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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包是他上辈子作的孽 第6章

  车内,孙清姝抱着童小六睡的正熟,被车外嘈杂的声音吵醒,带着没睡醒的鼻音询问道;“怎么了嬷嬷?”

  车外的小厮,纵着耳朵听出了声音,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是有人拦着不让进吗?”孙清姝的声音再次从马车内传来。

  这回小厮听明白了,这声音可不就是夫人吗?

  乘着小厮脑子来回思索的时候,吴嬷嬷利索的跳下了车,取出了马凳,扶着孙清姝下了马车。

  远远的马蹄声传来,一老一少两名男子拽着缰绳从拐角处一前一后的骑马出现,两名男子爽朗清举皆是身着官服,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第4章 勇忠候府(二)

  年长的那位正是勇忠侯季苏,剑眉高挑,鼻如悬胆称得上是美男子,年轻时风流倜傥引得多少闺阁女子痴迷,却独独对上阳郡主孙清姝痴迷,想尽了法子只为逗美人一笑,终是抱得美人归。

  勇忠侯远远的就瞧见了孙清姝,即使是孙清姝满脸的黄泥壳他也认的,多年的夫妻只要不是换了躯壳看一眼身段便知那就是自己的夫人。

  “姝儿。”勇忠侯终于是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夫人,一概不顾旁人的眼光,高声唤着自家夫人的小名。

  离孙清姝不过十几步,勇忠侯急急的拉住缰绳,侧身跳下马背。

  十几步跨作几步,一把将孙清姝拽进了怀里揽住孙清姝的腰肢,眼眶里泛着水波,低头细细看着孙清姝的黄泥小脸。

  “姝儿若是再不回来,为夫怕是要成了老爷爷了。”

  “为何?”孙清姝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放心的将整个人的重量交给了他,想起山匪刀下险象环生和连日来的风餐露宿,鼻子一酸,红了眼眶,似要决堤的泪水,在那一句绕在耳边带着磁性且诱惑的。

  “想姝儿想的。”破涕而笑。

  缓缓而来的季寒,似是给足了二老恩爱的时间,清咳一声。

  孙清姝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尴尬的红了脸颊,狠狠的推开了面前的勇忠侯。

  勇忠侯见着自己夫人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未出阁的少女,越看越是喜欢,若是他的姝儿有个好歹,今日怕是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待在马车上正要被孙清姝扶下来的童小六愣愣的被留站在了马凳上,挨着最近的见着两老夫妻耳磨思鬓的场景。

  一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初见娘亲时觉得端雅大方,贵气十足,相处几日之后觉得娘亲果敢,温柔,怎么见了侯爷就成了小鸟依人的软骨头。

  “母亲,这是你在路上捡的丫鬟?”一声淡薄的男声,吸引众人的眼球

  穿过人群,童小六这才看清刚刚与勇忠侯一起而来的男子,男子单手负于身后黑着一张脸,浓黑的两道剑眉微微拢起现出几条沟壑,微抿的薄唇在张口的那一刻显得格外刻薄,暗墨色的朝服散发着格外的法不可容。

  童小六瞥了一眼那男子清冷的双眸就匆匆挪开了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似是能看穿一切,想到此人身份,既是唤孙清姝一声母亲那自当是她的儿子了,名唤季寒。

  “休得胡言,这是你的妹妹。”孙清姝赶紧出声纠正童小六的身份。

  此话一出惊的可不是季寒一人,还有勇忠侯。

  “妹妹?”

  “我先不与你们解释,等我换身衣裳再来与你们说。”孙清姝牵着童小六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跨过侯府大门的阶梯,脚下的步子略快,似是要赶紧入了这侯府。

  童小六微低着头,任由孙清姝牵着自己,擦过季寒时,总觉的一双直达心底的黑眸子在她心里搅动,窥探着她一切的过往,

  童小六被孙清姝牵着迈进了勇忠侯府内。

  红漆杉木的大门敞开在两边,白玉青砖铺地,院内可见三三两两洒扫的下人,窝在盆景里的松柏被修剪的齐齐整整。

  庭楼之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样,若大的侯府看的童小六眼花缭乱,若不是孙清姝牵着穿过一串串的走廊,童小六早就迷失在侯府里。

  孙清姝牵着童小六一路走到了琉璃院。

  琉璃院与孙清姝住的主院只有一墙之隔,将童小六安排在这里,孙清姝担心她刚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刚开始肯定是不适应,安排在自己隔壁院,这样也方便自己照顾她。

  琉璃院内早已备好热水,留了吴嬷嬷陪着童小六,孙清姝她自己也是要梳洗打扮一番,顶着一副花脸的模样,传到外面去还不得被那些个官夫人笑话死。

  “姑娘,奴婢先给您宽衣吧?”站在童小六身边的婢子正要上前将她的衣物脱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童小六抓着自己的衣襟有些不自在的瞅了瞅四周,大大小小的加上吴嬷嬷足足有四人,一人托衣,一人托头饰,还有两人面带柔和的笑容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一时之间真的适应不了这种富家小姐的待遇,有一回童老五想着一个女娃娃随他做个乞丐实在是糟践了她,便将她送去了富人家做丫鬟,没两日便逃了出来。

  那两日伺候的正是富人家的小姐,那小姐外出上香身边都随着两三个丫鬟在旁伺候,穿的是锦衣绸缎。

  童小六从进屋到此刻,见的里里外外服侍的下人不少于十位,下人身着的衣物比她做丫鬟时穿的衣裳面料平滑了好多,放在格柜上的摆件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待遇不比那位富家小姐差,而且还要好上几分,那富家小姐因从小被全家惯着,捧着长大,对下人只要一个不顺心就是非打即骂,童小六哪里受得了这样,趁着外出逃了出来。

  “小六,浴桶旁有香胰子,裹身子的帕子连同衣裳一起放在一旁的矮凳上,要有什么事就知会嬷嬷一声。”吴嬷嬷见小姑娘应当是第一次被人服侍沐浴有些害羞,招呼着几个丫鬟便退了出去。

  本以为这位姑娘是夫人带回来的贵人,见吴嬷嬷唤着人家的小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有身份的人。

  几个丫鬟自认在这侯府虽是伺候人的下人,在外只要说是在侯府伺候主子的,一般人见了也是恭恭敬敬的,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一身的补丁脏兮兮的,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不愿让她们伺候,自求之不得呢。

  轻纱遮掩,童小六张望了下确定没人了才解开夸在身上多日的包袱,粗布衣裳从肩颈处滑落,抬手取下了头顶的木簪,青丝如波般落了下来,轻摆了摆头,让多余的发丝落下,肩膀上隐隐晃过一个尖尖的胎记又被青丝遮住。

  浴桶里撒着花瓣,童小六长这么大怕是第一次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从前地为床河为浴桶哪哪都透着冰凉,热水那是奢侈之物。

  洗澡水没过脖子,随手拿起一旁的香胰子闻了闻。

  “真香。”

  足足洗了两浴桶,才将多日的疲惫洗去,感觉身上如洗落十斤肉般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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