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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晋江当言情组编辑 第43章

  苏芸哪里会作诗?

  对于现代人,高考过完,文言文都看不懂几句了,瞎写也很难憋出几个字。

  她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有关重阳的诗词。

  最有名的莫属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苏芸:“话说他们知道这些诗吗?”

  系统:【不知道,你要是愿意,你就是苏白,苏维,苏清照。】

  苏芸:“别别别,尴尬。”

  既然是为了出丑,写正经诗肯定不行,万一他们有点文学素养,能品出点东西,自己岂不是就鹤立鸡群,一鸣惊人了?

  这不行。

  但瞎写一通还真是一个字憋不出来,纠结再三,她决定顺其自然,把决定权交给自己的手而不是脑子。

  苏芸也不着急下笔,像个“之乎者也”不离口的私塾先生,在院子里逛了起来。

  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颇有作弊的嫌疑。

  等到差不多到时间了,她才回到位子上,装模作样拿起笔,开始在纸上画。

  为什么是画不是写呢?因为你很难把纸上那些仅用曲线和直线连接起来的东西称作“写”出来的。

  每一列都是用一笔画成的,五言绝句画下来用的时间比剥颗橘子还短,也怪不得她不着急了。

  关于书法,苏芸觉得只要不是什么大家,力道雄浑,字体娟秀这些看出来不难,但什么铁画银钩,鸾漂凤泊,龙蛇飞动啥的上升到意境的东西哪里看得出来。

  就算是《兰亭集序》的真迹,遮住王羲之的名字,谁知道是天下第一行书。

  苏芸作为东道主,第一个展示了她的大作。

  原本平静的湖水里突然炸进了一颗天雷。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春蚓秋蛇,我现在去抓只鸡来,在纸上撒把米,鸡都比她写得好。”

  “苏大小姐是不是生病脑子出问题了?”

  “我看是江郎才尽,做不出诗了,随便乱画了几笔。”

  一而再,再而三出糗,苏夫人忍不了了,使劲把她拉到一边,气得直跺脚。

  为了颜面,也只是低声喝道:“芸儿,你这写的什么东西?你看看多少人在看你笑话?”

  苏怀柔在一旁心底乐得手舞足蹈。

  她事先在苏芸用的墨里偷偷加了东西,一是会影响下笔的手感,二是不知道是啥神奇的化学物质的作用,写完后没一会儿颜色便会消失。

  因为混进去的不均匀,只有部分会消失,字会变得断断续续。

  不过,反正苏芸是瞎画的,根本无所谓,甚至她都没感觉出来。

  她此时在心中暗喜,这下李逸之总该知道女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棒槌了吧。

  沾沾自喜还没一会儿,事情又有点不对劲了。

  李逸之起身,不慌不忙拿起苏芸的大作,先是放在桌上摊开仔细品了品,一边看还一边意味深长地点头,要不是实在没人看明白苏芸胡乱画得一团是什么东西,还真会以为他在欣赏什么流芳百世的书法杰作。

  他转身对众人说道:“我看苏大小姐这写得是狂草吧,颇有几分怀素的意思。提笔群鸿戏海,收笔舞鹤游天,整体矫若惊龙。像这个菊字,笔锋雄浑,而这个犹字,铿锵有力。敢问苏大小姐是师从哪位大师?”

  苏夫人一看事情有转机立马附和道:“正如四皇子所说,芸儿最近的确请了个狂草的老师,练得正勤呢。”

  “苏大小姐这首写重阳的诗也颇为精妙。菊开犹阻雨,蝶意切于人。亦应知暮节,不比惜残春。妙啊妙啊。”

  ???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苏芸都以为自己眼瞎了,她一时半会儿忘记了本来的目的,推开李逸之把自己的大作捧在手上,从头到尾细细观摩了一番。

  难道自己真的是什么天赋异禀的旷世奇才?随意乱画的几笔竟然就有龙飞凤舞之意?只是她左看看,右看看,又把纸倒过来看看,依旧看不出李逸之说的“菊”字和“走”字到底在哪里。

  而且,那脱口而出的诗又是怎么回事?

  可问题就出在就算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李逸之在胡说八道,三岁小孩的随意涂抹都比纸上那堆玩意儿好看。

  可因为根本没有人懂什么狂草,说不出个门道。在这里强行出头,万一真是自己有眼不识慧珠,苏芸就是那百年一遇的书法奇才,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自讨没趣?

  而且皇子开口了,谁敢提出异议?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众人的态度峰回路转,纷纷拍手叫好、没想到苏大小姐在狂草上也有造诣。

  李逸之的一番迷惑到不能再迷惑的操作把苏芸彻底整懵圈了。

  他是不是有病啊!!!

  第29章 你在威胁我?

  “我现在有点怀疑李逸之也重生了,这是披着单重生皮的双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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