。我不过是一懦弱之辈,所以才落得此时名声。世人的眼光是对的,说法是对的,做法也是对的。他们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这是误解,是偏见。”蒋廷远愤愤不平道。而后凝视着韩文靖,“大丈夫当能屈能伸,我当向您学习的。”

  “你学了我,那这清河县的百姓该当如何?”韩文靖轻笑着,不过片刻后便凝重起来,他说:“不过啊,这种日子,该是到头的时候了。”

  ……

  等雨停,天亮,韩文靖再也坐不住,即便是满面疲惫,依然没有休息片刻,带着人赶到县衙,命衙役召集了众人来,一早便出发,查看河道的情况。

  此前,喜江的河道问题已经暴露出来,对于江岸附近的农耕造成了一定影响,否则也不会的在此时提出要进行河道治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韩文靖来之前也没有想到喜江的情况已经如此严峻,以往每年上报来的奏折中都说水势平稳,堤坝稳固,农田灌溉无忧,绝无水患。

  但是经过这两天的查看,着实让他震惊,因此他昨夜才迫不及待的要出来。现在看来,如果再不治理,照这种雨情水势,再来两场大雨……或者再一场,就将陷当地百姓于水深火热当中。

  水深火热不谈,平素的上报中,更说是周边村镇百姓在大周庇护下,安居乐业,全然粉饰太平之词。

  现在看来,真的是言过其实。

  大周重农桑,存粮丰盈,所以赋税并不重。百姓生活理当安乐。然而这清河县内,仍非人人吃得起白面稻米,平日里的吃食还是掺糠的米,荞麦面,多食野菜。

  农耕无牛,往来无车。

  询问后才知,一头牛竟然要三百两之多……想当初他还信了什么,大周的牛太多了,不食一些,怕是都要把大周的田地城镇都踩坏了。不然他怎知这牛肉美味?

  韩文靖也不知,他到底是想了个什么太平盛世?

  也难怪他会落得如此名声。

  本就不平静的心潮,此时就像这汹涌的江水一般,将他的心绪扰乱。

  迟迟不语,让众人猜疑。

  跟在身后的官员在窃声交流。

  “这永安侯,在装什么样子?明明就是一妻奴,多少年了都不理朝事,现在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来?”

  “你懂什么?做这样就得做足了。难不成让百官都说他永安侯就是来游山玩水,纵情享乐的?”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敛财来的。”

  “我看啊,是想名利双收。喜江年年如此,何时出现过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哪来的名?又哪来的利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没有问题,还不是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

  “那可是欺君。”

  “嘿嘿,欺了多少年的君,也没见真的有什么事。只手是遮不了天,但是手多了呢?”

  这一番言论自然不会出现在韩文靖耳中,即便是站在他身后的路远、王越和蒋廷远三人,都不曾听到这几人的谈话。

  蒋廷远上前,说道:“侯爷,我给您讲讲这清河吧?”

  “你讲。”韩文靖又向前走了几步,与水面只相隔数米。

  能感受到水流的力量,也能体会到从河面吹来的凉风中带着的氤氲水汽,扑面而来。

  “侯爷,站远些吧。”路远提醒。

  “无妨,蒋大人,你说。”韩文靖摆了摆手。

  蒋廷远向前,与韩文靖并排,相隔半米,伸出手指向江面,道:“清河发自喜江,由北向南。因地势原因,水面窄,水流急。清河取水不易,每年死于此因的不下百人。这还只是清河县内的情况。”

  “清河下行至通县。形成一瀑。瀑布下是浅潭,之后水势平缓,倒是利于农耕了,只是河道浅,有向河岸两天漫延之势。”

  说完,蒋廷远顿了顿,又指着江面问:“侯爷您看这河水之中,是否掺杂着大量黄沙?”

  韩文靖早就发现这河水浑黄,本想问一问是何故,现在蒋廷远倒是直接提了出来。

  “确实。”韩文靖道,“以往我看到的喜江,江面还算清澈,怎么这临川之地,就大有不同了?”

  “侯爷应该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是怎么结束的。”蒋廷远答非所问。

  韩文靖愣了片刻,而后看向蒋廷远,便听蒋廷远继续说道:“那场大火烧毁了所有。无论是树木,还是生活在里面的飞禽走兽,人还有希望。从那以后,那里便荒凉了,寸草不生。”

  “风吹日晒,沃土变黄沙。伴随着黄沙入江,渐渐的那片土地变得千疮百孔。”

  “而这里的黄沙是从喜江而来。”

  “喜江江面宽,由西向东水流不一,到这清河境内,水流减缓,由上游带来的泥沙或堆积,或顺着清河下行。清河水流急,泥沙不至于滞留,但在通县之下,却是沉积。浅潭越来越潜,河床也越来越高,本就浅的河道慢慢向两侧拓宽,一旦水势加大,或许就会蔓延至田地里。”

  韩文靖听到此,便想:一不大不小的支流尚且如此,更何况喜江?

  蒋廷远继续说道:“再说这喜江,由于年年泥沙沉积,河床抬高,为了避免祸及两岸,所以兴修堤坝。堤坝看似稳固,一劳永逸,但实际上还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且不说这喜江江面年年上涨,堤坝总有尽时,就说这决堤的灾患,就是不敢想象的。”

  蒋廷远言之凿凿,将这河道的隐患一一告知韩文靖。之后他说,倘若这次再不好好治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吃到苦头。

  韩文靖还没说话,便被人抢了先。

  只听王越十分不满的说道:“蒋大人,还是不要危言耸听的好。我主管临川一域的水利,怎就不知你所说的这等情况?难不成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县官,还比我这专职的人更了解么?”

  王越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了。如果蒋廷远说的这些属实,那最大的责任在谁?还不是他王越。

  但是蒋廷远说的有理有据,王越还能反驳出什么话来?

  韩文靖道:“哦?那王大人你也说说。”

  “是,侯爷。”王越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蒋大人说的确实在理,但是却太过夸大其词了。以蒋大人的年纪,别说是二十年前,就是十年前的事,怕是都不了解呢。我想,那时候蒋大人都还在学堂里读书吧?”

  蒋廷远淡然一笑,没有回应。

  韩文靖则是说道:“王大人说事儿即可,不用无端指责。”

  “是,侯爷。”王越也向前了些,说,“侯爷,昨夜那大雨可以说是十年未见,如此大雨,持续时间又长,可想而知是何等水量。但是我们一路过来,这河道是什么情况一目了然,并不存在任何危急的情况。至于喜江,更不用担心,每月我府都会对沿江堤坝进行巡视,若真有蒋大人所说隐患,先前在折子里便提及了。”

  “王大人的意思是,这河道根本不用治理了?”韩文靖饶有深意的看向王越。

  “那倒不是。”王越讪笑,“防患于未然么,治理是一定要的,只是该怎么治理,还需要商议。”

  “朝廷的款已经拨了,怎么治理还需要商议?”韩文靖挑了挑眉,“王大人此说,未免太儿戏了些?”

  “这不是,下了大雨,情况自然不同了。先前是稳固为主,现在看来,堤坝还需要再抬高一些。”王越看似慎重的说道,“总要做到万无一失,面面俱到才是。既不能致民生民忧于不顾,却也不能肆意无度的向朝廷索取用度开支啊。为臣为民,总要想法子两全么。”

  “王大人还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啊。”

  “侯爷您谬赞了。”王越笑道。

  蒋廷远却是冷笑一声:“这也算是河道治理之法么?王大人这专司河道一职的能人,未免太沽名钓誉了一些。”

   《农家娇宠:猎户相公,来种田》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你做的够好了

  蒋廷远毫不留情面,直指王越的渎职之嫌,甚至其后还说,王越此举亦是在欺上瞒下,不知意欲何为。

  若是有天真的如他蒋廷远所说,这喜姜决堤,清河漫流,到时候王越该如何自处?即便是杀了剐了,也不能让黎民百姓免遭罹难。

  字字恳切,声声落地。

  王越涨红着脸,指着蒋廷远斥责道:“你,你一个小小县官,在这里危言耸听不说,居然还肆意诋毁,甚至诅咒我大好江河决堤泛滥成灾,是何居心!”

  “哈哈哈!”蒋廷远大笑,“王大人居然问我是何居心?我蒋廷远行得正坐的端,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清河百姓,日月可鉴!倘若有丝毫私心,我自被五雷轰顶,死不得全尸!”

  如此重誓,已是把路封死。

  蒋廷远看着王越,笑道:“王大人,可敢也立此一誓?”

  王越冷着脸,沉声说道,“蒋大人,你我身为朝廷命官,做事秉承的是大周律法,更是因由陛下信任,也是因为你我都做了实事。如果只靠指天立誓便可证我等功誉,莫不是辜负了皇恩浩荡么?”

  言之凿凿。

  韩文靖便是听着,不发一言。

  昨夜,蒋廷远跟他说了临川,乃至奉阳、禹都等地大小官员如何贪赃枉法,又是如何欺上瞒下,索取无度,甚至是致黎民百姓于不顾的。他愤而上。书,不知凡几,却都石沉大海,而他蒋廷远也由此沦落至清河县一小小的县官。

  本以为此生就只能如此了,所以在清河已是收敛了锋芒,却没想到,等来了这么一次机会。

  在去见韩文靖时,蒋廷远是在赌。赌这位永安侯还心系天下,还保持着初心。

  当时韩文靖问他:“蒋廷远,你就不怕,我真的是那同流合污之辈?”

  蒋廷远道:“不怕。即便是,最多不过是丢了性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就把自己的性命这么不当一回事么?”韩文靖问,“你当时可曾想过,如果这清河县没了你,百姓该当如何?”

  “不过是回到我来之前的样子罢了。”蒋廷远笑说,“我来的时日尚短,还未曾做出什么让百姓颂扬的好事,所以与以往官员并无差异。不过,来之前我便觉得,此行不会出事。”

  “哦?如此肯定?”韩文靖好奇道。

  “因为您住在这同源客栈,又与店掌柜把酒言欢,所以我有些信心。”蒋廷远的言语中,带着对同源客栈的认同和敬仰。

  认同和敬仰的其实都是人。

  听了这话,韩文靖略有不解的问:“那你还说,你是在赌?”

  “人心难测。”

  ……

  此时韩文靖心里便是在想蒋廷远的这四个字:人心难测。

  当真是人心难测啊。他堂堂的一方侯爷,此时已经站在这里了,亲眼看到了这一切,却仍被告知,不足为患。难道真的要等发生之后,再亡羊补牢么?

  亡羊补牢,还有用么?

  到那时,被冲毁的农田怎么办?流离失所的百姓当如何?因此而丧生的生命又该如何得到慰藉?

  一切,不都晚了么?

  年年巨额拨款进行的河道治理,就只能换回去一纸文书,告知一切如常,无患无灾,国泰民安?

  蒋廷远和王越两人还在争执不下,身后的其他人都在声援王越,声讨蒋廷远不但夸大其词,甚至还在抹杀这诸多官员多年来为国为民的辛劳付出,此心当诛。

  若是换了旁人,定会被这口水淹没,但蒋廷远的脊背却越发挺直,声音也洪亮如钟,竟是将这些人的气势都盖住了一些。

  这就是所谓的理直气壮吧。

  路远在一旁看着,本是想帮一帮蒋廷远的,但是被韩文靖眼神制止了。路远心中有疑问,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等着看事态如何发展,然后猜一猜韩文靖有怎样的打算。

  路远舌战群儒,隐隐有占据上风之势。直到把众人都说的哑口无言才作罢。最后又添上一句:“做官当为民!民生大计,我等父母官责无旁贷。不能心存侥幸,更不能视若无睹!若不能造福黎民百姓,要你我还有何用!”

  心存侥幸,视若无睹,八个字就把这些人说了个面红耳赤。他们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没办法,刚才一群人刚人家一个都没赢,现在再说话,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都是要脸的人,索性就猫着了。

  龟缩之余,他们还看了看韩文靖的背影,心想这永安侯自当是庸碌无为、贪玩享乐的翘楚,这蒋廷远就差指着鼻子骂娘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难不成这永安侯早就是心猿意马,心思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看起来是一副忧思的模样,实际上所想之事,都不堪让人知晓吧?

  如此想来,心里倒是好受些了。

  王越呢,此时心绪难平。蒋廷远的话中,他一直是首当其冲。最后更是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心有怒火,便不知收敛了,沉声道:“既然蒋大人讲述的如此头头是道,我看这河道治理的主理一事,还是交给蒋大人为好。也好让我等看一看,学一学,这有大能耐的人是如何做事的。”

  蒋廷远也不推诿,反而昂起头,高声说道:“若王大人肯,我蒋廷远自当接下这桩差事。”

  “好!明日我便上奏朝廷,恳请这临川治理河道一事交由蒋大人主持。本官我还是希望蒋大人做事的能耐有你这张嘴一般大,切不要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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