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来了?”他按着祝余的腰,把人抵在台子边亲吻。
祝余推着他的肩膀,心道自己二十五六岁的人了,难不成还坐在台子上面等他抱下来?
“我其实没想这么这么快的…”傅辞洲咬着祝余的唇,“但是你好像有点着急。”
他吻得很深,搅乱口腔所有感触。
祝余一开始还能勉强回应对方,但很快就被傅辞洲吻得晕晕乎乎,连把人推开的劲都没了。
衣摆被撩开,顺着肋骨一节一节向上,在一点一点向下。
“洗,洗澡…”祝余胸膛起伏,攥住了傅辞洲不太老实的手腕,“我自己洗…”
他的话在傅辞洲耳朵里过一遍,但基本没什么用。
傅辞洲握着他,吻他的颈脖和锁骨。
“以前挺傻的,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留点痕迹。”
傅辞洲听着祝余逐渐粗重的喘息,深吸一口气后埋下了身子。
他后脑勺的头发蓦然被人抓住,但是有点短,那几根手指就移去了上方。
“傅辞…”祝余蜷起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虾,“放,放开。”
他眼尾通红,感受着炙热。
曾经说的话就像是放屁,自己以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全部都接受了。
“舒服吗?”完事后,傅辞洲把祝余抱进浴室,“我比那什么杯可好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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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本意是自己先在浴室做好准备,然后再出去和傅辞洲那什么。
结果傅辞洲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说着“不打算”“没想着”,但是脱衣服的速度那是一件比一件快。
连那点时间都不给他。
仿佛还是当年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莽小子,只是亲一口就能支愣半天不消下去。
傅辞洲用了祝余买来的东西,一点点耐心地给他做准备工作。
“当年我竟然能忍得住没同意,”傅辞洲林最后感叹一句,“怎么想的?”
要是换成现在的傅辞洲,那绝对忍不住。
有意思的很,人越活越回去了。
祝余身上烫得吓人,拿过多余的枕头扣在自己脸上:“疼了!”
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
祝余气得踹他:“不来了!”
什么人啊,多好的氛围全坏在那一张嘴上了。
“开玩笑,你说不来就不来?”傅辞洲把人按住,“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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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祝余躺床上不知道是回家还是继续睡觉。
他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串玩意儿。
――是当年他丢在傅辞洲脚下的小鲨鱼手串。
祝余捏过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小木珠,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只小鲨鱼上。
傅辞洲果然把那些东西都捡回去了…
“醒了?”傅辞洲端了杯水坐在床边,“渴不渴?”
祝余稍微动一下身子,某处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沿着尾椎骨劈里啪啦传入大脑。
他手臂一塌,一张脸摔进枕头里。
腰疼…那儿疼…嗓子也疼…
“先别动啊,”傅辞洲大手抄过他的腋下,把人抱进怀里拖住屁股,“喝点糖水,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
“傅辞洲,”祝余声音沙哑,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你有病。”
自己分明都说了晚一点要回家陪祝钦,这人还像疯了一样八他往死里弄。
就真永远十八岁?那虎玩意儿现在怎么感觉又要开始了?
“纵欲过度会…”
“才两次,过度个屁,”傅辞洲打断祝余的话,“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两次,你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