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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生比预定日期提前一天赶回了省城,挪用资金的事已经有人告诉了他,他一直在等张胜质问的电话,但是张胜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和一个对手交战时,最难控制的局面就是无法掌握对方的虚实,徐海生无法掌握张胜的想法和他到底掌握了多少资料,所以心中忐忑不安。
此时,张胜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却正陷于痛苦的挣扎之中。徐海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直在思考张胜掌握了多少情况,到底要如何同他摊牌,而张胜却因为掌握的情况条条都指向他最亲近、最信任的老大哥徐海生而痛苦万分。
“不要想太多了,幸好事情发现的早,我想大部分损失应该还是可以追得回来的,至少……这损失还不至于让公司元气尽丧。”见他胡茬未刮,满脸憔悴的模样,钟情心疼地劝道。
张胜摇摇头,没有说话,对他打击最大的,并不是资金的损失,而是一种被利用被出卖的感觉,最初他也知道,他和徐海生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随着发展和合作,他真的把徐海生当成了一个创业的领路人、一个最可信任的工作伙伴,所以才对他的事从不过问,想不到……
这时,手机响了,张胜摸出电话,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默默地听了片刻,他低声道:“好!我过去一趟。”然后站起身,对钟情说:“我出去一下,公司你先照料着。”
钟情点点头,张胜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来来来,张胜啊,公司我不方便过去,所以特意邀你来家里一趟。呵呵,这趟去日本。给你捎了点东西。一套日本第一品牌的dhc化妆品、还有一个lv贝壳包,送给你女朋友。你们年底结婚嘛,我还带回来两套日本名牌男女时装,就当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了。”徐海生笑吟吟地说着,指了指放在大厅里琳琅满目地一堆礼物。
张胜怔了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谢谢徐哥。你太破费了。”
徐海生爽朗地大笑起来,他亲热地揽着张胜的肩膀。按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又打开酒柜,取出两只水晶杯,斟满xo美酒,笑吟吟地递给他一杯。在他侧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打趣道:“其实。日本第一名牌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日本女人,只可惜呀,给你你也不敢要,否则大哥就给你拐一个回来。”
张胜笑笑,放下酒杯,缓缓搓了两下手掌,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徐海生的脸,郑重地道:“徐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徐海生心中一跳,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他一手带出来的小弟时,他竟然有点紧张地感觉,这在他来说,是很少见的事,不管多强大多难缠地对手,他都很少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
“你说吧,其实现在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你的事都处理得很好,我都已经渐渐淡出了,我相信有什么事你都能处理的很好。”徐海生摇头杯中的美酒缓解着自已的情绪,故作平静地笑道。
“徐哥,公司财务上出了点问题。”
“什么?”徐海生“吃了一惊”,紧张地道:“出了什么事?我介绍地那几个人,处事一向还算稳重,他们……难道竟敢……”,徐海生的脸色变地难看起来。
张胜苦笑一声,一句“不要再作戏了”的刻薄话竟然说不出口,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公司有几笔巨款去向不明,包括付给二建和四建的工程款,我查过公司帐务了,这些情况完全属实。财务那几个人,怕是没有胆子动这么大一笔钱,我问过……”
“喔……,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徐海生一拍额头,一付放下心来的样子,朗声大笑起来。
张胜见他一副如释重负地样子,不禁愕然:“徐哥,你这是……”
徐海生笑着摆手道:“你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介绍进公司的那几个人犯了事,原来是为了那几笔款子,哈哈,不要担心,不要担心,那笔钱是我临时周转借用一下。”
“什么?”张胜本来预料要从他嘴里问出真话,还不知有多难,想不到他居然一口承认了,而且还笑得这么坦然。
徐海生笑吟吟地点头,抚着大背头道:“是啊,你知道,我的主业不在公司这边,我告诉过你,一直在搞融资,最近资金比较紧张,从银行贷款比较麻烦,手续繁琐,等款子到手就没有用了,商机不等人啊,所以从账上划过去一些暂时应急地。原想着,手头稍一松动,就把钱划回来,想不到……哈哈哈,这个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
徐海生在得悉张胜已经掌握财务部私自挪用款项的事情后,经过紧张思索之后,他想出的对策只有一个,那就是坦诚以告。
这是对待一个君子最好的办法,资金的挪用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脚,张胜虽不懂财务,却很懂得用人,他直接托哨子,从万客来超市借了四个精明强干的会计师入驻汇金公司,全面清查账务,避是避不开去的。
要想把假话说的像真话,那就只有七分真,三分假,那才能真真假假,令人难辨,这时再打打感情牌,才能避免彻底决裂。
而这一手果然奏效,张胜见他一口承认,悬着的心果然放下了大半,但是他仍然极为不悦,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已不再是两年前的张胜了,在他的王国里,他已经做了两年的王者,而王者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
尽管是他最为信任和尊敬的人,但是完全不和他打招呼,私自动用公司的款项,他这个公司老总对此毫不知情。这是任何一个领导者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徐哥,这公司你地股份最多,照理说要不是你让着我,这董事长就该你当,那时。还不是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你既然把公司交给了我,这么大的事就不该瞒着我。至少你该知会我一声,是不是?”
“这个……”徐海生满脸为难的表情,他见张胜一脸不悦,沉思片刻后,终于一拍大腿,说道:“咳。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再不说。让你一番误会,就伤了咱们兄弟和气了。”
他笑笑,说道:“那我就对你实话实说吧,我搞的融资,主要是证券投资和企业兼并、重组、包装一条龙服务。这些生意利润惊人,但是……风险也大,我本想拉你一起入伙。不过你这人太过踏实,热衷于搞实业,这种高风险的事,很难让人动心。毕竟……
毕竟企业破产兼并一类地事情,主要是同国企和政府部门打交道,迎来送往不说,还难免有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我知道你比较反感这些,所以才瞒着你……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不肯借款
一旦公司地资金被我用了,你不能不关心,问起来,不便启齿。”
张胜一点就明,这两年利用众多国有企业转型,大发国家财的事他是听说过的,其中会循正当合法途径的少之又少,很多都免不了官商勾结的幕后交易,徐海生不愿张扬此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不过徐海生猜得是准的,这样地事,难免有着太大的经营风险和法律风险,他是不赞成搞这种生意地,如果徐海生直接邀其入伙,他是不愿参予的。
张胜想了想,沉住气道:“徐哥,既然你都说开了,私自挪用的事我也不提了,毕竟,咱们一场兄弟,可既然我知道了,我也不能愣装没这回事儿。徐哥,这笔私自挪用的款子什么时候能还回来?”
徐海生苦笑道:“你要我现在把资金抽出来,我也能办得到,不过少了资金,我这笔生意就砸在那儿了,损失非常惊人。我说老弟,你不会狠心逼我现在还钱吧?”
“我不会干断人财路的事,何况是徐哥你地生意。不过……不过亲兄弟,明算账,这件事,公司里很多中层干部都已经听说了,我做为董事长,不能不给公司上下一个交待!徐哥,你用的钱,毕竟是用在你私人的生意上,与汇金公司地经营无关,所以,你得答应我三件事,这笔钱才借得!”
对张胜来说,最难的事情就是和亲近的人抹下脸儿来谈生意,所以他的脸胀红起来,但是他的态度很认真,他正在努力克服着这种心理障碍。
徐海生审视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惊奇:“好,你说!”
“第一件事,拆借公司资金,就要签订正当合同,按行业惯例付息,你是公司第一大股东也不能例外。”
徐海生无奈地一笑,爽快地道:“好,按你说的办,你是公司老总,公是公,私是私,理应为公司负责,我答应了。”
张胜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又道:“第二件事,资金拆借,应该以动产或不动产做为抵押,尤其是你从事的这种高风险的生意,我个人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生意失败的可能非常小,但是抵押这一程序不能少,否则难以稳定公司人心,我希望徐哥你能拿出抵押品来。”
徐海生微微有些不愉,不过凭心而论,如果两人位置转换,把他放在张胜的位置上,恐怕他做的更绝上一百倍,张胜的要求是无可厚非的。
所以徐海生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当初咱们是以土地入股的,我占了50%的股份,我就用我的股份做抵押,这样总可以了吧?”
徐海生拥有的土地股份如今价值远高于他拆借掉的资金,用它做抵押自无不可,所以张胜欣然点同:“成,这最后一件事,财务部的几个人是你介绍来的,这次他们瞒着公司、瞒着我,私自为你挪用款项,他们算是什么立场,他们毕竟是为公司服务的,不是你个人的工作人员,所以。这几个人我要都开了,一个不留!”
徐海生的脸色终于变了,沉声道:“老弟,你这么做,让我怎么对他们交待?”
张胜亦沉声抗道:“徐海。不这么做,你让我如何向公司上下交待?”
徐海生牙根一咬。腮上青筋一振。
张胜毫不示弱地迎视着他,一字字道:“徐哥,我相信,换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
徐海生心中恚怒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已一手扶持地傀儡居然有一天站出来和他作对。他并非没有办法挟制张胜。他是公司第一大股东,完全可以召开股东会。罢免张胜,自已掌握整家公司。但张胜也可以抽资撤股,保全自已,大家一拍两散。而且,这么做需要大量时间。同时徐海生不愿走到台前来,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徐海生目光闪烁,不断权衡着利益得失。终于呵呵一笑,说道:“好吧,我们兄弟犯不着为了这事伤了和气,我主要是考虑他们是受了我的连累嘛,既然这样,我帮他们重新联系一份工作好了。”
两个人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这些事情说开了,又聊了些别的话题,渐渐地气氛又融合起来。
张胜起身告辞的时候,徐海生要他把礼物都带走,张胜推辞不下,思及徐海生周三就要过生日,到时还他一份重礼还上这个人情也就是了,这才把礼物收下。
两人地第一次交锋在徐海生有意忍让下就这样结束了,老徐非常光棍,愿赌服输,做事绝不拖泥带水,第二天就和张胜签订了正式的拆借协议,付月息2,本次拆借的资金从现在算起,期限三个月。与此同时,办理了股份抵押,股权暂时转入了张胜的名下。
“喂,老婆,今晚有事么?”张胜亲热地叫着小璐。
“讨厌呀你,人家还没嫁呢,又这么叫人家,什么事啊我的大少爷?”
张胜呵呵地笑起来:“今晚徐哥过生日,举办一场宴会,我想带你一起去。”
“啊?”小璐一听这种应酬就犯怯,连忙推辞道:“胜子,你自已去意思一下不就好了?干吗非要带我去呀,我一到那种场合就眼晕,应付不来的。”
张胜笑道:“我地未来老婆这么漂亮,藏在家里岂不是暴殓天物?”
小璐嗔道:“去你的!”
说着,她有点心虚地左右了一眼,确定没有同事注意她地谈话,这才压低了嗓音,对着手机道:“真的要去呀?”
张胜道:“嗯,一定要去,放心吧,只是个小型私人酒会,有我陪你,没什么应付不来的。”
“哦……那好吧。”
张胜看看手表,说:“好,那就这样,晚上我去接你,好好打扮一下。”
摞下电话,张胜又拨通了内线,对办公室吩咐道:“晚上我要参加一位朋友的生日宴会,帮我准备一份礼品,档次品味要高一些,尽快办妥。什么……?哦,二十万以内吧。”
张胜准备一份厚礼,而且携未婚妻出席,如此郑重其事,完全是为了修补和徐海生之间的裂痕,现在两人虽说表面上关系如旧,不过心中难免有些芥蒂,这种场合是个难得地机会。
晚上,张胜开车来到小璐的宿舍楼前。年底准备结婚了,张胜与小璐利用周末考察了市里新开发的楼盘,最终选定了玫瑰园地一套住房,首期已付,只等着九月底交房了。
张胜在楼下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功夫,小璐就蹦蹦跳跳的跑下楼来,一见他站在那儿,就喜孜孜地扑过来,揽住了他的胳膊。只见她蓝色牛仔裤、白色夹克衫,脸上浅施粉妆,清汤挂水的,头发束
在脑后活泼的摇摆着,俨然一副清纯的学生模样。
张胜两眼发直,愕然道:“怎么就这打扮?”
小璐低头看看,迷惑地道:“哪里不对了?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打扮么?”
张胜又好气又好笑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呀,是带你参加宴会呀,又不是两个人逛街,这可不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的。算了。要不你也没有什么拿得出网,我带你去买。”
小璐嘟起小嘴,不情愿地站在那儿道:“这样子有什么不好?。
张胜一见,好笑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还不走?”
一巴掌拍下去,小璐一声娇呼。伸手捂住了屁股,张胜一脸垂涎地瞄着她后面,嘿嘿笑道:“哇,长得越来越圆润迷人了,这么结实,震得我手疼。”
“才没有。穿的牛仔裤嘛,料子硬。”小璐分辩着。俏脸不由得红了。
“好好好,是衣料硬,来来,快上车。”
小璐羞羞答答地被张胜拉上了车,忽然没好气地反手狠狠拍了一巴掌。拍落在她臀尖上摸索不休地咸猪手,瞪起大眼睛,红着脸“恶狠狠”地道:“乱摸什么。大流氓。”
张胜嘿嘿地笑起来,他发动车子,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让摸拉倒,反正早晚是我的,到时我摸个够!”
“还说,还说!”小璐反驳不得,羞得直捶他的肩头,张胜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逗小璐害羞,是他向来乐此不疲的事情。
车子徐徐向外驶去,张胜侧了侧身,低声道:“老婆。”
“嗯?”小璐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正在审视着自已的容貌,她虽不喜欢太华丽地装束,不过和平男朋友出门,还是希望尽量打扮的整洁干净,不愿给他丢脸。
那一声应答听着娇柔无比,听得张胜心痒痒地,他嘴角一勾,坏笑着道:“刚才我试过了……”
小璐这才抬起头来,有点不明所以地问道:“试过什么了?”
张胜脸上还是挂着那种在小璐看来非常淫荡的笑容,说道:“结实是结实,不过的确不硬,说它柔软吧,还特别的有弹性。啊!想往、想往啊!”
“嘁!”小璐总算明白他胡说什么了,好在他没说的那么明显,小璐只是瞪了他一眼,装作不明白。
张胜又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们的新婚之夜,啊,那时该多么浪漫啊,对了,你记着啊,买床上用品地时候只买一个枕头。”
“笨呐你,你说的是双人枕吧?”,小璐想着他和自已睡一个枕头地情景,心中既甜蜜又欢喜:“那都是配套的,一个双人枕、两个单人枕。”
“no,no,no,”张胜摇着手指:“床上哪放得下那么多东西?多的都扔掉,一个单人枕就够了。”
“啊?那……那……那会不会太挤了点呀?”小璐的脸蛋微红,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越想越觉害羞。
张胜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一个人用怎么会挤?”
“一个人?”小璐瞪大了眼睛,急忙问道:“那你呢?”这句话说出来才觉得自已有点情急,毕竟还没嫁给他,讨论这问题似乎有点不太淑女,于是脸蛋更红了。
张胜若无其事地吹了声口哨,两眼看着前方的路,漫声应道:“哦,我呀,我睡玉枕。”
“玉枕?”
“是啊,最柔软、最光滑、最有弹性,冬暖夏凉地一块玉枕,躺在上面,舒服啊!”
小璐信以为真:“真的呀?世上还有这样的玉?那挺贵地吧?”
张胜一本正经地点头:“嗯,何止挺贵的,无价之宝!”
“哗!那……能不能……偶尔让人家也睡一下试试?”
张胜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你?你不行。”
小璐又嘟起了嘴:“小气鬼!”
张胜嘿嘿一笑,说:“我是为了你好嘛,你要睡在上面,还得先练练瑜伽,是很难嘛。啊!多么香艳的枕头啊,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枕头,嘿嘿嘿,对了,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我睡在我的宝贝玉枕上时,你可不许放屁。”
“呃?什么乱七八糟的奇怪……”,小璐顺着张胜“淫荡”的眼神往自已臀下一溜,忽地明白张胜说的玉枕到底指的什么了,她的脸一下子成了大红布,羞不可抑地道:“讨厌讨厌讨厌,我咬死你!”
“咳,能不能只咬下边?”
“你再说!”小璐脸红红的举起小拳头,示威似的冲着他比划起来。
张胜忙笑道:“喛喛喛,不许碰我,我正开车呢。”
“哼,我不理你了。”小璐扭过身去,又举起了小镜子。
张胜瞟了她一眼,说:“说到这个美臀啊,我还想起个笑话,你要不要听?”
“不听,你尽跟人家讲黄色笑话。”
“咳,我敢保证,这个笑话一点不黄,非常滴健康啊。”
小璐轻拨着额前的刘海,说:“哦?那你说来听听。”
“那还是我也在厂子里的时候,我们电工班的胡哥有一回午休回厂,半路上看到地摊上摆着一本画报,挺大的标题,写的是‘世界名车美臀集’。胡哥一见大喜,他已经快要迟到了,也不敢多等,赶紧的掏出两块大洋把书往裤腰带里一塞,就回厂了。到了电工班,他把画报拿出来欣赏,这一看啊,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
小璐一听他又提美臀,就当他又要讲黄色笑话,说是不爱听,可是他要说时,她可没有一回立即打断的,这时她倒真听出兴趣来了,忙问道:“胡哥生啥气?”
“原来啊,胡哥以为里边是名车和名模的合影,结果倒好,这本画册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名车美臀集’,那一张张照片,照的全是世界名车的车屁股。”
“呵呵呵……”,小璐笑的花枝乱颤,她羞嗔了张胜一眼:“你们男人呀,就喜欢这些东西,活该上当。”
张胜忽然颇感兴趣地道:“喛,那你们女人呢?你们在一块都讨论啥?”
“不告诉你!”小璐晃着脑袋,笑嘻嘻地气他,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向市中心商业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