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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学了强取豪夺 第68章

  第三十三章 公主很善良

  绿礼见她承认了,又假装好奇地说道:“不知月见的弟弟是否也和月见一般温柔,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见见啊。”

  其实她已经在梦里见过了,容貌和月见有四、五分相似,一个温柔一个清冷,不过易容后两人更是宛若双生,难以辨别。

  “舍弟顽劣,就不打扰公主殿下了。”月见温柔中带着婉拒,而在绿礼看不见的角落里,她一改之前温柔神色,眉毛紧紧拧着,脸上更是带着若有似无的戾气。

  公主何时对他感兴趣了?该死的,不是警告过他不许接近殿下吗?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阳奉阴违?!

  “月见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怎么会打扰呢?”

  月见轻笑,伸手替她斟了一杯茶,“殿下如此厚待月见,是月见的福气。”

  说来说去仍是拒绝,绿礼不禁丧气,她想起之前梦境中她和月见弟弟玩乐过后也是如此,月见那副生气的模样......恐怕嘴上是在怪月岸不知廉耻、勾引了她,实则心里对她亦是敢怒不敢言吧?

  毕竟玩弄了人家弟弟,还给不起也不准备给名分,做姐姐的可不生气吗?

  也罢,一个模样好些的男人而已,哪有月见来得重要?一切随缘而定。

  她双手撑着脑袋卖乖:“能遇到这么好的月见才是我的福气呢,月见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

  说罢,她自己先被自己的话逗乐,趴在桌上笑个不停。

  绿礼低着头,她自然没看到月见因她一句话而变得逐渐幽深的眼眸,唇齿含笑,比温柔更显温柔的怜爱。

  “绿礼绿礼,我回来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东璃刚下马车就得到绿礼造访的消息,两人虽然几乎天天都腻歪在一起,但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她兴冲冲地直奔而来。

  小凉亭就绿礼和月见两人,东璃觉着月见的眼神和姿势似乎都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之处,不过细看又没有问题。

  她只当自己多想了,“我回来啦。”

  “我东西拿了吗?”

  “拿了。”

  绿礼点头,相视一笑,她后知后觉她们真是越来越有默契。

  *

  “殿下。”

  “殿下?”

  脸上好似被什么小飞虫爬过一般,痒痒的,绿礼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恼人的飞虫在她耳边飞来飞去,她心中烦躁,直接伸手想去捉它,不料反被坏虫一口咬住,她顿时惊醒。

  “殿下,小心着凉。”原来是月见抓住了她乱舞的手。

  不、不对,不是月见。

  绿礼眯起眼睛,眼前之人虽容貌和月见一致,但耐不住细瞧,细看之下就能明白两人的轻微差别,何况这个“月见”头上戴着她之前送的金簪,她本想送给月见,但那天碰上的人是月溪,阴差阳错被他拿去了。

  “那......我累了,月见背我回去?”她起了捉弄心思。

  月溪沉默,隔了几秒才学着月见的模样,一边半蹲在石凳旁,一边柔柔地嘱托:“那殿下可要抱紧月见,当心摔了。”

  东璃同她用完餐后便被玉王妃叫去,好像是因为前几天她当街戏弄了一堆公子哥,其中一人羞愤难当差点寻了短见。总之是受教育去了,不过依玉王妃的脾性,多半也只是装装样子。

  绿礼等得无聊,趴在亭子里不知不觉睡着,直到月溪把她叫醒。

  “有月见在,我怎么会摔呢?”绿礼笑眼弯弯,她仿佛没有发觉已经换了一个人般,双手虚虚搂住这人脖子,边说边恶作剧般地朝人吹气。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颈旁、耳后,月溪身上肌肉绷得僵硬,又怕被察觉出异常,只能强忍着心中颤栗让自己放松,结果硬是让他憋出薄薄一层冷汗,“殿、殿下不用抱那么紧,月见不会让您摔的。”

  “很紧吗?再松我就要掉下去了。”天地良心,她抱得真不紧。

  月溪抿抿唇又不说话了,不是她的问题,是他自己。

  “月见,昨日我又梦见他了。”

  他精神瞬间紧绷:“谁?”

  “就是那天晚上呀,你还记得吗?荷花池边遇到的那个男子,你说奇不奇怪,后来我查了半天都没查出来那人是谁,如此谪仙长相,莫非真是天上月神下凡?”

  月溪抿唇,他自然记得,那天他卸下假面本想出来散散心,谁料竟遇到喝得微醺的绿礼,碍于身份躲也不好躲,好色的小公主犹如八爪鱼般紧紧扒在他身上,喝了点小酒更加肆无忌惮,任凭他怎么哄都不肯松手,嘴里嚷嚷要养他做外室,什么后宫三千但独宠他一人,别人只是逢场作戏。

  他又气又好笑,喝了酒便这副糊里糊涂模样,要是在外面碰到其他歹人该怎么办?

  月溪此时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做月见的影子做久了,久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之情问:“殿下......喜欢那人吗?”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她也喜欢那个真实的他?而不是一个虚幻得根本不存在的人物。

  “喜欢?”绿礼突然拔高调子,她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之人高高悬起的心脏,摇头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喜欢他?非要说喜欢的话,我也只是喜欢他的身子。”

  谈感情多费事?绿礼可不想他又变成之后梦境里所展现的那样,明明是个她喜爱的清冷公子,怎么就逐渐扭曲成了一个嫉妒成性的刻薄毒夫呢?

  “只喜欢......他身子?”

  “嗯。”

  月溪不可置信地在嘴里反复呢喃这句话,随后忍不住微微睁大他的双眼,连声音都比之前大了许多:“你把他看成戏楼里的小馆?”

  这话说得,一看就是没进过什么烟柳之地,绿礼也懒得去跟他细究云春楼、花晴楼、以及他口中的戏楼有何微妙区别,毕竟这种差别,恐怕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懂得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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