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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恋爱修正世界快穿 第61章

  等到两人进了内殿,白渊便回头问道:“摄政王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可以说了。”

  陆杭安听这话一笑,坐在一旁的位子上,眼带笑意说道:“陛下莫急,臣走了一大段路,实在是有些渴了,想在陛下这讨碗茶喝。”

  白渊被他这副不紧不慢的模样搞得有些心浮气躁,敛了眉努力压下心中那股躁意,淡淡说道:“摄政王客气了,是孤考虑不周。”

  “上茶。”

  一列宫女轻手轻脚地端了托盘奉上茶盏,白渊低头抿了一口茶,见着陆杭安仍是优哉游哉的低头用茶盖轻轻拨弄着杯中的茶叶,便微蹙了眉低咳一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沈青从殿内慢慢走出来。

  她仍是那一袭飘飘渺渺的素色轻纱,玉面红唇,美得不似凡俗,白渊见陆杭安看过去的眼神,有种从未有过的轻微惶恐感,忙唤了一声:“师父。”

  “陛下。”沈青淡淡一点头。

  天地良心,她实在是受不了里间那些用朝圣一样的眼光看她的宫人了,当神棍也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她经验还不丰富,这才憋不出跑出来了。

  她目光一转,看见殿内还有一名容色气质都极为出众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人已经站起身朝着她走过来:“见过尊者。”

  啊哈,是那个摄政王陆杭安。

  沈青一碗水端平,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点头:“摄政王。”

  “许久不曾得见,您风采依旧。”

  又一个云浮尊者的脑残粉?

  沈青不太确定的脑内腹诽,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淡淡颔首,没有作声。

  陆杭安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沈青的冷淡态度,得了个点头便十分满意的勾唇一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白渊出声打断:“摄政王,你方才不是说要给孤禀报事务吗?”

  “是。”陆杭安凤眸微眯,说道,“但臣改变主意了,这件事,还是禀报给帝师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

  晚安啦

  第43章 偏执病娇皇子 高岭之花帝师【四】

  听到这话, 白渊精致的眉眼倏忽俱都沉了下来,冷着声音唤道:“摄政王!”

  陆杭安却没有回头, 好整以暇的抿了个笑,继续盯着沈青瞧,口中慢慢说道:“不知您,可愿移驾与小王一叙?”

  沈青极轻微的扬了扬眉,在原身的记忆里, 与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几乎没打过什么交道。当然, 按照原身的性子, 她和谁都没什么交道。

  沉吟片刻, 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那就看看这位摄政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陆杭安立时便眉眼一展, 对着沈青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渊见着这情形敛下眉眼, 原本漆黑的一双眸子更深了些,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沈青正要与陆杭安一起走出殿外,转眼瞥见坐在上首的少年神色郁郁, 莫名像一只被扔下的委屈巴巴的动物幼崽,不由得心中一动, 出声安抚道:“我与摄政王外出一叙,陛下且稍等我一会。”

  白渊不意她会转头与自己说话,立刻隐去原先的阴沉神色,抿出一个笑来:“好,孤等着您。”

  陆杭安闻言勾着唇回头看去:“臣与帝师要说的时间估摸不短,陛下要是等不住, 就找本字帖临字,或是回您寝宫歇息,臣下次再来拜见您,也是一样的。”

  白渊笑意浅淡:“这就不必摄政王操心了,总归孤是要与帝师一道修习的,自然等得到。”

  沈青听着这一来一回觉着有点奇怪,便微皱着眉出声问道:“摄政王?”

  陆杭安应了一声,回过头含笑道:“让您久等了,请吧。”

  紫宸殿外是由宫内的匠人精心侍奉的一片垂丝海棠,此时开的正盛,有如相连的团团灿烂云霞。相传这一片海棠树都是从云浮山上移栽而来,以示皇族对云浮的爱重与尊崇。

  陆杭安站在一树花下,抬手拈了一朵花说道:“果然是宫中水土有灵,我府里移的那几树海棠,长势都不如这里的好。”

  沈青这时有点理解陆杭安说话绕来绕去的风格,便也顺着他的话说:“各花有各自的性情,许是摄政王府中,花匠照料不得当。”

  “正是。”陆杭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只娇艳海棠,笑道:“常言

  道花亦有灵,想必是各有各的古怪性情。”

  就这样语焉不详的说了好几个来回,沈青觉得实在是没必要陪着他在这吹冷风,于是侧过脸开口道:“不知王爷想与我说些什么?”

  陆杭安见轻风吹得她衣袂飘飘,脚下便难以察觉的移了移步子,用身形挡住风口,慢慢说道:“您既如此开门见山,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您为我解惑。”

  沈青抬眼看他:“王爷直言便是。”

  “九黎人人皆知,帝师扶霜醉心于道,不理俗务,却在一朝转了性情,突然出手襄助少帝。此事,实在是另小王百思不得其解。”

  沈青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直白,转过头去,眉目间像是拢了一层雾气,低声淡淡说道:“不过昨日才发生的事,今日便已了如指掌,摄政王果真耳目通天。”

  陆杭安笑得桃花眼一片潋滟:“您是九黎的神祗,天下万民莫不关注着您的一举一动,我,也不例外。”

  沈青看了他半晌,侧过脸去看着面前飘飘荡荡的花枝,说道:“摄政王可知,昨日吹得是什么风?”

  陆杭安不意她有这么一问,微微一怔,说道:“不知。”

  “昨日吹得是南风。”沈青也伸出手拂着花枝,又问道:“那您可知,今日吹得是什么风?”

  陆杭安看了看随风飘扬的枝条,回答道:“是西风。”

  “昨日南风,今日西风,一夜之间便换了风向。”沈青微微抿出个笑来,“您为何不问问春风,究竟是何居心,如此轻易便移了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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