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和叶凡分开坐诊,邓洁和壮壮两人连忙抓药。
这时轮到了一位白发老人,他坐下来伸出了胳膊。
叶凡搭脉之后,说道:“老人家,从你的脉象来看,并没有什么毛病。”
老人笑道:“那可不对,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没有病?你再好好看看。”
叶凡一愣,然后说道:“老人家,你昨晚是不是有心事没有休息好,建议你喝一碗安神的汤药。”
“哈哈!不错,不错。”老者笑道。
叶凡看着老者,开口道:“老人家,你来这里不是为了看病吧?”
“不错,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邯城大学医学院的院长,我姓张。”老者说。
“张院长,你这是为了考验我啊!”
“没有,我这点水平哪能考的了你,只是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想问问你的意见。”张院长说道。
“您但说无妨。”叶凡微笑道。
张院长点点头,“上次你替魏教授带了两节课,学生们反响特别强烈,特别希望你能继续给他们讲课,应大家的要求,我请你当我们学院的挂名老师,每周讲两节课就好。”
“这……”叶凡无奈道,“张院长,不是我拒绝,只是你这样会让许校长不开心的,他刚把我的保研资格取消了。”
“不用管他。”张院长有些生气道,“这事我说了算,他只能挺着。”
叶凡没想到张院长脾气这么暴,他苦笑道:“张院长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用担心,你就挂名在我名下当老师,我看整个邯城大学谁敢说一个不字?我张林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张院长说。
“这……好吧,那就麻烦张院长了。”叶凡说。
“麻烦什么,你能来是我们的福分。”张院长走后,叶凡的心情好了一点,果然,真正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不会寂寞。
此刻在邯城大学的会议室之中,许成特别兴奋,m国的顶级医疗团队前来访问,这让他脸上有光,感觉迎来了他事业的第二春。
所以他特别精神,一整天都在张罗准备工作。
而邯城的知名媒体也已经全部就位,打算直播这次交流会。
所有的校级领导都十分兴奋,这可是世界医学协会会长亲自来访,就连京城医科大学都没有这样的殊荣,可以想象,这次来访必定会上头条!
接待完最后一位病人,叶凡打算去看看林墨浓,当他来到工厂门口的时候,发现工厂焕然一新井然有条序。
说实话,让杨刚他们来做这工厂的安保简直太大材小用了,先不说他们出自神秘部队,就凭他们每个人都能打败五狗,这样实力的人肯跟随叶凡,叶凡捡了一个大便宜。
三狼两狗把这家工厂保护的十分严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连一只苍蝇都进不来,饿狼还提议要在工厂周围布上地雷,结果被杨刚一脚否定了!
而养颜霜的配方是由杨刚亲自保护的,这世上能从他手里偷到配方的人屈指可数。
叶凡刚踏进工厂,就被保安拦下了。
“我找林总。”叶凡欲哭无泪,他也是这家工厂的老板,结果被自己的员工拦在门外,说出去是有点丢人。
前台小姐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没有预约的话不能直接见林总。”
这是她的工作,叶凡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跟她生气,就当他拿出手机要给林墨浓打电话的时候,走过来一个打败十分精神的中年男人。
“怎么回事?”
“戴经理,这个人没有预约但是要见林总。”前台小姐如实回答。
“你是什么人?”戴例行问道。
他是林墨浓刚才大公司挖过来的管理人员,并没有见过叶凡。
叶凡脸色有些难看,这戴例行就像问犯人一样质问自己,还有他身上那种名牌大学毕业生流露出的优越感和高人一等的感觉,让叶凡非常不爽。
“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我要见林总。”
“林总日理万机,没有预约不是谁都能见的!”戴例行皱眉说道。
在戴例行看来,林墨浓风情万种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眼前这个青年这么土鳖,一看就是那种让人厌恶的追求者。
“你这个土鳖别痴心妄想了,林总已经有男朋友了。”戴例行冷声道。
“男朋友?”叶凡反问道,他觉得他和林墨浓在一起的关系是个秘密,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不知道吧?
“没错。”戴例行冷笑道,“墨浓名花有主了,她是我女朋友。”
戴例行是海归,之前是某个外企的高管,当看到林墨浓的第一眼起,便控制不住地爱上了她。
加入林墨浓的公司之后,他确实有些本事,带来了不少业绩,他对自己很有自信,相信林墨浓一定会爱上自己,而且他的野心不止如此,只要他拿下了林墨浓,那这公司也是他的了。
叶凡对这种自恋狂感到无奈,摇摇头直接往楼上走去。
“站住,你敢硬闯?”戴例行喝道,“保安,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一分钟不到,从门口跑来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这两个人整齐划一,和叶凡最开始见到的那些懒散保安不一样,看起来像退伍军人。
“先生,请您出去,配合一下。”其中一个保安礼貌地说道。
叶凡笑了笑,说道:“我不为难你们,杨刚呢?叫他过来。”
保安们愣住了,杨刚是安全顾问,暗地里他们都叫老大,听这个人的口吻好像认识他们老大。
“还在等什么,给我动手!”戴例行喝道。
这两个保安没有动手,而是拿出对讲机跟他上头汇报了一下。
戴例行怒道:“你们在等什么?我让你们动手没听到吗?”
“不好意思,我们只听从杨顾问和林经理的命令。”其中一个保安说道。
戴例行大怒,骂道:“妈的,我是经理,信不信我马上让你们卷铺盖走人!”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都没有搭理戴例行,两个人退到了一边,等待上头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