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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太子墙脚 第7章

挖太子墙脚 东君做主 2573 2021-11-16 21:44

  墨玉回道:“我将信交给了小童,让他交给公子,不知怎么的,信就交给了博陵郡公,博陵郡公出来见我,说公子上山采药了,不知何时回来,他会把信交到公子手里。”

  博陵郡公?慕昔自然知道博陵郡公源遐跟自己的外祖父是忘年交,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就在洛阳,还跟兄长住在一起,只是不知自己的信是否入了他的眼,“信,博陵郡公没拆开吧。”

  墨玉犹豫了一下道:“似是已经拆开了,博陵郡公拿在手里的时候信封似是已经打开了。”

  慕昔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信,自己给兄长写信向来口没遮拦无所顾忌,但信里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没说是父亲砸了郭霆威的马车。只是・・・・・・

  墨玉又禀道:“博陵郡公还说过几日公子会跟他一起回长安,给大长公主拜寿。”

  兄长也要来给大长公主拜寿吗,慕昔心中一喜,她正好也想见见兄长了。

  没两日她就接到了颜深然的书信,说是三日后就会来长安。

  到了那日,慕昔一早就让人去城门口接人。

  颜深然随源遐来到了京城,源遐邀请他住到他府上,颜深然推辞道:“不敢打扰,大长公主寿诞那日会准时上门拜寿,现下还有几个亲友需要拜会。”

  源遐见前几日送信的人已经驾着马车在旁边等了,便也不勉强,自行回府。

  墨玉赶紧上前道:“姑娘让我来接公子,公子请上马车,姑娘已经在府上等候了。”

  颜深然刚到镇国侯府,慕昔就迎了出来,“兄长可来了。”

  进了内厅,颜深然问道:“老侯爷近日可有什么起色吗?”

  慕昔摇摇头:“还是没醒。”

  “我去看看。”

  进了老镇国侯的寝居,给他把了脉后,颜深然道:“倒是没什么事,说不定哪天就醒了。”

  “说不定?那岂不是也可能一直醒不了?”慕昔担忧道。

  “呼吸均匀脉搏有力,跟正常人无异,还是那酒后劲太大了,老侯爷年纪大了没抗住。”

  慕昔这才稍许放了点心,他们出了老侯爷的寝居后,慕昔又问:“兄长,听墨玉说那封信被博陵郡公拆开看了。”

  “嗯,是个误会,信送到了他的手里,我当时不在,他以为是他家里有事给他送的信,所以就拆开了。”

  颜深然见慕昔脸色有点难看,宽慰道:“看都看了,他应该不会瞎讲的,毕竟是郡公,哪有议人是非的。”

  “可我听说这个博陵郡公为人极是善谑,说话不爱留情面。”

  “那也不至于会谑到闺阁女子,只是,昔昔,你信上说下次告诉我是谁砸了郭霆威的马车,那你是知道是谁砸的了吗?”

  慕昔点点头:“我就担心这个呢,你说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比如我是怎么知道的?”

  颜深然叹了口气:“那还用说,他那么聪明的人。”

  慕昔懊丧地跺脚道:“信怎么就交到了他的手里了呢,外祖父怎么就跟他那么熟?”

  “谁让你外祖父也善谑,说话不留情面呢。”

  “这是找到知音了?”

  “嗯,他们是忘年交。”

  慕昔苦着脸,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被人窥了什么秘密,心里各种不舒服。

  “真是昔昔砸的?”

  “我哪有这能耐。”

  “哦,那就是姑父砸的了,姑父也确实是这个性子。”

  慕昔看兄长都一下子猜出来了,怕是真的很难逃过那个博陵郡公的眼,偏偏这事还跟源思迩有了瓜葛,虽然源思迩没有被罚还被赏了宝马。

  看慕昔苦着脸,颜深然问她事情的经过,慕昔将事情前后都告诉了他,并问:“他要是知道了,会怎样,会去陛下那告我们吗,毕竟他弟弟也差点牵涉其中,虽然并未被牵连。”

  颜深然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告女孩子的状他应该做不出来。”

  “但这是告父亲的状,并非是告我的状。”

  “应该也不会,源家与郭家不是有过节的吗?更何况他是祖父的忘年交,他又何必跟祖父的亲家过不去。”

  这个倒是,这过节虽然有些迂回,但还挺不一般的。

  源家的姑娘嫁给了静安伯的公子,本来也是低嫁,可静安伯的公子后来却为了另一个女子跟源家长女合离了,而那个女子就是郭家的庶出女儿,听说郭家的庶出女儿坚决不愿给人做妾,所以静安伯公子毅然决然的跟源家长女合离。只是很多事情都事与愿违,他这边刚合离,郭家的那位庶出女儿就嫁给了赵王的世子。

  这事当初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虽然静安伯家的公子比较倒霉,但慕昔觉得还是源家那个姑娘更倒霉,虽说不是休妻,但这合离也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源家姑娘合离回娘家后,就再也没听说过她出现在京城贵妇的社交场合中,听说是身体不好,所以也没再嫁,可即便再嫁,又有哪些高门之家会娶这些合离的女子为正妻呢,而门第太低的源家应是不会结亲的。

  本来虽然是源家跟静安伯家的纠葛,但因为是为了郭家庶女,这源家自然跟郭家也有了矛盾。

  那源家自然不会帮郭家找肇事者了。

  思及此,慕昔道:“也对,博陵郡公应该不会帮郭家的。”

  颜深然却突然陷入沉思,慕昔奇怪:“兄长,怎么了?”

  “源慕遐此次让我去给他堂妹瞧病,想来就是那位了。”

  “他只有那一位堂妹,听说源家姑娘合离后身体就不大好,他怎么找上兄长了?”

  “不知道,以他的家世什么样的太医请不到,何必找我,所以我并未答应。”他不想过多的踏入京中的勋贵之家,除了姑父家。

  慕昔笑道:“兄长向来妙手仁心,怎么这次有病人却不医呢?或许源家请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呢。”

  “太医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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