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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修穿进无限流 第76章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 玖宛 2556 2021-11-16 21:53

  她一个手刀把人给放倒了。

  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肥硕身躯,谢留夷有些头疼。

  求一个毁尸灭迹的法子,在线等,急。

  她无意识地扫视四周,突然,眼睛一亮。

  片刻后,谢留夷一身轻松地走出暗室。

  左右看了看,门外就是一条四方的回廊,四个角通往不同的地方。她一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副本,那么就需要……算了,先找个人问问吧。

  最好找个好糊弄的小丫鬟,或者老实憨厚的家丁也行。

  正想着,拐角一阵脚步声走近,有人来了!谢留夷关好门,站在门口等着人过来。

  右侧拐角转过来一个衣着华贵的老太太。

  来人双手交叠置于小腹,走路的步幅像是拿尺子量出来的,上身挺得笔直,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盘成一个髻,盘得很紧,连额头上的皱纹都被扯开了些。

  举手投足间不见优雅,反而显得僵硬做作。

  她颧骨很高,面相有些刻薄,看见谢留夷,斥道:“哪个院子的丫头,在这里躲懒?”

  这熟悉的吊着嗓子的说话方式,正是那位难伺候的阎嬷嬷。

  阎嬷嬷走近了,三角眼眯了起来,“我怎么瞧着你眼生啊,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做什么?老实交代,否则我立马叫人来押送你去见老爷。”

  谢留夷倒是不怕她喊人。只是现在情况不明,她不想打草惊蛇,想了想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回答:“我是……大少奶奶。”

  这话一出,阎嬷嬷神色微变,眼神挑剔地上下打量她,又绕着她转了一圈,像是在屠宰场里挑猪崽。

  “模样儿是不错,不过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谁给你准备的衣服?”她又笔直板正地站定了,倨傲地问,“赵婆子呢?”

  赵婆子?谢留夷想了想,说的应该是那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吧?

  “她在洗澡。”她诚恳地回答。

  阎嬷嬷露出狐疑的神色,伸手推开旁边的门,门内浴桶中的水溢出来不少,桶边的地板被水浸得湿漉漉的。赵婆子背朝着门靠在桶壁上,白花花的肥肉在这暗室中格外晃眼。

  阎嬷嬷惊叫一声,关上了门,啐了一声,骂道:“不讲究的老东西,不知道轻重缓急的!”

  骂完了,眼神犀利地看向谢留夷,“可检查过了?”

  “嗯。”谢留夷回答得毫不心虚。

  阎嬷嬷将信将疑地看看她,又看看天色,“算了,不能耽误吉时。跟我走。”

  谢留夷看了暗室紧闭的大门一眼,跟着阎嬷嬷走了。

  暗室内,赵婆子被五花大绑,赤身裸……体泡在浴桶里,她的衣服全部被谢留夷撕成布条拿来绑她,一时半会肯定是没办法出来的。

  至于她醒来后,没有衣服敝体,要怎么离开暗室,这个谢留夷就管不着了。

  跟着阎嬷嬷在大宅中左拐右拐,最后穿过一道垂花门,院中来往的人一下子便多了起来,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

  一路走过雕栏画栋的回廊,穿过花木扶疏的花园,路过波光粼粼的莲湖,最后进了一个暮气沉沉的院子。

  这院子里没什么花草,只在墙角搭着个葡萄架子。正房有五间宽,两边设有东西厢房。

  正房和西厢门口都有小丫鬟守着。院中丫鬟来往忙碌,却都静默无声,像是怕吵着什么人。

  阎嬷嬷站在正房外头没有进去,隔着帘子问:“太太,给大少爷冲喜的人选好了,请您过目。”

  谢留夷敏锐地注意到,阎嬷嬷跟太太说话的时候,喊的是大少爷,没有喊大哥儿。她此前对着下人称大少爷做大哥儿,无形中抬高了自己的地位,这会到了主母面前,却不敢乱喊。

  在这大宅中,处处都是生活智慧。谢留夷感叹。

  空气寂静得粘稠,隔了一会,帘子里头传来一个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不过是个冲喜的,不用看了,快些装扮好了,别耽误我儿的吉时。”

  “是。”阎嬷嬷应了一声,招手叫来一个小丫鬟,让她带谢留夷去换嫁衣。

  谢留夷跟着小丫鬟走,余光瞥见阎嬷嬷掀帘子进屋,便竖起耳朵去听。隔着帘子,阎嬷嬷的吊着嗓子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太太,原本说让二少爷替大少爷拜堂,只是方才管家传了信儿,说二少爷路上有事耽搁了,您看……”

  “信礼正事要紧,请只公鸡来叫她抱着拜堂就是了。前儿个老爷张榜请人给信仁看病,可请到了?”

  “请到了,一共请到七位,都在前院安置下了。”

  张榜请人?七位?这一路过来,谢留夷留心听下人的交谈,知道阎家是镇子上的土皇帝,想找什么样的大夫没有,为什么会张榜从府外请一些不知根底的人进来,而且一请就是七个。

  如此不合情理的行为,好似专门替什么人行方便似的。这七位,不会是玩家吧?

  正想着,就听到太太发话了。

  “那就请七位神医去观礼。席上没有宾客,多少冷清了些。”

  谢留夷暗忖:看来要确认这七个人的真实身份,最快的方式就是乖乖参加婚礼。

  小丫鬟带着谢留夷走到东厢角落一间屋子,指着门道:“嫁衣在里面,姑娘穿好了叫我一声,我来替姑娘梳头。”

  谢留夷点点头,进了房间。房间看起来像是下人房,正对门是一张放着小几的塌,左右靠墙摆着两张床,家具陈设不甚豪华。

  榻上铺着一件素纱的嫁衣,没有绣花,旁边摆着个同样没有绣花正方形的红纱,像是直接从制作嫁衣的布料上裁下来的。无论嫁衣还是盖头,都显得仓促又敷衍。

  谢留夷提起嫁衣抖了两下,又凑到鼻尖嗅了嗅,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套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喊小丫鬟进来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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