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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金主抛弃的小情人 第98章

  “嗯?”

  “物尽其用就是指充分利用,绝不浪费。”凌砚说道,“你记住了,我们现在是包养关系,你作为我的小情人,自然该利用我的时候就绝对不能手软,在我们的关系没有结束之前,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兜着,不会让你难堪。”

  凌砚觉得,这是他能给予洛时季最大的保障。

  洛时季眼睛亮晶晶的笑了笑,扑进他怀里笑开了花似的说,“谢谢爸爸。”

  凌砚对他的好,他自然记在心里,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凌砚之所以对他好,对他这么包容,完全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包养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层关系,凌砚自然不可能心甘情愿的给他利用。

  洛时季勾了勾唇角,抱着凌砚跟他接了个吻。

  金主爸爸都这么给力了,作为小情人,他也要当一名合格的情人才对。

  一吻结束,凌砚按捺住洛时季恶狠狠的说,“别撩拨我,爸爸现在可不禁撩拨。”

  洛时季闻言顿时就乐了,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爸爸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制力了?”

  “对于开荤了的男人来说,自制力是什么?爸爸不知道。”凌砚平复了一下激荡起来的心情,心里满足的抱着小情人,看着洛时季窝在他怀里的白皙脸颊微微透着粉,忍不住的低头亲了一口,其实他觉得,一个男人的脸颊这么白嫩滑腻还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

  洛时季被他逗的一直笑,两人闹了一会他就有些累了,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大病一场真的让他没什么精神,不一会就打哈欠了。

  凌砚抱着他看他疲惫没有精神的脸说,“睡会?”

  “你也睡吧。”洛时季窝在他怀里软软的说,“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会。”

  凌砚闻言心中只觉得舒服,他很喜欢洛时季这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就说到,“好。”

  病房的床是窄窄的单人床,就算是高级VIP病床,也不可能弄个双人床过来,但是两人都没有介意,甚至凌砚还非常满意,正好躺下把小情人紧紧的拥在怀里,严丝合缝,又温暖又舒服。

  等洛时季再次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空阴沉沉的,外面淋淋漓漓的下着小雨。

  今天的雨没有他那天拍摄的时候下的大,但是湿冷的天气也是好冷。

  病房里开着空调,洛时季并没有感觉到冷,他从床上坐起来,人病了一场,身体也虚弱的很,周宁把提前准备好的粥从保温桶里端出来以及汤包和各种适合病人吃的软度适应的小点心,摆了满满的一个小桌子。

  洛时季闻着空气中散发的食物香气,肚子咕噜噜的叫,就笑着说,“周哥你也太有心了,怎么知道我正好饿了?”

  “不是我有心。”周宁一边任劳任怨的把小桌子搬到床上一边说,“这些都是凌总走之前吩咐的。”

  洛时季拿着勺子搅动海鲜粥的手顿了顿,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周宁看他一眼说,“中午离开的,好像是公司有事情,说是晚上再过来。”

  洛时季喝了一口,满口鲜香的味道,粥里的海鲜用的全部是新鲜的顶级食材,熬的又浓又烂,一口喝下去鲜的舌头都要咬掉了。

  闻言,洛时季笑了笑,眉眼熠熠生辉。

  周宁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了,颇有一种时时刻刻在被塞狗粮的心酸感。

  周宁啧了一声,直接坐在洛时季面前问,“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凌总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在谈恋爱吗?”

  洛时季笑眯眯的咽下一口香甜的粥,对着周宁摇了摇头,用筷子夹了一个皮薄馅大的汤包吃了一口说,“不是。”

  周宁,“……”

  说你们两个不是在恋爱你骗鬼呢?

  哪有金主彻夜不离的守着小情人的?

  哪有金主面面俱到的都给安排到?

  哪有金主心疼紧张小情人浑身充满暴戾的?

  周宁拍拍洛时季的肩膀有些心累的说,“你们俩要真的是在谈恋爱直接给我说也没有关系,周哥顶得住。”

  洛时季闻言就对着周宁笑了一声,眉眼明亮,眼珠子乌黑,他丢下筷子拿起旁边放着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周宁的心跳露了一拍。

  美人是不分男女的。

  他眉眼弯弯,唇角微微上扬,笑容又甜又暖,非常具有感染力,而且擦嘴的动作优雅又带着一点的漫不经心,真的是把周宁给日到了。

  又A又飒的美男子,谁不喜欢?

  没道理凌砚这个基佬会不动心。

  第八十五章:我果然天生丽质

  洛时季一句话却把周宁拉回现实,他直视周宁的眼睛说的非常坚定而又认真。

  他说,“周哥,我们的合约只有一年,一年后我们就会分手。”

  他是个合格的情人,凌砚是个体贴的金主,他们在一起虽然会给人一种在谈恋爱的感觉,但是当事人都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只有包养关系,没有多余的感情。

  周宁听了邹了邹眉头说,“就是你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不像是那种关系,反而像是恋人,你真的分得清这种感情吗?你能确定一年后你能从其中抽身吗?”

  洛时季把擦嘴的纸巾在手中团成一团,他瞥了眼不远处的垃圾桶眯了眯眼睛,把手中的纸团准确无误的投入垃圾桶中淡淡的说道,“确定。”

  无论凌砚对他有多好,洛时季都清楚的知道,这是假象,这种假象只有一年的时间,所以他并不依赖这种假象,也不会以假乱真,估计此时此刻,没人知道他有多么的清醒。

  至于他对凌砚的乖巧和温柔,自然也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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