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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早虐文里当沙雕 第95章

  楼父恼羞成怒,“别以为我们读、读书人不会骂、骂人,你、你母亲的!”

  楼望舒抓住他把柄,“好哇,你骂我娘,我回去就要告状!”

  楼父赶紧捂住她的嘴,“嘘,可不敢说嘞!”

  以帝师一族开刀,表明了楼望舒对世家绝不容忍的决心后,世家各族纷纷抛弃以往的旧怨,互相打听消息。

  是年七月中,楼家军对外向起义军招安,招不下便派兵攻打,起义军到底是草台班子,楼家军一出兵,气势上就先压对方一头,势如破竹。

  同年七月下旬,楼家军的残月旗帜出现在南方城楼上,无人不知楼家军的响亮名声。

  八月,楼家军后勤部负责安抚百姓,为难民建避难所以供休息,同时提供工作,让难民以劳力换取粮食而不是张着嘴等人把救济粮送进他们口中。

  九月份,最热的天气,医疗部历经两月,翻遍古书典籍,终于从一种植物的根茎处发现了具有有效抗.疫的作用,半月后,在秋老虎的末尾,楼家军医疗部研制出治疗疫病的温补药方,凡是有病者皆可到药堂领取汤药和两斗小米的营养福利。

  待秋风落叶之时,南方疫病消失,百姓领着补贴各回家乡,只是他们心中都记着一个名字――楼家军。

  南方安稳下来,无作为又惜命的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这才敢从南北交接处进入南方,准备在南方转一圈,然后回京城领封赏。

  只是他刚一到南方地界,就被楼家军的木仓尖对上,钦差大臣佯怒道:“你们这是想造反?”

  结果没等来对方的赔礼道歉,反而是一记木仓.刺。

  楼望舒吹口哨:就是要造反啊。

  南方世家各族收到钦差大臣死亡的消息,吓得一晚上没睡着,连夜收拾行囊开溜,然后就被守在城外的楼望舒的人抓个正着。

  楼家军继承了将军的性格,指着世家各族的咽喉问他们:“要钱还是要命?”

  对方纷纷拿出钱财,直言:“要命。”

  很好,楼家军收了钱,立马翻脸不认人,把世家各族关入大牢,原因是将军说了,世家各族彼此联姻,随便揪一个出来就有无数贵族亲戚,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利用呢?

  南方是没可能了,都抓进牢里了,可北方还有呀!

  于是无数绑票的信件雪花似的飞向京城,楼望舒及楼家军正式进入朝堂众人眼里,而此时的雍朝南方地区,早已被她吞并。

  十月底,朝廷发了一道旨意探底,召楼望舒和楼父等人进京面圣封赏。

  这封赏是假,面圣是真,但楼望舒烧了圣旨,并不打算理会。

  戎狄,越城,南方三地将雍朝剩余国土包围,如今的局面应是雍朝皇帝求着她见,而不是她上赶着去。

  京城见她不听召,惴惴不安了许多,唯恐她哪天打来,等了两个多月一直没信儿,这才微微放下心,准备起过年事宜。

  楼望舒为何不打,当然是因为南方的起义军残余和雍朝正规军没处理干净,等处理好后已经过了一个月,然后俘虏加入楼家军又磨合了一个月,光是这俩件事就两个月过去了。

  巍巍山顶之上,云雾缭绕,楼望舒俯瞰众生,对007道:“这就是我为你打的天下。”

  007探头,【哇――】地一声还没说完,就被楼望舒扒拉回脑袋,“北边先别看,那边还没打下来。”

  007:……

  窝在南方将雍朝的士兵吸收后,楼望舒就开始调兵遣将,楼家军三族混杂,有雍人有戎狄人也有越人,可他们训练的方法是最先进的,武器是最先进的,医疗福利是最好的,往外一站那就是虎狼之师,打你没商量的那种。

  过年期间,楼家军罕见地没有放年假,并且延长了训练时间,但大家都没有怨言,等到元宵节一过,京城还沉浸在年节的热闹中时,南方忽然降下陨石,上书“雍朝灭,自楼氏起”。

  楼望舒谦虚地表示:我这都是天命,我也很苦恼啦~皇权神授,雍大哥对不起了,要怪就怪我太优秀以至于老天爷都捧我当皇帝。

  然后二话不说挥兵北上,大军压境。

  以楼父为首的一派读书人则开始拼命吹捧楼望舒的正当性,戏班开始唱,茶楼开始说,就连话本子都多了以楼望舒为原型的草根升级史,时间长了,就连百姓也私底下嘀咕:天子天子,老天爷同意的才能当天子,现在龙椅上坐着的这位根本不行。

  传来传去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顿时感觉自己的龙椅不稳了,立即命人前去捉拿嚼舌根之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然而这一行为也只让百姓认为他这是色厉内荏,开始慌了。

  ……

  历史上的战役大多是由北向南打,很少是从南向北打,楼望舒的北上只是南方意义上的北上,对于越城就是东出,对于戎狄就是南下。

  楼家军号称有百万雄军,反正吹牛皮不上税,楼望舒自南方,阿骨打自越城,廖青元自戎狄,从三面包抄雍朝,像元宵那样把雍朝围得密不透风,然后步步蚕食。

  这下京城众人开始慌了,皇帝也开始慌了,眼瞧着都打到家门口了,朝堂上众官员还在互喷互骂,就是没一个应战的。

  最后不知道哪个笋玩意在人群中提了一句“要不皇上亲征吧。”

  吵闹声顿时停下来,众官员目光锁定龙椅上的人。

  皇帝: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

  楼望舒率军夜晚行军白天睡觉,倒了三天作息才到最近的一个北方城池椹子岭,城门紧闭,风声鹤唳。

  残月旗帜从地平线升起,大军在离城一里的地方扎营,两军对峙,雍朝将士没有朝廷的命令不可擅自出兵,楼家军一队骑兵飞驰到城门口在叫骂,引起城内将士公愤。

  打仗前互相骂两句是常态,为了挑起对方的怒火应战,然而这城内主将却像是和尚修的佛一般,不动如山任你叫骂。

  将士体力有限,不能拖延时间,楼望舒抬起一只手,“弓箭手准备,摆阵,放箭!”

  顺着风声,命令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扛着长弩短弓的弓箭手变换队形,在步兵盾牌的遮挡下齐齐放箭,箭矢呈弧形如流星般坠落。

  守城的主将眼皮一跳,大喊道:“盾护!”

  “叮叮当当……”

  箭矢射中无数人,即便有盾牌抵挡,冲击力也会造成士兵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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