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沉之我家龙后有问题 第19章
萧泽每次都能引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只是他一直顾忌着白龙珠的毒性,让萧泽在情事上感到不舒服,于是刻意地经常在后山独处,离萧泽远些,连性事的安排都是尽量稀疏。却没想到萧泽整天在外面,就是勾三搭四!
萧泽后庭剧痛,冷汗登时流出来了,玉秋离每次欢爱都极为温柔,在白龙珠的作用下,自己要张腿就张腿,要流水就流水,和玉秋离配合得严丝合缝,好到了让他事后都感到难得的害臊了。没想到玉秋离这次,竟然会如此粗暴,几乎让他立刻想起了他们初次欢爱时,玉秋离把他拖到了岸边强了他。
他失措地抬头看了玉秋离一眼,却见他脸上毫不掩饰的伤心痛楚,倏忽间,他就想到了那个在自己怀中重伤垂死的玉秋离,心中忽地一软,忍着后穴的痛楚,轻「嘶」了一声:「别胡说啊,他们都是朋友,我和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紫蛟当中有些还是挺可怕的,特别是他刚刚选上来的那些,可说是极度凶残,要是玉秋离把这个梦当了真,告诉他们,自己想要收了他们做小,以后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师弟师妹也就算了,连朋友你都不放过!」玉秋离越说越是生气,每捅一下都是更多一层的用力,萧泽只有嗷嗷叫的分。
「我错了……」萧泽深信玉秋离现在已经快疯了,所以根本没有心思要控制他,这让萧泽首次有点失措,以前玉秋离还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就算有点羞耻,他做了,就当没这回事,可现在玉秋离已经气得根本没有心思教他。
他口中不断呻吟着,一直想着如何自救。
「错了?你说,你错在哪了?」玉秋离越说越气,又是狠狠撞了一下,刺激到萧泽的敏感点,他的大腿登时一片酸软,连腰都酥麻无比。
萧泽理智尽失,口中慌乱地道:「啊……我、我不该、不该作梦……」
这和该不该作梦有什么关系?只和作什么梦才相关吧?玉秋离更是着恼,当下不说话,只于身下发力,冲击了好几十下,溢出泊泊的淫水。
玉秋离少有这样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发泄的时候,萧泽初时承受不住,疼痛得近乎麻木,可是到底是时常云雨的情人,玉秋离毫不费力就能找到他的敏感之处,不断用性器碾压,让他浑身几乎瘫成了一片烂泥,连夹玉秋离的腰都办不到了。
这样激烈的性欲萧泽哪里承受得住,没过多久就缴了械。
玉秋离却还不肯放过他,抽插了几十下,见他情欲又起,顺势便开始了第二轮。
萧泽口中只剩下呜咽,被他做得整个人都快失了神智,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满脑子尽是情欲过后的白光。
玉秋离看他这模样十分凄惨,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啃痕,连脖子上都不能幸免,才放过了他。
「你最好给我记住,以后再敢红杏出墙,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萧泽控诉地看向玉秋离,心知他虽然语气并不严厉,但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可自己也不知做错了什么,只不过作了一个梦而已。难道以后连作梦都不许了么?
还有没有天理?
玉秋离看他无力说话,也没有逼他,赤裸着身子靠坐在床头,也不叫人去传热水,从旁边斜视躺在身边无力动弹的萧泽。
「你好无情。」萧泽只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坏掉了,浑身好像被蹂躏过的初阶弟子,苦不堪言。他作梦的时候,可连新娘子的手都没碰,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罪!
玉秋离道:「你最好闭上嘴,赶快歇歇,等辰时一刻,我们就去黄龙岛,找黄龙主问个清楚。」
萧泽的样子虽然惨,但实际上并没有受伤,后穴只是因为做得过度,有些红肿而已。
似乎玉秋离为了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并不肯给他清洗,只用一块帕子擦掉了污迹,仍在他身上留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萧泽怎肯就这么见人,不断抱怨。
玉秋离想了想,便找了一瓶鲜花蒸出来的花露,在他身上洒了许多。
萧泽不满道:「这是女弟子用的,用在我身上作甚?」
「这瓶花露用在你这株红杏身上,不是正合适吗?」
萧泽心知他怒气未消,还不知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忙道:「我们先去找黄龙主吧,到时真相大白,会证明我是冤枉的!」
玉秋离冷冷道:「你不肯睡觉,是因为我刚才做得太温柔了,是吗?」
萧泽登时闭嘴,心中暗道:秋离虽然现在做了龙主,可仍如当年一般,面冷心热。难怪在自己那梦中的后宫,虽然快活得要上天,可仍然独独对他割舍不下。
他心中一软,低声道:「秋离,你就别生气啦,梦里的都是假的,我心里只有你而已,你气坏了身子,岂不让我心疼?」
玉秋离不置一词,终究还是道:「你睡吧,我守着你。」
萧泽不敢自行去睡,还不知玉秋离要怎样胡思乱想,可又疲倦至极,于是强行拉了玉秋离,硬逼着他躺到身旁,用手环住了。
《完》
第5章 慕容大妃传
新皇登基,后宫空虚,于国不利,遂从民间广选秀女。
先粗略选了两轮以后,秀女已筛选掉了一半,今天送到皇上跟前,让皇上做决定。
穿着靛蓝布衣的秀女们一个个排队在大殿外等候,蜿蜒的队伍足有数里。大殿内,皇上坐在主位上,身侧的则是萧妃。如今后位虚悬,萧妃主持后宫,因此也陪着来参加这次大选。
秀女们十个进来一批,跪在地上,选上的秀女赏赐珠花,选不上则撂牌子,让其回家自行婚嫁。
已经选了一个下午了,皇上早上去了早朝,到现在困得打盹,好几批的秀女都没怎么看,忽听得太监尖细的声音在旁唤道:「皇上,这新一批的秀女进来了。」
皇上揉了揉眼睛,被叫醒了,心情正差,正想把这一整批秀女的牌子全撂了拉倒,目光在秀女们的脸上一掠,便看到当中一个粗服布衣,不掩国色,好比一轮明月出海来。
皇上登时和颜悦色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那男子依言抬头,便如一枝白牡丹,照得房内灿然生光:「奴姓黄,小字损损,今年已经十五了。」
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个小秀男。皇上见怪不怪,正要说话,萧妃开口道:「皇上,这秀男一看就目光不正,不如撂牌子吧。」
皇上转头看向萧妃,这个萧妃据说是他一向十分疼爱的,单名一个泽字,是他做王爷的时候就一直服侍的侧妃,十分聪明,贤慧大度。但皇上没什么印象,大约是他勤于政事,不爱女色,所以不记得这萧妃是怎么来的了。
皇上说:「今天没选到几个秀女,不能白让萧妃受累了。朕看这个就不错,来人啊,赏珠花,封为答应。」
黄损大喜,笑吟吟地谢了赏。他的封号是一个「珠」字,让他有点怪怪的,珠答应?你叫猪,猪答应吗?
想再看皇上一眼,看他是不是认真的,但规矩是不能再回去,只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