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失声叫道。
“没事,反正我都做好跟春和一起死的准备,是什么药还那么重要吗?再说,我信他。”
南宫树邪魅的挑起一边嘴角:“不用南宫树不用王爷你信,下次看见我跟她喝酒,别再那么剑拔弩张的就行。”话说道这故意顿了顿,不等景明开了口,接着说道:“还有,不要说谢谢我的话。我救她,不是因为你安定王爷。而是,因为春和公主是为我南宫树的酒友。一个可以无话不说的酒友。”
提起春和两次半夜跟他出去喝酒的事,景明心里还是不太自在。
这会他反复提及此事,景明自然感激的话说的就没那么真挚了。
“你救了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是要感谢你的。至于你刚说的喝酒的话,本王就当没听过。”
“你这是要翻脸吗?你没听过就没听过,反正我南宫树,也没打算邀请你喝酒。”南宫树呛到。
这好好的救命的事,说到这味似乎有些不对了。
叶恒夹在中间,听出了古怪。
南宫树跟春和半夜出去喝酒,景明满城寻找,叶恒是知道的。
现在这个节骨眼,提起这个话题,这厮是故意的。看他看景明的生态,就知道他是故意挑起景明的火气。
叶恒一点没猜错,南宫树的确是故意的这么做的。
他早就对景明看不顺眼。
非常不顺眼,就是想要刺激他。
偏偏还几次,春和受伤,都让他赶上。
这趟还是危及生命。
恨不得把景明抓过来,暴揍一顿的心都有了,何况,只是言语刺激他几句。
景明从来也不是受人威胁的人,不要以为今天救了春和,日后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邀约春和出去喝酒。
“那你以后大可以试试看。”
“好呀,不过今日我可没力气跟你动手。为了给春和配药,我可是心头血都贡献出来。”
“心头血?”
景明跟叶恒异口同声的重复道。
“不信?”
他俩齐刷刷的看向南宫树,果然脸色异于常人的惨白白,跟躺在那的春和,有的一比。
南宫树挑眉问道。
景明跟叶恒时沉默了。
这么不同寻常的药,难道是??????毒丐,叶恒想到这,不觉先开了口:“你找着毒丐了?”语气里充满不信。
南宫树傲娇的点了点头。
“是,不过他说了,他的药只能治病,不能救命,王妃能不能醒来,就看她自己的意志力了。”
说道后面,南宫树的声音微弱下去。身子猛的几个摇晃。
还好,叶恒就在他身旁,一把拽住了他;“你没事吧?”
南宫树摆摆手:“没事,就是给他打了三掌。”
一丝血迹,随着他说话的节奏,蔓延。
他用手背擦了擦,却越擦越多。
景明赶紧出去叫人把治内伤的药拿来。
王御医进去,拿出银针,扎在南宫树背上,他三个黑黑的掌印,赫然刺目。
“不用那么吃惊的看着我,那个毒丐救人,只看心情。要不是他看见我时,刚好心情不错,只怕是给他打,他还不愿意。”
很快。
景明的药拿来。
南宫树也不客气,把药吃进嘴里。
叫王御医把银针拔走。
拉好衣襟:“王妃就交给你们了,等她好了,跟她说,南宫树随时等着跟她喝酒。”火红的身影,一团云样飘逸的从屋里出去。
他不想在景明面前倒下,也不想景明不知道,他是付出怎样的代价,拿回药的。
他既要在景明面前,维护他男人的一面,也要给景明一个警告,春和是他可以付出生命代价的人。
他可不是那种做无名英雄的人。
景明怅然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无声地叹口气。
回转头:“叶恒兄,累吗?”
叶恒不明所以。不知道景明问这个的意思何在?累吗?他奔波几天,不眠不休,还问他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