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不容易打完战场日常,又看西班牙国家德比,精神异常疲惫码出来字之后自己都没重读一遍,就胡乱上去了。大家见谅哈……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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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慌张地回去之后,拉里拉扎哈哈大笑:“阿隆,你还是挺可以的嘛。我以为你就是战场和单挑厉害,没想到打配合还是挺有一手的么。”
阿隆得意地说:“那当然,要不然怎么叫高端。”
“不过很奇怪啊。”拉里拉扎纳闷地说:“阿隆,你的手法不像那些战场的莽汉啊,也不太像是跟人单挑硬磨上来的。”
“是……么?”阿隆干笑道:“那是什么?”
“我看你的手法,就觉得你至少也天空竞技场混了好几年,还战场厮杀过的不短地时间,是那种超级老油条,境界上已经返璞归真了的。”拉里拉扎怀疑地看着阿隆:“可我听说你们三个人里只有格罗姆去过战场,而天空竞技场也没出现过你的角斗记录啊。”
“哈哈,哈哈,”阿隆搪塞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是天才嘛。”
拉里拉扎看着阿隆不说话,眯起眼睛。
像拉里拉扎这种精明人,想要瞒过他简直是不可能的。天才也只是实力的提升快而已,但是技术意识和手法,这都是要苦苦磨练才能出来的东西,这个和天才根本就没关系。其实说起来,雷东多跟格罗姆也有相同的疑惑,格罗姆的手法战场磨练出来,雷东多成天混迹野外,自然不必多说,但是阿隆除了每天去打两三个小时的木桩来保持手感之外,根本就不进行任何练习。
几年里面,雷东多和格罗姆向阿隆起了无数次挑战,但是打一次输一次,输得两个人又郁闷又憋屈。他们也不是没有占据过优势,但是每一次阿隆都用异常老道的经验,一次又一次地顶过了他们商量好的的战术。
距离胜利近的一次决斗就是上一回。
没人知道阿隆的那些精致的手法是怎么学会的,因为这个东西不经历各种战斗是沉淀不出来的。
这是个秘密,当然只有阿隆自己知道。
露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旁边,微笑着对阿隆说:“阿隆先生,拉里拉扎先生,精彩的一战,佩服。”
阿隆皱着眉头没说话。
拉里拉扎简直是魂儿都软了,哈哈笑道:“小意思,其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单挑这两个盗贼。刚才被追得狼狈,只是为了给阿隆创造机会而已。”
阿隆看着拉里拉扎无语了,这个家伙……刚才明明是自己骗掉控制技能之后,局面才开朗的,他才有机会放大招的,居然这么会儿时间,就变成了他来创造机会,简直就是无耻。露娜这个女人长袖善舞,就算不了解决斗,也绝对了解男人,未必吃拉里拉扎的吹牛。
果然,露娜直接无视了拉里拉扎的话,嫣然笑道:“阿隆先生好手段,好魄力,好威风,露娜仰慕不已。如果先生能够夜里的舞会上成为我的男伴,那就太荣幸了。”
拉里拉扎这傻货顿时就一脸嫉妒地看着阿隆,阿隆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想也不想地说:“我很累了,夜里还要早睡。”
拉里拉扎急忙道:“不过,我――”
“也很累了。”阿隆打断道:“而且他的正常牛头人不会跳舞,你不会是想看鹌鹑之舞。”
“我……”拉里拉扎一脸尿急的表情。
后他还是屈服阿隆凶狠的眼神下,委屈地说:“也不能去了。”
“这样啊……”露娜娇艳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哀伤的神情,“麻烦阿隆先生了。”
“没关系。”阿隆微微点头。“您还是先忙自己的事情。”露娜这个哀怨的表情让阿隆铁做的心都有点吃不住了。
露娜离开之后,拉里拉扎的眼神看上去简直就是要吃掉阿隆一样。
“阿隆!你自己说说,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是吗?啊???”
“这个问题,你说了不算,我的女人说了才算。”阿隆弹了拉里拉扎一个脑奔儿,“你敢不敢有出息一点,都是风云人物了,还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你自己看看,你跟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露娜那边又成了一群男人的焦点了。
她不是很开心,坐椅子上,一群男人围一边想各种办法逗她笑,还有人时不时地眼神不善地看向阿隆。
“我有些饿了。”露娜伸了一个懒腰,火辣的身材勾起了一阵口水声。
“露娜小姐,我帮你去拿些点心!”
“我来。”
“我去!”
……
“看到那些人有多**了。”阿隆指着那群男人道:“你可不要和他们一样――咦?拉里?”
“露娜小姐,”拉里拉扎自告奋勇地跑了过去,兴奋的说:“尝一尝这个,莫克纳萨小肉排。”
“……!!”阿隆捂住了眼睛。
“这是阿隆做的零食,我们吃着玩儿的,不过味道很独特。”拉里拉扎献宝道:“要尝一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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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
“阿隆,我想去参加夜里的舞会……”
“阿隆,我想去……”
“阿隆……”
“滚!!!”
拉里拉扎被吼地马上低下头,身子又缩回去了。
他早就该知道,拿阿隆做的零食去给露娜吃会让这个脾气不是那么好的伙伴暴走,何况能够看得出来阿隆对露娜有着明显的反感。不过拉里拉扎当时脑子短路了,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阿隆会做饭,这不能算是秘密,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阿隆看着那么多人看着他的诧异的玩味的目光,当时真是有一种把拉里拉扎杀死剥皮抽筋下油锅的冲动。
这个大陆上,男人会做饭,是一种很奇怪的事情,阿隆虽然不乎别人怎么说,但是就算不意,也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声说出来。
“我,我,我其实不是故意的……”
阿隆狠狠地瞪了拉里拉扎一眼。
“你说,你怎么才不生气?”拉里拉扎眼睛转了转,“要不然,露娜要是喜欢你,我不跟你抢,怎么样?”
阿隆顿时就哭笑不得了。
有人敲门,拉里拉扎赶紧蹦过去开门了。
船长带着手下,谄媚地把两个五花大绑的盗贼给送了过来。
“行了,你们把人扔到这里,走。”拉里拉扎道。
船长看向阿隆,阿隆也点头,就赶紧跑掉了。他觉得这个兽人有点可怕,不敢多呆。
“阿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感觉露娜是真的对你有意思。”拉里拉扎睁大牛眼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这句话的。”
“我又不是瞎子,那小妞对我另眼相看,我当然看的出来。”阿隆摇头道:“但哥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不懂。”
阿隆这话一说,顿时就被拉里拉扎用指给鄙视了。
“行了,先处理两位小朋友、”阿隆往床上一坐,背靠着床头,“小朋友们,那绳子困不住你们的。速自己解开。”
两个盗贼面面相觑。
“别这么大爷啊,难道要我们亲自给你俩松绑?”拉里拉扎哈哈笑着说、
两个人也光棍,三下两下就脱开了。
“姓名。”阿隆打了个哈欠道。
“a克劳德。”敏锐贼道。
“rk克劳德。”战斗贼说:“我是弟弟,他是哥哥。”
“联邦人的名字真是麻烦。”阿隆撇了撇嘴。“我还是叫你大克劳德,叫你小克劳德。”
“克劳德兄弟?”拉里拉扎问:“你们技术不错嘛,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你们。”
“盗贼的名字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就不是个好的盗贼了!”小克劳德骄傲地说。
“……!!”阿隆顿时就被雷到了,舔了舔嘴唇,试探着说:“你这是……小说看多了?”
大克劳德认真地说:“书上都是这么说的,他们说,真正的大盗都是不留名的,如果出了名,就离被抓住不远了。”
“我……我就纳了闷儿了,”拉里拉扎忍着笑道:“你们对盗贼的理解就是偷东西么?仅仅就是,贼?”
“难道不是吗?”大克劳德反问道。
阿隆和拉里拉扎面面相觑。
“还是你说。”拉里拉扎无奈地道,“你说。”
阿隆清了下嗓子,说:“两位小朋友,你们的职业正式的名字不叫做盗贼,你们是潜行者,是一种控制力和制造伤害的能力都非常优秀的职业。偷东西跟盗贼完全扯不上关系。有很多军队的军团长就是斥候出身,他们的职业全都是盗贼,嗯,也有猎人。”
克劳德兄弟睁大了眼睛看着阿隆,不说话。
阿隆顿时就有点无奈了:“你们的师父呢?你们的师父没教过你们?”
“……我们没有师父。”大克劳德平静地说,“我们是自己偷学的。”
“厉害!”拉里拉扎惊叹了一声。
盗贼这种职业,居然是偷学出来的,技术还很强,这兄弟两个人的悟性未免也太犀利了?
阿隆也有同样的惊叹,他不动神色地问:“你们俩开始作案多少年了?”
“怎么能叫作案呢?”小克劳德不服气地说:“我们又不是给自己偷钱!我们偷来的钱全都捐给穷人了。”
阿隆和拉里拉扎都蒙了。
经过深入的交谈,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克劳德兄弟的情况。他们出生于联邦的的一个单亲家庭,父亲死了战争里,他们的母亲也因此反感打打杀杀,就禁止两个兄弟成为任何战斗职业者,希望他们能平静地过一辈子。
兄弟两个人是偏僻的山村长大的,年轻人的叛逆心思让他们背着母亲偷学盗贼的技能,两个人自己钻研摸,凭借着惊人的天赋和刻苦,成就了今天的实力。他们瞒着母亲,说是要去外面打工,其实两个人是出来闯荡的,经常偷有钱人的东西给周济穷人,正是小说标准的侠盗。
大克劳德说:“有同道上的兄弟,说不能这艘‘少女之爱’号上面动,因为上面有了不得的人物。”
小克劳德说:“我们本来也没打算动手的。”
阿隆调侃道:“那是什么让你们偷东西呢?”
大克劳德低下头道:“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有钱人,我们习惯了……而且我们也想知道大人物是什么人。”
小克劳德睁大眼睛看着阿隆和拉里拉扎:“他们说的大人物是你们两个么?”
拉里拉扎摇头道:“我就是一个闲人,哪里算得上什么大人物。不过今天你们俩可是得罪了个背景深厚的大老板,看到没,那个老兽人来头可了不得,你们俩这次把他得罪狠了,自己看着办。”
阿隆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死拉里我有这么凶么?不过脸板了起来。
大克劳德试探着问道:“兽人大老板,你是……谁啊?”
“我是阿隆!”
“啊啊啊啊!哥哥,他是阿隆!”小克劳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偶像啊!~”
阿隆没办法忍住绷着的脸,乐了出来。
大克劳德可就笑不出来了,他虽然也涉世未深,不过比起弟弟还是懂很多事。这个兽人战士不但实力凶猛,来头也这么大,自己两兄弟这次麻烦大了。
拉里拉扎煽风点火道:“你们偷了他的钱包,让大老板没钱结账,大老板还被这里的侍应生给鄙视了。”
大克劳德苦笑着说:“不好意思啊,阿隆大人,我们没有故意想要――”
“你们还想故意来偷我东西?”阿隆扬眉道:“老实交代,既然你们本来不想偷东西,来这艘船上干什么?”
“我们是乘客啊!”小克劳福德说:“我们,我们要去海外诸岛,去天府学院参加入学考试。我们觉得总是自己这么摸下去也不行,就想去跟学院里的老师学点东西。那……既然兽人大哥是阿隆,牛头人大哥就是拉里拉扎了?”
“嗯哼~”
“拉里拉扎大哥也好崇拜的。”小克劳德眼睛冒星星地说。
“哈哈哈~”拉里拉扎被逗乐了。
“行了,小克劳德,别给我们俩灌迷汤了。”阿隆板起脸来,“说一说,今天的事儿怎么办?”
克劳德兄弟担忧地相互看了一眼。
大克劳德苦笑道:“阿隆先生,看同窗的份儿上,饶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