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你吧?”百里春风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看自己的杀父仇人时应该有的眼神。”
他拍了拍手掌,一名婢女应声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本座想和你玩一个新的游戏,”他将洛红鸢拦腰抱起,踩着台阶走上了岸,“出来吧,小少爷!”闻言,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南宫锦连忙垂下头,走上前来。
百里春风将洛红鸢轻轻放到地上,伸手搂住了南宫锦的肩,双眼盯着洛红鸢一丝不挂的身体,道:“看,你师父的身体是不是很美?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要抱他的冲动?”南宫锦忍不住抬眸瞟了他那雪白诱人的躯体一眼,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呵,”百里春风轻笑道,“我说对了吧,你暗恋你的师父!”“我……我没有!”他慌忙辩解,“师父……我尊敬师父,我们是师徒,我怎么可能对他……”
“谁说师徒就不能爱?”百里春风拿过婢女端着的酒,俯下身子,扼住洛红鸢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酒灌了下去。
“唔……咳、咳、咳……”他不停地挣扎着,咳出去不少。百里春风微微皱了下眉头,忽然自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嘴对着嘴喂进了他的口中。
一壶酒见底,百里春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一把搂过南宫锦,将最后一口喂进了他的嘴里。
洛红鸢伏在地上,拼命咳嗽着。酒一入口,他便尝出那不是普通的酒,被逼着喝了一壶,此时只能尽量多咳出一些。
可他也知道这样无济于事,效力强劲的媚药裹挟着烈酒进入胃里,一股特殊的热力立刻传遍了全身,尤其是某个地方,热得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呃……唔……”他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百里春风笑了,对南宫锦道:“你师父已经有反应了,你呢?”
南宫锦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喝了什么,正想吐出来的时候,百里春风忽然抓住他的手,强行放在了洛红鸢的胯下。
从没碰过其他男人的“那个地方”的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立刻想要缩回手。可百里春风牢牢地抓着他的手,令他挣脱不开,“你的师父这么痛苦,难道你不想帮忙解除他的痛苦吗?”
他望向洛红鸢的脸,那张原本苍白而美丽的脸因为药力的缘故而浮上了一层潮红,眉头痛苦地紧皱,眼睛也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嘴唇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涸,不禁吞了口口水。
第八十章
“放开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冲我一个人来!”洛红鸢愤怒地吼道,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发现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整个身体就像躺在云朵上一样轻飘飘的。
百里春风冷笑了一下,“孩子?你难道不知道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躲在门外偷看吗?”他摆了摆手,示意婢女离开,“来吧南宫少爷,今天就让你的师父见识见识你的真本事。”
洛红鸢感觉到搁在自己胯下的那只手忽然有了些异动,吃惊地望向南宫锦,“子华,你在干什么?”南宫锦面色绯红,低垂着头不敢答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洛红鸢伸出手意图把他推开,然而,身体的反应令他只是无力地攥住了南宫锦的衣襟。尽管努力地压抑着,却仍不小心从紧闭着的血一样红的嘴唇之间漏出了几声呻吟,半睁着的眸中满是诱人犯罪的情欲之色。南宫锦注视着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烈火,将头脑里的理智逐渐燃烧殆尽。
“不要,子华……”洛红鸢用力咬着嘴唇,剧烈的疼痛使他暂时找回了一丝清醒,用力扯开南宫锦的手,自己则拼尽全力向水池爬去,想要用水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可是,百里春风突然拉住了他的脚踝,欺身上前吻上了他的嘴唇。漫长的一吻过后,两人的唇拉着银丝分开。洛红鸢躺在池边,喘息着,已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气力。
南宫锦跪在地上,衣襟已经被拉开,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却仍然难以缓解身体内的燥热。“好难受……”他用哀求的目光望着百里春风,“求求您,我好难受……”百里春风俯下身,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庞,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一只手伸到下方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在他的耳边说道:“难受吗?那就去抱他啊,抱了他你们就都不难受了。”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爬到洛红鸢身旁,凝望着那双在媚药的作用下变得更加魅惑的美丽双眸,颤抖着伸出了手。“子华,不可以!”无力抗拒的洛红鸢只能拼尽最后的力气试图用声音唤醒他的理智,“你会后悔的,南宫锦!住手!”但是南宫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低下头,吻在他的胸膛上,然后一路向下……
洛红鸢醒来时,看到南宫锦神情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用手指绞着衣服的一角,“我……我去把师父的衣服拿来,您等我一下。”他翻过身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南宫锦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再说,转身跑掉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洛红鸢忽然睁开了始终闭着的眼睛,眸色异常的暗沉。
百里春风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也曾闪过死的念头。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心中求生的信念反而越来越强烈,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才有机会把他对自己和姐姐做过的所有事都还给他。
所以现在无论受到什么样难堪的凌辱,他都会咬碎牙齿和血吞下去。
南宫锦回来了,拿着一套衣服。
洛红鸢穿衣服的时候,知道他正在身后看着自己,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待他穿好衣服的时候,南宫锦忽然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八十一章
这让他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对不起”才对。“你是什么意思?”他转身望向他。
看到他的眼睛,南宫锦立刻紧张地低下了头,又蓄了半天的力,才再次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他,脸颊有些微微的红,眼神却异常认真,“就是……男人和女人做了……那种事,不是应该成亲嘛;我和你,也做了那种事,所以,我们自然也应该……”
“可你和我都是男人!”洛红鸢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说罢,他转身拉开房门便要走。
“不可以!”南宫锦忽然拉住了他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自欺欺人!”
“不自欺欺人又能怎么样?”他用力甩脱了他的手,“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现在身处何地吗?你能保证我们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南宫锦一时愣住了。洛红鸢接着冷笑一声,道:“成亲?你先想办法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吧!”
走到庭院中,寒风瞬间打透了单薄的衣裳。洛红鸢冷静了下来,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明明是自己连累得一个富家公子有家不能回,被囚禁在这里做着奴隶做的事,受尽凌辱,自己怎么可以再对他说那种话?
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去道歉,回过头却看到南宫锦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星子般的眸子坚定地凝视着他,说道:“即使只能再活一天,子华也要和红鸢师父在一起,以红鸢师父的丈夫的身份!”
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感受着从手上传来的暖意,洛红鸢的嘴角忽然泛起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你是真的想要和我成亲吗?”“当然,子华对师父的心,日月可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洛红鸢轻轻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那是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冷漠,“南宫锦,不是你的本名吧。”他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师父怎么会知道?”
“我还知道,你本姓周,原名周锦,你的父亲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头周天钧。”
南宫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我爹娘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虎威镖局也已经不存在了,除了义父一家之外,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师……你到底是谁?”
“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是洛红鸢,但我也曾经是无间的杀手――老鹰。你知道你全家是怎么死的吗?”
“义父帮我调查到,我爹在走镖的时候,和一个匪帮的首领结了仇。因为打不过我爹,那个土匪头子就雇佣了一批专业杀手,害死了我全家人,连我那才六岁的小妹妹也没能幸免。我因为事发前一天去了朋友家过夜,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说着说着,他的眼前仿佛再次浮现出了全家遇害的惨象,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那你知道那些杀手是从哪里来吗?”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似地,洛红鸢继续用冷冰冰的声音问道。
他愣了愣,“难道……是无间?!”“没错,”洛红鸢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手心里面,才没让脸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感情,“并且我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