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面对面坐好。
景明清清嗓子:“那咱们现在开始,就我说一个东西,你也必须说个跟我一样的,比如我现在说,我属马的,你直接回答你属什么的就好了。”
“你说呀,我不是说了我属马,你不说,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朝雨要爆炸了,后悔的要死,后悔那会好好的救他干嘛,早知道会如此麻烦,当初就该果断的让他自生自灭。
“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救了我。”
“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不是我救你的,是狼兄。”
“是啊,你是看他面子嘛,可动手的是你呀,你若是当初不救我就好了,也免得我现在对你心心念念的,还要给你嫌弃。”
实在听不下去的朝雨,巴不得他快走:“属兔”
景明乐了,她上当了。
“好像大你多了些,不过我会尽量保养,让自己看去不会那么老。”
明明长的不错,还故意说这种话,真是,怎么会有这么皮厚的人!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遇着你这块冰山,总是要拒人千里,才不得以变这样,景明也暗自腹语道。
两人视线相接,擦出呲呲的火花。
“我也觉得自己太油滑了,皮也厚,可是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都是遇见你之后,才这样的,所以朝雨你要负责。”
又来了“你还玩不玩,不玩我睡了。”
“玩玩,名字就不说了,说其他的,我家有父母俩个人,还有三个姨娘,但是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重要的是我没娶亲,也没定亲。”
“我、我家就我一个,其他都死了。”
朝雨说到死字时,语气沉重,顿了一下。
“这个我知道了,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这个。”
情绪波动的朝雨,想起死去的家人,在看看面前的景明,恨意丛生,陡的站起身,怒道:“请你离开!”
那样子就像是恨不得要立即吃了他。
“好,我走了,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
正文 第五十五章 真的怒了
我想他们泉下有知,也不想看见你现在这样。”
以为她是触景生情的景明,真心安慰道。
朝雨背对着景明,愤懑地很想立马抽出长剑,一剑给他刺过去,父债子还,她杀了他不是也是应当吗?
嗖的转身,就准备拔剑,谁知,他竟然已经走了。
心思起伏,望着那个小盅,感慨丛生,眼泪不争气的,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窗外,景明看的更是心痛,为她的身世,为她小小年纪就背负的一切。
良久,见她擦干眼泪,收起小盅,这才心事重重的走了。
后半夜,睡的正酣的绿竹听见朝雨敲门。
一咕噜爬起来,三五两下就利索地站在朝雨面前。
主仆俩一前一后出了轻云坊,消失在暗夜,茫茫纵横交错的街巷。
第二天,大殿上,群臣还未站稳。
官服外披着件斗篷,连头都遮住的苏侍郎,只露出张苦脸,跌跌撞撞的走进大殿。
一进大殿就跪倒在地,声音沙哑颤抖:“皇上,臣女苏柔又、又出事了,还有这个。”
众大臣一听,面面相觑,自从上次,苏府的守卫都是景明亲自派去,训练有素的御林军,有他们守着怎么还会出事?
那可是守卫皇上安全的,也不中用?
“她怎么啦?”
面对苏侍郎的慌张,皇上的语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不悦。
“她脸上的褐色花纹,在昨晚,变成了红色,而且而且在她房间的茶杯下,还押着这张纸条,请圣上定夺。”
“小心,随时取尔狗头!”
小小的纸条上,用蜡烛的滴油,一笔一划的勾出这几个字,跟小孩子初学写字写的差不多。
皇上一看大怒,这大胆贼人,到底有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竟然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目无法纪嚣张的,戏弄他的朝廷大臣!
龙颜大怒,一拍龙案:“景统领,从今儿起,你亲自去苏府,日夜盯着,看那贼人怎样取他狗头!还有你,摘下你的斗篷,上朝穿成这样,成什么体统。”
苏侍郎,没有神采的眼睛,左右看看,缓缓摘下帽子,他脑瓜子上缠着布带,布带上血迹斑斑,一张脸蜡黄蜡黄的。
大家伙都楞了,满朝顿时都鸦雀无声。
“你这是又怎么啦?”皇上真的有些不耐了,怎么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