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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渍樱桃 第26章

酒渍樱桃 冷冻星光 2531 2021-08-02 08:23

  “哥,我听说你要去做席鹤洲他们公司的新药试验品,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席鹤洲逼着你去的,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后果啊。”

  盛林被吼的耳朵发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当然知道试药的危险性,但我相信席鹤洲,而且我也希望我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那个席鹤洲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对他这么信任?” 那是盛年从来不曾在盛林眼里看到过的信任,只有盛林遇见席鹤洲之后才出现。

  “他是我的丈夫,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席鹤洲就回来了,“不说了,我要去哄人了。”

  需要被哄的人已经坐到了桌前,看着盛林,似乎是等着看盛林怎么哄他。

  “对不起啊,我应该事先跟你商量,但觉得你肯定会不同意,只能找了姐,先斩后奏了。”

  “我答应过你会原谅你,但下不为例。” 事到如今席鹤洲也不好再说什么,木已成舟,而且盛林想也不会听他的。

  两天后,席鹤洲送盛林到了实验基地,这一次,带队守卫的人换成了新兵,祁连也在场,和席鹿屿站在一起。

  场景和十年前的场景有些重叠,盛林一时有些恍惚,这里聚集的都是和盛林有相似经历和症状的人,每个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每个志愿者住的都是单间,每一间都有专门的负责人,有任何情况都会及时报告,单间是单向玻璃,方便研究员观察药物注射后的反应。

  “我希望你们在将药物注射之前,再做几次实验,我不希望这里的哪一个人出现危及生命的情况。” 席鹤洲对着所有的人说道。

  因为盛林也是志愿者之一,为了防止项目公平出现偏差,负责人的部分权利转交给了席鹿屿。

  “你在这儿担心也没用,还不如趁着这和时间,和姜阿姨一起商量婚礼细节和流程安排,这样,等盛林出来,你俩就可以直接办婚礼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笑的也就只有祁连了。

  然后祁连就被席鹿屿怼了一胳膊肘,恶狠狠地威胁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然后席鹤洲就离开了实验基地。

  “过几天要做信息素抽取,你还是别来了,去盯那批新的抑制剂贴吧。”

  信息素作为 ao 身体的一部分,抽取过程肯定是极为痛苦的,不会有人想看着爱人在玻璃房里难受而自己束手无策吧,那干脆眼不见为净,把席鹤洲打发到另一个地方。

  “我忙完会过来的。”

  我要陪着他的。

  席鹤洲是真的不希望十年前的场景再次出现了。

  第20章 术前检查

  等林林病好了就可以开开心心谈恋爱了 如果看到前面几章里有错别字麻烦提醒一下在哪里,我不太好找

  盛林这几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单间里有电视,但并没有什么让人有兴趣的节目,房里点了安神熏香,但盛林失眠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天都睡不太好。

  也真的是被养刁了,他现在已经习惯被抱着睡了,想席鹤洲抱着他睡,席鹤洲的体温高,就像抱着个暖炉,特别舒服。

  月色从窗户照进来,玻璃折射出光斑,单间的窗户修的比盛林还高,他看不见外面。

  原来一个人的夜晚会感到孤独。

  盛林依旧没睡好,梦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回忆,十年前在研究基地与席鹤洲有关的记忆,高中与席鹤洲的擦肩而过的画面,大学毕业时收到的匿名手捧花,记忆零零碎碎,翻涌而来。

  还有一些隐藏在记忆角落的往事也被翻起来,都快模糊了的母亲的脸,在这一晚的梦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母亲对着小时候的盛林微笑,告诉他以后要找个很爱很爱你的人,不论是 alpha 还是 beta,亦或是 omega,性别不重要,足够爱你就行。

  那时的盛林太小了,不懂母亲说这些的原因,现在回想起来,才读懂母亲光鲜的外表下,眼里深深的悲伤。

  盛林在六点钟醒了过来。

  早上,有人送来早餐,盛林没吃几口,就放了筷子,坐在位子上发呆。

  单间里是有座机电话,但电话是单线的,只能别人打进来,席鹤洲拨通了电话。

  席鹤洲看着坐在座位上发呆的盛林抖了一下,接通电话,座机里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

  “想我了?” 盛林率先开口,语调和他现在的状态完全不符,在故作轻松。

  “嗯。” 席鹤洲看着盛林的坐姿从端坐变成抱住双膝,椅子其实不大,但盛林很瘦,“有没有好好吃饭?”

  盛林看了一眼没动几口的早餐,有些心虚,又吃了几口才回答席鹤洲的问题。

  “待会儿有个检查,可能会很痛,别怕,我就在外面陪你。” 信息素抽取的过程很痛苦,他已经看了好几个 omega 痛的昏了过去,他有点担心盛林。

  “哥哥。” 盛林突然叫了声,“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老公。”

  席鹤洲一愣,旋即听见了盛林的笑声。

  答非所问,装傻充愣,盛林向来深谙此道。

  “你叫什么都可以。” 的所以要快点好起来啊。

  九点半的时候,研究人员推着仪器用具进入房间,盛林配合地趴到床上,研究员在他的后颈摸上消毒的碘伏,冰凉的触感让盛林有些瑟缩。

  “你叫月棠?” 盛林望着助手的胸牌,为了分散注意力,盛林开始跟旁边的助手搭话,“名字真好听。”

  “谢谢。” 月棠像她的姓氏一样,如月如霜,清冷透骨,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搭话未半而中道崩殂,盛林只能把脸埋回床上,不再说话。

  麻醉针开始起效,盛林的后颈已经逐渐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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