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致,是钟初曼喜欢的那种圆润美。
钟初曼不禁摸摸自己的耳垂,她还没有打过耳洞,也可以带上。
她摸摸耳环上面的小珍珠。
之后,关上礼物盒,把盒子又放回礼物袋。
拿出手机,都打开微信。
钟初曼:谢谢,我很喜欢。
拿上自己的东西,又拿着礼物袋,不忘拿上帽子和墨镜,静悄悄地离开酒吧。
钟初曼到了榆林街的路口,就看到圆圆已经在等自己了。
很快就回到家。
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又拿出那对珍珠耳环,把它挂在自己的梳妆台上,时时看见,时时想念。
又想到什么,打开手机。
先看看贺砚书的回信。
贺砚书:喜欢就好。
没有多余的话。
又继续盯着耳环。
她的房间光线很好,天然的光芒照到珍珠耳环上面,隐隐可以看到耳环上的光泽。
或许她可以回个礼物给贺砚书?
刚刚升起起的念头又被打断,可能他只是无意之举。
又看一会儿耳环,钟初曼离开房间。
走到二哈的卧室,二哈正在玩球。
碗里还有她刚刚放的狗粮,她刚才喂的有点多了。
二哈都没有吃完。
倒掉二哈的狗粮,又去了书房,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手写这次演戏的感悟。
每次演完一部戏,钟初曼都会手写一份报告总结,回顾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
时间过得很快,她在书房里,时而翻动剧本,时而在笔记本上写写,到了中午又给二哈准备午餐。
她的生活,大多时间,就是这么无趣。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没有时钟,二哈又再一次咬着自己的饭碗进来。
钟初曼正靠在背椅上,看着几盆一样的多肉。
这多肉,还是在高中义卖活动的时候买下的。
这就是高三下半学期,她在义卖活动上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
她喜欢花,喜欢种花,却不愿意种花。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意看见她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只能养多肉仙人掌这种植物,不会凋谢,不会离开她。
看见二哈拿着碗看着自己,她知道,已经很晚了。
二哈一般不会拿着完碗到处跑的。
钟初曼又到厨房,给二哈准备吃的,顺便,给她自己煮一碗面。
煮好以后,钟初曼和二哈在阳台上一起吃完饭。
大大的玻璃窗,空荡荡的阳台。
远处隐隐还可以看到燃起的万家灯火。
“二哈,家里好空啊,只有你和我。”
手里捧着面,拿着筷子,她突然和二哈说一句话。
二哈也很不解地看着她,不理解他姐怎么在吃饭的时候,怎么突然开口说话。
“你说,我要不要试试去种花。”
“我以前,不就是因为不想花凋谢,才不想去种花吗?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去试试?”
她突然很想,摘下贺砚书这朵高岭之花,种在家里养着。
可是,这朵花,真的能种吗?
她想在这个城市里,有一盏亮起的灯在等她。
还吃着面,门口的铃声就响起。
“主人,客人来啦!客人来啦!客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