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帮忙更换,此时谌独头上是一只狐狸,谌独一下陷入愁困,狐狸怎么表现?
嗯?!邹窒倾过身,笑着轻掐他的脸颊,“很简单啊。”
谌独想一把推开,但余光扫到镜头正对着自己,微偏过脸躲开,“谢谢,我自己来。”
邹窒笑着错到他的耳侧:“也是,狐狸精嘛!”然后撤回身子,标准的营业笑容。
谌独没理他,面对镜头柔笑:“抱歉,这于我而言有些难度,我自愿加罚。”
记者并没有为难他,反倒多了几分保护:“刚才谌独先生戴着玩偶耳朵仅是一笑,就已传神。”
接下来的采访无非就是邹窒有意无意地靠近,谌独有礼有节地闪躲,总之剪辑之后呈现给大众的会是满意的作品。
采访结束,邹窒坐在原位认真听助理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谌独准备走出咖啡屋,却被那位记者叫住。
“谌独先生。”
谌独不解:“请问有什么事吗?”凛哥警惕。
“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您达到一定高度后还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
女记者递出的名片上写着:《朝夕娱乐》,林夕妍。
谌独接过:“谢您吉言。那我先告辞了。”
林夕妍莞尔一笑,看着人消失在拐角,而后向陌生号码发了一则短信:[谌独先生已结束采访。]
乘坐电梯没几秒,“哥,哪不舒服吗?”
凛哥表情痛苦,额头渗出点点冷汗。
“小独,我可能需要去一下厕所,快憋不住了……”
“啊?!”谌独连忙摁了电梯按钮,“哥,下次可不能这样憋着了……”
凛哥已经飞奔向厕所,谌独默,抬眼一看楼层愣了,自己竟然就在四楼,“……”
人生这狗血的巧合。
嗯?谌独忙后退一步把自己隐起来,不远处的邹窒从姜仇带自己乘坐的电梯出来,潇洒肆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四楼自习室”标牌,径直走了过去。
他们早就认识?谌独跟上去,停在深褐色门帘前,侧听里面的动静。
邹窒按住姜仇面前摊开的病理学书籍,姜仇抬眼,邹窒满意地收回手礼貌道:“打扰一下,想跟你确认件事,听说你也是独角兽的成员?”
他也是刚从他床伴李沿镐那得知,否则他也不可能轻易乘坐专用电梯。
姜仇面无表情看着他。
邹窒见状,也不想再立有礼貌的艺人人设,开门见山道:“所以说,谌独就是你的一个玩物了?”
提到谌独,姜仇后靠椅背,翘起嘴角。
邹窒拉下脸来:“还真是啊……”
听到这的谌独瞪大了眼,姜仇这是默认吗?
邹窒看到胜利曙光般坏笑:“把他借我一晚怎么样?不瞒你说,他可没你想的那么专一。他背着你在独角兽找了别人你知道吗?”
姜仇脸色阴沉,更带着一种逼问的目光。
邹窒觉得寒气逼人:“我也不知道他和哪个成员鬼混,总之,他不干净……”话没说完,邹窒就被姜仇嘴角勾起的笑恫吓住。
顷刻间,姜仇起身捏住他的下颚。
邹窒露出惧怕表情。
“那个成员就是我,邹窒先生。”邹窒瞳孔瑟缩,姜仇手劲加大,“还有,恶心的邹窒先生,我是不是跟您说过,让您管好自己的手和嘴,不要随便碰我的所有物吧?可您刚刚又做了什么呢?说吧,要废了你的嗓子呢,还是断了你的手?”
邹窒支支吾吾道不出声,下颚传出轻微咔擦的声音,姜仇松了点劲:“好吧,竟然您不说,那就断手吧。我看您使用咸猪手的频率可不一般。”
语罢掐住邹窒的手腕后抬,邹窒嘶叫一声:“啊!”
嘭!姜仇警惕看向门口,一个身影慌里慌张地离开,姜仇计谋得逞般满意,松开鬼叫不停的邹窒,凑到他耳边吐息:“下次,你只能死了。”
恐怖的窒息感从耳中窜遍全身,邹窒颤栗。
姜仇拿起书,关进储物柜,背对着抖着腿扶住桌面的人,好心提醒:“对了,邹窒先生,您应该不宜久留此地吧?”
邹窒看向窗外,消息灵通的粉丝果真在南溪书院百米外翘首以盼。
谌独刚坐上车,手机响起,来电:神经。
姜仇:“小谌独怎么先走了?说好的接你一起吃饭。”
谌独看着窗边划过的树影,有了些耐心:“我们不用装得那么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姜仇对邹窒说的那番话,谌独心生感激,一直以来,他被公司保护得很好。但也只是阻了浮在表面的伤害,像碍于利益纠葛被伤害的时候,他不能言,凛哥也就不知道。
所以姜仇成了突兀的意外,意外地保护好了他。
但也正如姜仇所说,自己只是他的所有物。可能需要则用,无用则丢,仅此而已。
“都上过床了,谌独先生现在是想劝我也像您一样说忘就忘吗?”语气严肃,却夹带清凉风拂过:“我做不到。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谌独本想怒吼否决前一句,后一句又让他哑然,只好礼貌一句:“请您别多想,我也不会跟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