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阵天旋地转,余青梅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没回过神来,身上就有温热附上,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万彦彧那火热的眼神,余青梅心儿一颤,脑子里不可自溢的泛上来那压箱底的教育书籍内容,完了,完了,自己变了,污了。
“想到了什么,嗯?脸儿这般娇艳。”万彦彧低笑着,食指抚上余青梅的白皙嫩滑的脸颊。
“没想什么?”余青梅转动着眼睛慌乱道。
“娘子——”万彦彧柔声呼唤。
“嗯。”
“娘子——”
“干啥。”
“娘子——”
“说事,你再这般,我就……”
后面的话语直接被万彦彧吞没口中。
余青梅有些紧张,第一次以这种姿势接吻,心跳加速,“砰砰——”不止是自己的,万彦彧的心跳声自己也能听到。
也不知是谁的乱了,还是都乱了,余青梅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随即感觉身上有些凉意,一瞬间清醒,但只是一瞬,因为有更火热的东西为凉意的肌肤增添了热度,也更搅糊了自己。
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但却不知该怎么做,只能被引导着,进入那更让人沉醉的全新世界……
“啊,疼!”
撕裂的痛楚,让余青梅回神了,看着浮在上方的万彦彧,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那忍耐的神情让自己心疼,“夫君,你也疼吗?”
那一声心疼的叫唤,让万彦彧心花儿乱颤,一下子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娘子,你忍一忍。”
“忍什——啊——”
余青梅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慢慢的,感觉又不同了,似乎不那么难受了,好似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嗯——”
余青梅语调上的转变,万彦彧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余青梅觉得自己好似在船上,不知何时能到岸。
“夫君——”余青梅娇滴滴的呼唤,希望能引起万彦彧的心疼。
“嗯。”万彦彧只回应一声,动作不停
“夫君,好了没?”余青梅委屈道。
“快了。”
……
好一会儿后,余青梅只觉得浑身没力了,“好久了,彦彧哥哥。”
“马上,乖。”
……
“万彦彧你……”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了,这厮,忒坏……
这是余青梅失去意识前的心里想法。
嗯,真舒服,余青梅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醒了。”
余青梅立马睁开眼睛,只见万彦彧正在给自己洗澡。
“你,你,你……”
余青梅一把扯过万彦彧手里的布巾遮住水中的自己。
“娘子,我们是夫妻了,是最亲密的人了,而且之前我们已经这样,那样了,你这似乎有些,没必要了嘛。”万彦彧露着八颗白牙,脸上都是满足的样儿。
余青梅瞪了他一眼,还不允许自己害羞害羞了,不过一个男人能主动为女人洗澡,嗯,真不错呢。
“娘子,早些歇息吧,我抱你出来,洗的差不多了。”万彦彧讨好道。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余青梅坚持。
万彦彧只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出了净房。
见人出去了,余青梅才放松了身心,从浴桶里站起身。
“扑通——”
“啊——”
“怎么了,怎么了——”房内的万彦彧立马冲进净房,然后看到了非常养眼的一幕。
余青梅白嫩的双手支撑着木桶边缘,这身前的美景是一览无遗,但万彦彧忍住了,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伤到没,怎样了,啊?”万彦彧忙上前把人一把抱起,不放心的上下检查一番。
“没,没事。”余青梅抓住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然后狠狠的瞪了万彦彧一记。
“娘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万彦彧委屈了。
“我这样是谁害的。”余青梅理直气壮道。
“是我……的情不自禁。”万彦彧用干布巾擦干怀里的娇人儿,然后为她穿上小衣和中衣,连裤子都没放过。
余青梅的脸儿完全爆红了,比之前还让人害羞,还不允许自己拒绝,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没力,哎,这该死的让人欣喜的温柔体贴。
万彦彧全程服务,然后把人安置到温暖的被窝里。
“夫君还给暖过床了?”余青梅一进被窝就感觉温暖非凡,满脸惊喜道。
“今日没有,是汤婆子暖的,但明日开始,为夫会尽责的。”万彦彧紧跟着钻进被窝道。
“夫君,你的被子不是那条吗?”余青梅指着边上的大红鸳鸯被,眨巴着眼萌萌哒说道。
“多余。”万彦彧把余青梅一把搂在怀里,“我们是夫妻,要同床共枕,被子当然也是一条,不然怎么搂着睡。”
余青梅心里暗喜,就是,自己也这般觉得,可这古代的破规矩,自己不能主动打破啊,现在有同道中人了,果然是嫁对了人啊。
看着在自己怀里拱了拱的余青梅,万彦彧心底一片柔软,自己的青梅也是喜欢跟自己睡一床的。
“快睡吧夫君,明日还要早起敬茶呢。”余青梅打着哈欠说道。
“嗯,好。”万彦彧越发搂进了些,嗓音低沉道。
明明是头一次同床而眠,但俩人睡得格外的舒坦、安适。
翌日,卯初一刻,万彦彧准时醒了,一年四季,自己都这般早起,锻炼身体,自己的功夫从未放下过,每日勤加练习,但今日……看着在自己怀里仍旧睡得香甜的余青梅,万彦彧不想起了。
果然古人诚不欺人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连天子都不能落于俗套,更何况自己这个凡人。
嗯,果然俩个人睡着更暖和,也更柔软,自家娘子好好抱哦,该长得的一点儿也没拉下,昨晚看过的那……
万彦彧忙在心里念着咒,冷静、冷静,要冷静,余青梅身子娇嫩,年纪也还小,不能过余频繁了。
万彦彧用眼睛丈量着余青梅脸上的每一寸,真是哪哪都好看。
时辰差不多了,屋外杨梅等一干丫鬟心急了,这叫人也不是,不叫又不是,这……
“爷,该起了。”月黑见自己挂在心尖上的人满脸急色,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高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