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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早虐文里当沙雕 第35章

  女眷们明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拿刀的时候手都在抖。

  “动手吧。”楼望舒道。

  这话仿佛是一个信号,女眷们动作起来, 每个人都充满仇恨地扑过去,用手里的匕首狠狠刺在土匪身上。

  她们下手没有章法,纯粹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恨, 因此土匪身上的伤口凌乱且密集。

  而且因为女眷们没有什么力气,不能做到一刀致命,所以基本上导致土匪的致命原因都是失血过多。

  女眷们麻木地挥刀,刺入, 无数次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手下的尸体被扎成一滩烂肉,杀完一个继续杀下一个。

  她们顾不得血溅得浑身都是,满心只想着报仇, 报仇!

  脚下成了血泊, 衣摆吸足了血沉得下坠, 她们机械式挪着步子,刀刃钝了就用牙咬, 用石头砸,直到自己没力气为止。

  不少女眷杀完人后瘫坐在地上, 呆呆地望着满是血迹的双手,良久, 终是崩溃地痛哭起来。

  其声凄厉, 其音哀绝。

  楼望舒眨眨眼睛,扫视自己的士兵,嗓音带着凉薄的冷笑,“你们瞧, 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女人差给男人的从来不是体力,而是一颗是否愿意争夺的狠心。 ”

  “只要女人想让男人死,什么办法不是办法呢?”她笑看着众人,“你们说是吧。”

  “所以还嫖吗?”

  众人脖颈一凉,不嫖了,不嫖了。

  楼望舒冷哼一声,警告道:“别说强掳妇女,就是军.妓,也不允许在楼家军的军营里存在!”

  “否则谁要是敢搞个军.妓出来,我就剁了谁的小鸡.鸡,再把他送进南风馆里,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一朵菊.花爆满山’!”

  士卒们听得菊.花一紧,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一个亲卫壮着胆子小声道:“……可兄弟们长时间不发泄,会憋出病的。”

  楼望舒一瞪眼,咆哮道:“我这不是正想办法给你们娶媳妇吗?没看见我愁得媒婆痣都快出来了吗!”

  “一群老光棍,个人问题自己都不能解决,要你们何用!”她一撩衣摆,气愤地坐下。

  一个校尉颇为眼色地给她捏脸捶背。

  楼望舒微微阖上眼,特地嘱咐道:“这些女眷都是苦命的女子,你们不许打她们的主意,好吃好喝待着,等我给她们安排归所。”

  将军都发话了,士兵再心思活络,也只得压下。

  楼望舒哪儿会不知这些长年待在军营里,母猪都能似貂蝉的男人们的想法,这么多人里肯定有几个抱着侥幸心理的。

  不过她不急,慢慢磨合,等以后他们就知道她向来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话说南风馆收小倌儿给钱多吧?

  007:【你的士兵想着如何艹.屁股,你想着如何让士兵卖.屁股。】

  它卖力鼓掌,【他们以为你在第二层,实际上你在第九层。】

  楼望舒疑惑:“为何是第九层?”

  007嗤道:【因为你是个九年义务都教育不出来的造化钟神秀的那个秀儿!】

  楼望舒对手指:“可是人家更喜欢蒂花之秀,听起来更温婉,比较符合我的气质。”

  007深吸口气,嘴巴嘟嘟:【he~~tui!tui!tui!】

  ……………………………………

  楼望舒没有让下属们给这些俘虏收尸,而是让手下人将那位三当家绑到架子上。

  三当家蓬头垢面地被拖上来,他以前也许是个枭雄一般的人物,现在却被这阵仗吓傻了,好似预感到什么,呆愣愣看着脚下的柴火堆。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天吧。”楼望舒笑着让人往三当家身上泼了些酒,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我跟你一样都喜欢食人肉。”

  闻言,三当家迟钝地抬起头。

  007在脑海里尖叫,【我早看出来你丫的不是个好人!】

  “别打岔。”楼望舒让007滚远点,面上神情自若道:“你只吃婴孩,觉得其肉鲜嫩,却不知成年男人的腱子肉才是上等美味,口感好,韧性佳,我经常一口一个二头肌,下酒吃。”

  她说着回味一下,而后感慨道:“可惜三当家今生无缘品尝了。”

  “不过没关系。”楼望舒用刀尖抵在男人的胸口,语气阴森道:“你可以从猎食者变成猎物,作为一只两脚羊死去,像曾经那些无辜的婴孩一般摆在餐桌上。”

  下属问楼望舒要不要先将人杀了再烧,楼望舒摇摇头,语气轻飘,“烤肉呀,图的就是一个新鲜。”

  楼望舒用小刀在三当家身上划出几道伤口,嘴里念念有词,“先放血,这样吃起来不腥气。”

  伤口避开了大动脉,血潺潺流着,又确保人不会在短时间死亡。

  血滴在柴火堆上,蔓延开,渗到木皮里面,楼望舒做作地捂着嘴,表情浮夸道:“原来恶人的血也是红的啊,好像看看这位三当家的心是不是也是红的。”

  “对了,有盐吗?”楼望舒拍拍额头,“瞧我这记性,烤肉前腌一下味道最好。”

  007默默鼓掌,【论变态还是你最变态。】

  “客气了。”楼望舒谦虚道。

  盐被拿上来,楼望舒让人均匀地抹在三当家身上,重点是伤口处,她叮嘱道:“这样入味快。”

  下属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听话地将大颗的盐粒塞进伤口处。

  有种痛叫做“往伤口上撒盐”,三当家今日是感受到了,那种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密密麻麻针刺般扎在他的身上,钻进他的皮肤里,痛得他面目狰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滴在伤口处,又是一下火烧火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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