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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谌独应对各种采访和表演连轴转到没能见上姜仇一面的日子里,姜仇已经到江上医院实习,说是实习,实力却远超正规医生。
炎阳刑事侦查局法医组人才稀缺,院长在徐宗申的建议下,推介姜仇。经过法医组测试成功入内实习,法医们觉得上级领导只会折腰于权贵,让一个非犯罪学专业的来救急。
怎料一个星期后,姜仇再次凭实力让法医们咋舌,空降兵这一标签也就自动撕裂掉落。
一个月后,晚上十一点,姜仇进门后瞳孔微缩了一下,因为时隔不见的谌独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回来了?累了吧,去洗一洗,然后睡吧。”似是心灵感应般,谌独睁开了眼。
见姜仇只是停在自己面前不动,谌独猜不出那面无表情想传达什么情绪。
他……难道找别人了?足足一个月没联系,他都忘了姜仇也是豪门少爷这一事实。
他曾多次在独角兽和洛彧折走进私密的二楼,分明没那么简单,但自己却不知道答案。
他们之间,原来情感都还没深到聊这些。
没聊过现在不清不楚的关系算什么,没聊过彼此都忠诚吗,他们好像一直只囿于碰面时的纠葛。
慌乱填满整个胸膛,谌独起身揽过姜仇的后脑勺,迫使他与自己鼻尖相抵,“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吗?”清凉在萦绕,谌独觉得自己底气不足,但他可以演出强大气场。
姜仇嘴角微挑,猛地搂着他劲瘦的腰贴近,错到耳侧低语:“小谌独。我会很温柔的。”
亲啄开始流连于颈侧,谌独忙触上他结实的胸膛:“别,明天要出国。”
姜仇一路吻到他的下巴,“那就更该做了不是吗?又要一个月不见了,而且,小谌独不也想要的吗?”一把推至墙上。
谌独俨然矛盾体,他知道今晚的姜仇不会善罢甘休。但一想到国外媒体采访角度刁钻,一不小心可能掉入陷阱,加之时差因素,能睡下一小时已是万幸身为队长,他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所以,今晚还是不行。
姜仇擒住他挣动的手撤开毫厘,没有半点红晕的脸皱着眉,幽深眼神毫无波澜。若不是某个存在贴着自己,谌独都怀疑他不过是想撩拨自己。
见姜仇这表情,谌独挫败又莫名愧疚,但最终还是一句,“自己解决…”
姜仇嘴角微扬,霸道的吻截断了话语。
然后身体力行地证明不会就此罢休,把人抱到浴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开始回荡在卫生间。
——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姜仇凑近他的耳侧喟叹:“原来是这种感觉。”
谌独完全被禁锢任他需索,没有额外心力思考。其实疼到怀疑人生,但慢慢地,也开始沉溺其中。
第三十章 挑衅
谌独醒来的时候,强光透过落地窗投来一束束,已是中午十二点。
向右偏头,入眼的便是趴睡的姜仇,难得的安静乖顺。忙了一个月,好久没见过他睡觉的样子,还是执着地一手揽着大枕头,脸偏向自己。
这么说来,他们总没谁依偎着谁睡过。
想着又要分开一个月,突然想摸摸他的脸。
刚一侧身,“嘶……”全身酸痛得皱起了眉,声音也低哑了好几个度,昨晚一幕幕涌上脑海。
水汽弥漫的卫生间里,背后是独属那人的清凉,哪怕是在水流下也未减半分,磁音低声说着:“我会温柔的。”于是谌独认命地豁了出去。
“谌独?”姜仇平静磁性的嗓音。
谌独被灼热弄得燥热,疑惑地回头,灼热却在这时猛冲而来,探往隐秘。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他快要窒息,以至于无力地转为低吟好久,声音低哑的开始……
姜仇吻着他的泪痣低笑,“我进去了。”
谌独惊得紊乱了呼吸,不可置信:“什……什么???”不是进来了吗?
“还有一半。”玩味笑意在萦绕。
“玛德!”谌独觉得无比羞耻,现在的他完全不承认昨晚自己也沉溺的事实。
不想摸脸了,想揍一拳,然后压而攻之。也仅限于想这一步,身体状况不允许……愤愤然时正好对上姜仇警觉睁开的眼,幽深眼神过于犀利与冷酷,谌独不由得一惊。
姜仇却倏忽间将他压在身下,四目相对,谌独不争气的脸红了,昨晚的第二次也是这姿势。
他本以为姜仇把他抱回床上是结束,不料他却好心预告:“再来一次,谌独。”于是,响动再次久久不停歇。
姜仇皱着眉看着脸红的人,一如既往吻了上去。
谌独被压得难受,推开他,有些生气:“下午三点的飞机!”
姜仇左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泪痣,“小谌独是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吗?明明你也……”
“你不是说温柔吗!还两次!!”谌独打断,甚是理直气壮,说完又羞愤地撇头。
姜仇左手捧回来,嘴角带笑:”你里面太奇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很有感觉。”
“玛德能别说了吗!!!”几乎低吼出来的。
姜仇却笑得更开,起身洗漱去了。谌独羞愤地捂住了脸,努力平复心情。
飞机准点出发,他们没有说任何告别的话,为暂时分离告别没有意义,至少谌独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