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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第33章

  正想着,车子停下了。

  想太多都没用,不如随机应变。

  烛回牧神色不变地下车、上楼,看起来淡定极了。只是刚打开房门,他就被一个入目皆为黄的玩意儿给惊了一下。

  “惊不惊喜?”陈肃起戳在门口,将手里的玩偶又往烛回牧眼前递了递,烛回牧瞪大双眼,下意识问:“这什么啊?”

  陈肃起将玩偶往后拿开了些,让自己的脸露出来,“我今天去交罚款的时候,顺便把你昨天生下来又抛弃掉的孩子给买……带了回来。”

  烛回牧:“!!!”

  烛回牧双眼大睁,猛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腹,吓得呼吸都被屏住了。半晌,他被陈肃起拉进门的同时猛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我这么快就生了?!”

  陈肃起:“那可不。毕竟是我老婆,能不厉害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烛回牧与陈肃起怀里的皮卡丘大眼瞪小眼,那通黄的小东西长得太特别,他还没消化完全。

  但过了片刻,他感觉不太对,“我觉得它有点儿眼熟啊。”

  “嗯?”陈肃起将皮卡丘塞给他,让他自己哄孩子,“哪里熟?”

  烛回牧把皮卡丘举起来仔细辨认,“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私生子嘛。”

  梁凉肯定认识,他还处理过呢。

  陈肃起:“……”

  大意了,陈肃起想。但和影帝在一起那么久的人对这种突发状况根本不怕,闻言陈肃起眉梢微动,一本正经道:“不是,私生子能进我老陈家?就算是你的孩子也不行!又怎么可能有资格跟我的孩子比?而且你的私生子叫皮卡丘。”

  “……”烛回牧沉默半晌,不知想起了私生子的什么,心里不好受,他只指着那通黄的智障孩子说:“它不就是嘛。”

  “它不是。”陈肃起一字一句纠正,“它叫宝、可、梦。”

  “……”

  几分钟后,烛回牧信了,他怜惜地揉了揉儿子的头,虽然是前老公的,但幼子无辜啊,况且――手感是真好。

  直到他被陈肃起压在床上,烛回牧才猛然回神――玛德陈肃起这畜生,就是为了上课!所以才那么快让他把孩子生出来!

  毕竟是拿了四次影帝奖的专业人士,烛回牧可不像昨天的陈肃起那么智障,被忽悠的半夜没反应过来。他抓住陈肃起往他衬衫下伸的手,但劲儿没人大,因此无济于事,还更像半推半就,所以陈肃起最后脱了他的衬衫用袖子把他的手绑住了。

  处境太危险,烛回牧敏感地身体打着小哆嗦,眼尾都染上了丝薄红。在陈肃起已经握住他一只脚踝时,烛回牧灵机一动,忙说:“我还在坐月子。”

  陈肃起动作顿住了,和人对视,不解,“……嗯?”

  烛回牧挣扎着被捆的手腕,眼睛被自己逼红了,非常屈辱地说:“我昨天才生了宝可梦,还在坐月子,你今天就要日我。”

  陈肃起被他简单粗暴的下流话下懵逼了,眨巴了下眼睛,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烛回牧就又开了口,声音都颤成了九曲十八弯儿,“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呜呜……”

  眼睛通红,眼泪不见一滴,乍看下去还更委屈了。

  “……”陈肃起吓死了,快速地解开对他的桎梏,又忙手忙脚乱拥住他,毫无下限地点头附和,“是我下贱,我下流,不日了不日了不日了。”

  第19章 你行不行谁让你挑衅我。你懂自作孽吧……

  烛回牧请了一整个中午的假。

  电话是郭导打来的,那时候是十点左右,陈肃起听见动静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地半起身去够烛回牧那边的手机,静了音。

  刚才那股声音就在烛回牧耳边,正常人被这么祸害早醒了,但烛回牧犹如被人下了蒙汗药,没丝毫反应,呼吸绵长,此时就缩在陈肃起怀里睡着。

  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脖颈颈侧,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印记――昨天晚上陈肃起用极大的克制力才克制住了没有在人显眼的皮肤上留下标记。可脖颈以下就很不友好了,锁骨、胸前……全是青紫从又泛着红的昧.痕。

  手里的手机屏幕刚才灭了又亮了,陈肃起急忙回神,吻了下烛回牧的额头,就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去落地窗前小声接电话。

  “郭导。”

  郭导张口正要喊“回牧”的声音一下子顿住,应该还疑惑地将手机拿开确认了一遍,十几秒后才出声说道:“啊,是小陈总啊……你还在酒店待着?”

  他以为陈肃起第二次被人拍到探班,也会像上次一样只待几天就走了。

  “嗯。”陈肃起眼神还带着股刚睡醒的沉,无意寒暄太多,说:“郭导,实在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提前让梁凉跟剧组里说一声。阿回……他昨天又生病了,暂时说不了话,我替他先请一上午的假。”

  他昨天完事儿只给梁凉发微信说今天上午不要过来,忘了正经交代了。

  如果上次说是生病了,郭导信,可这次陈肃起这样跟他说,中间语气还挺奇怪,他一个几近半百的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人,闻言在那边一阵沉默,心想现在年轻人都这么放肆的吗?最后却贴心地说:“那行,我先过其他人的戏,如果实在走不了……明天来也行。”

  陈肃起这时候终于“睡醒”了,莫名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郭导却好像比他还尴尬,说完不等对面应声就“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说不了话,走不了路……此事要回溯到昨晚的坐月子事件。

  陈肃起从小就害怕烛回牧哭――特别是因为自己哭。

  他一哭,陈肃起就想找个键盘跪跪――这还是他小时候看自己后爹时常这样对陈母学会的。在床上进行时的那种哭不算,那叫情趣。

  昨天晚上其实已经箭在弦上了,但被烛回牧演了那么一通,对方眼眶通红,陈肃起忍了好久才忍住给他当场跪下,只毫无下限地顺着自己老婆,说不日就不日了。

  但他拥着烛回牧的姿势没变过,他身体有什么样的变化,怀里的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烛回牧老老实实地被他抱着,房间里已经关了灯,他就在黑暗里听着彼此的呼吸,听他们相互胶着,融合。

  这时候烛回牧一丁点儿的喘气声都能让陈肃起爆炸,从“前戏”到“不日”也就是刚过去十分钟,陈肃起像是再也忍不了了,当时就要起来去浴室冲个两小时的凉水澡。

  还没起身,就听见烛回牧突然开口问他,“陈肃起,你是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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