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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驭灵师不可能这么怂_分节阅读_第50节

  D-在的。”

  魔鬼?

  还有谁比白非墨更豪横?

  厉沅沅脑中冒出一个人名,不安地问道,“白鹤不是和白非墨一块儿出去的?”

  却得到封尘近乎破天的声音,“怎么可能!俩人一直不对付好不,再者白鹤立过毒誓,此生永不踏出桃花岛半步。”

  “我去,发誓都是假的呀,你们还真信?天真不天真?”

  厉沅沅只见过白鹤两次面,第一感觉便是此人城府极深,是自己几辈子都修行不到的等级。

  “誓言什么的先不管,重点是白鹤那糟老头子真就没离开过呀!我怎么可能带你以身犯险!”

  “带我就以身犯险了?”

  厉沅沅不明就里,被厌弃的相府千金,初露锋芒的驭灵师天赋,白鹤究竟瞧上她哪一点了。

  【宿主你能不能看的起自己,别整的跟二流子似的,好歹驭灵师血统尊贵,不能与糟粕混为一谈。】

  厉沅沅却满不在乎地反问系统:“这么说,你承认我还不错咯,有那么丁点儿利用价值。”

  “我就纳了闷了,你明明是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儿都听不到?”封尘没摁耐得住连绵起伏的未解困惑,终于开口直接问了厉沅沅。

  厉沅沅“哈哈”一笑,带着几分骄傲告诉他:“天机不可泄露!”

  “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好歹我当你半天的保镖,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表示个鬼,大不了把英雄联盟的发展史给你说道说道。”厉沅沅想着最多说老美才加入是新英雄,或者改版后的符文机制,再不行就把所有战队名字报一遍。

  她在大脑中过了一圈儿,战队名称单单亚洲赛区就有好几十个,够她应付封尘一段时间了。

  “来来来,我听着。保爷满意了,地图就给你。”封尘晃悠了一会儿牛皮纸,嗖一下地揣回了兜里。

  就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这么重要的东西必定得在贴身的地方,封尘心里才踏实。

  “行,那我就和你科普一下,关于SKT的王朝故事。”厉沅沅喜欢韩国战队天才中单。十几岁在游戏发烧友的见证下捧起那座象征至高荣耀的奖杯,一捧就是四年。今年要不是队友太拖后腿,怎么的也会再次登上韩国仁川的赛场,与中国战队一决高下。

  “我不听棒子的故事,你提到中华台北队拿下第二年的赛季冠军,那就说这个吧。”封尘虽然没有加入任何政党组织,也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可对“国家队”三个字却非常在意。

  棒子游戏打得再优秀,操作再细腻,那也属于人家的荣光时刻。

  这就像父母之间攀比孩子一样:打得再孬,德性再混,自家养的崽儿怎么都得护着。而别人的孩子始终是别人家的门楣,不会为自己争光,只会抹杀他们的积极性。

  “台北暗杀星?也是,五年前那匹黑马出乎所有人意料。别说是赛事方,就连选手自己都没想到。他们抽签分组也都很好,天时地利人和吧。不过最大的遗憾就是WE输了,哎,可惜咯!”厉沅沅介绍得十分简洁,等到封尘反应过来的时候,关于“暗杀星”的故事已经进入了尾声。

  “就没了?你不和我说说玩的什么英雄,对手怎么样,选手怎么样,以及过程怎么样?”

  “那,这是另外的价钱了。”轮到厉沅沅问封尘了,好在没被人继续套话下去。

  封尘闻言,倒也干脆,掏出地图,咬牙扯掉了一半,放到她手中。

  “拿着,这价格你赚大发了。”

  就在厉沅沅拿过半张地图的一刹那,系统传来幽幽的指令:【Di

  g!恭喜笨蛋宿主,任务进度成功一半,下面将为宿主提供一套新的装备“幽魂斗篷”,请查收。】

  厉沅沅只感到眼前一片光明,金黄色的铠甲触手可及,却与游戏里的同款装备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用?”在游戏里,这东西能够合成更厉害的装备;但架空这个世界,厉沅沅觉得合成几乎不可能。

  【“幽魂斗篷”可以免除一切灵力带来的反噬,亦可以抵挡普通人类造成的皮外伤。】

  “那披上去就可以了?”

  厉沅沅觉着不妙,系统后面肯定还准备了更深的陷阱,就巴巴儿等着她跳进去。

  【嘻嘻,宝贝宿主,任务进程一百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使用方法哦!】

  神雕侠侣系统回回一变得温柔起来,厉沅沅愈发确定这**埋得不是一般的深。

  “算了,为了晋级,我忍。”刚冒出反对念头的厉沅沅,顾及到王者任务前路漫漫,小不忍则乱大谋七个字贯穿全身心。

  不过,她自以为谈起“台北暗杀星”轻松半张地图,想来剩下的半张也不会太难得手。

  厉沅沅重新理了一遍思路,清咳了嗓子继续说道:“暗杀星登场的时候,台下除了粉丝没人看好;可为LPL代表队的WE,加油声盖过了场馆外几公里,甚至有外国友人身披战队为其助威。”

  “厉沅沅,我问的是暗杀星,你这扯得有点八杆子打不着吧,快点,别墨迹。”

  厉沅沅打太极的第一招就被封尘看破,并且一针见血指出漏洞。

  “兄弟,听故事有点耐心呀,多少总有个铺垫不是?”厉沅沅忽悠得一套一套的,封尘并不上当。

  “行,你铺垫得越多,爷不爽了,剩下那半张地图什么时候烧了也没准。”封尘毫不怯场,呼地吹了口气,茫茫黑暗中,燃起了点点微弱星光。

  “他们好像玩的英雄有蒙多、瞎子、发条、伊泽瑞尔和婕拉吧,对手谁来着,叫AZF来着。其他真不记得了!”厉沅沅脑袋想破了才挤出这么多内容,换作以前,拿刀架脖子上也只字不提。

  “嗯哼,有眼光。都……退役了?”封尘数了一下年头,职业选手的黄金期基本都走到了尽头。

  他抱着不大的希望,还是问起昔日冠军的现状。

  “准确说,就一个射手位置还活跃在电竞圈,其他人嘛,基本销声匿迹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封尘听到了最想知道的消息,对其他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没了。都说一直聊天一直爽,可我看兄弟你怎么有点郁闷?”

  厉沅沅转过头问道,“和一个臭男人同床共枕,不警惕不就没了清白?”

  封尘足不出户多少也知道厉沅沅在子虚国的“威名”,毫不留情地讽刺着,“也就北辰能接受我兄弟不干净,且行且珍惜吧!”

  “你意思是你嫌弃?”厉沅沅适才想到,难怪封尘那么好呢,甘愿做她的孺子牛,十有八九是屈于白非墨的淫威之下,并不是出自真心接纳。

  “不不不,作为兄弟我可以不管你的过往;要是娶回家,怎么也得问一下家里的意见,你说是不是?”

  厉沅沅没好气地“哦”了声,玉容漾起连连笑意,云淡风轻地看着枕边封尘,疑似警告他小心祸从口出,“封尘,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被白非墨听去,你小心下体残缺。”

  封尘不想被轻易戳破了小心思,平静如一汪清水的表情瞬间失去了管理,几乎是勃然变色怒道:“厉沅沅,你小小的脑袋,装了太多不可描述的东西。趁早给我收起不该有的念头,乖乖待着,等他回来。”

  封尘打死都不承认对厉沅沅有意思,固执地认为是大家都来自同一片土地的原因。

  “哦,没事儿,反正就睡觉,谁动手动脚就断子绝孙。”厉沅沅说完就闭眼呼呼大睡,全然不管封尘的脸上有多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好奇害死猫,封尘没想过有一天是自己作死。

  厉沅沅身上的光环深深吸引了他,当他打开后发现是家乡的味道,便又生起了怜悯之心。

  若不是厉沅沅主动掰扯,给封尘一万次机会都不愿意提及娶她这件事情。

  娶什么娶,当兄弟才是一辈子的。

  “我说,不睡觉别打扰我休息。晚安,大兄弟。”

  佯装熟睡的女子被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头疼,不但没破口大骂,居然还睡前道别。

  倒是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封尘却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小感动。

  封尘遂带着对她的幻想和对家的思念,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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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风声和雨声

  此时厉沅沅和封尘徜徉其间美梦,彼时桃花岛天一阁却炸开了锅。

  “废物!白非墨走了,竟没一个人来禀告!”

  白鹤“哐当”掀翻了八仙桌子,满地稀巴烂的茶具,屋内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上一次,好歹还有个白非墨在场和白鹤说话。

  这一次,空荡的屋子里,仅有白鹤一人的怒喝。

  “属下……白堤少爷说无人离岛啊!”

  管事的火速推卸了责任,恨不得拔腿就跑。

  不巧,这锅甩到一半,正主就来了。

  “咳咳,这个帽子可不能乱扣,鹤老您说是吧?”白堤着一袭青衣,推门进来,深邃的目光优雅而迷人。

  “你来得正是时候,说说吧。”

  白鹤身为白堤的养父,真实是甥舅关系。

  只这点,桃花岛也就白堤清楚;连白鹤也仅当是个捡来的普通婴孩,没做他想和追查。

  “说什么说,人又不是不回来了。”白堤要不是提前闯进白非墨书房看见留信,给他多少承诺都不可能主动去见白鹤。

  白堤一直认为是白鹤害死了自己的生母,是以对他从无好感,满腔怨言却也无处宣泄。

  “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他不在岛上了?”白鹤鹰钩一样的眼神扫过白堤,冷冷的冰雨拍打在脸上,无情而又无声。

  “你这次,又要派谁去抓人?”

  上次因为疏忽,白非墨差一点就死在了黄之娇手下;

  这次不论如何,白堤都不会允许他出意外了。

  一是血浓于水的手足情深,二是临行前的郑重托付。

  厉沅沅对白非墨怎么样他不管,但是他想护着的人和物,白堤拼了命也要保住。

  白鹤闷声道,“我本有心交由你完成抓捕,现在局势明朗起来了,更觉得派个心腹最佳。”

  “你心腹?呵呵,不会是被你圈养在天堑变的那只逆羽吧,它可曾是白非墨的灵宠。”白堤明明知道一切,却始终没对白非墨透露过一个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鹤大吃一惊,不想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打从一开始就都被人收入眼底。

  “这点小事,鹤老也忘了我也是个驭灵师?”

  “白堤,叫我一声能要了你的命不成?”要说单独相处的时候,白堤这么称呼还好。

  可这下人也都在场,白堤半分薄面都没有,愣是不肯喊出一声“父亲”。

  “白堤,你不尊重我不打紧,老祖宗流下来的规矩你可不能忘了!”

  如果岛主失事,并且没有子嗣,那么在此情况下,理所当然即位的便是前岛主最亲近的兄弟。

  白堤浅唇微扬,身上散发着踌躇满志的气息,“他不会出事儿的,老婆孩子还在等着呢。”

  白鹤心头又是一紧,想着半日前才达成的君子协议:白鹤不动厉沅沅一根汗毛,白非墨一个月后献上清辉夜凝。

  白鹤怎么都没想到,白非墨口头答应的当晚,连夜就跑路了。

  走的还不是水路和陆路,靠着不需努力的天赋,轻轻松松便飞越了防线。

  这一飞问题也不大,白非墨是高兴了,白鹤就头疼了。

  此刻,白鹤想追踪都没有头绪。

  只是这老婆孩子都来了,白鹤又动不得她们。

  尤其是当白堤说“老婆孩子”特顺溜的时候,感到全部的心血一夜之间都付诸东流。

  白鹤问:“孩子的事情,当真?”

  白堤答:“不假。”,心中却是想着,他俩这腻歪劲儿,有没有娃不是早晚的事情。

  “那好生照料着吧,别叫他回来杀红了眼。”白鹤非常不情愿地没放逆羽追捕白非墨,反是叫了好几个医术圣手妥善照顾。

  “嗯哼,那到不必。他只叫封尘守着,还有花怜,其余人等,不得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白堤悬着的一颗心可算落下了,于是顺理成章道出白非墨最后的交代。

  “她去何处,我又如何管得着。”果然,白鹤不认可最后的条件。

  桃花岛又不是她家祖上的基业,这架势反而衬得他们一行人是过客一样。

  “这我不管,白非墨就这么个意思。鹤老您自个儿掂量掂量,告辞。”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白堤恐再多说几句露出破绽,寻个理由就匆匆退下。

  “慢着,告诉厉沅沅一声,她舅舅来了。”白堤人还没走出去,耳后就传来这重磅消息。

  大步不出姑苏城的商家老爷,居然不远万里,迢迢水路,登岛拜见。

  白堤稍显凌乱的步伐,每一脚都印在了白鹤心头。

  “他慌了,真少见。”白鹤与白堤同框的次数一年不超过三次,偶尔远远看到,也是踏着极快的脚步,尽可能加速离开。

  面对此情此景,白鹤不禁感慨:任谁也想不到,这小子会被商九苫吓得不轻。

  商九苫什么人,血亲上是那厉沅沅的继舅舅,但传言是害死厉沅沅生母的罪魁祸首。

  白堤并不知晓厉沅沅和白非墨在乌有国千岁府的假冒一事,却很明白一旦厉沅沅被商九苫发现,除了吃不了兜着走,就剩跪地求饶也无门。

  商九苫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铁面阎罗”。

  无情是对商九芄以外的人,冷面亦如此。

  就连商九芄和厉家明的亲生儿子,商九苫名义上的亲外甥,他责骂起来都不带犹豫的。

  白堤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办法:如何叫厉沅沅可以尽情享受桃花岛的美景,也好定心静候白非墨的归来。

  不过这索隆也真是的,送个婚书路上耽搁也忒久了。

  三日前更是彻底失去了联系,否则白非墨也不会心急如焚。

  另一面,白堤也暗自神伤:白非墨耗费大半心力去救的灵宠,可别再被小人害了。

  拿命救灵宠这事儿,做一次就够了,白堤绝不赞同白非墨再去冒险。

  只是这回能让白非墨亲自出马,想来路上遭遇的困难不是那么好摆平。

  白堤一路荡着,一路想着,索隆啊,索隆,什么时候能不让他担心。

  固然逆羽被囚禁是个不可更改的事实,但白堤相信霞绝不会背叛原主。

  就像它们鸟类的精神信仰一样,一生认准了谁就是谁,后面不论什么翻天覆地,都不会产生情感的变化。

  不过看来,厉沅沅蜗居的草屋,还需要花费较多精力打理。

  缺什么补什么,这是白非墨下的死命令。

  至于开销多少,通通都挂他账上。

  桃花岛挂账一事,都是由白鹤到年底一块儿算。

  每逢年底时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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