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激素不稳定,注意一下情绪,定期来复查就行。”
席鹤洲一一记下,牵着盛林走出医院。
盛林看着医院门口正在出芽的小树,深吸一口气,感叹道:“春天的礼物。”
“不。” 席鹤洲搂着盛林的腰,“是你给我的礼物。”
回家席鹤洲就把消息告诉了姜柔,姜柔听到就说要过来照顾盛林,但盛林拒绝了,他还不至于娇气到要人寸步不离的照顾。
“哎呀,席鹤洲那臭小子哪知道怀孕的注意事项啊。”
“没事的妈,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没事的。”
被自己亲妈内涵了一波的席鹤洲坐到盛林旁边,用毯子围住盛林,脱了厚衣服,就能清晰地摸到盛林微微鼓起的小腹,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外人看来,只是胖了一点。
盛林虽然怀孕了,但并不影响他每天出门上班,老板每天和他说说笑笑,还会侧面打探一下怀孕是什么感觉,搞得盛林都觉得老板是不是也想有个孩子了。
盛林的孕期反应有点严重,闻着荤腥就想吐,之前一直有的失眠的毛病也开始卷土重来,姜柔每次来看他都会带些清淡的食物,盛林食欲不高,但为了不让席鹤洲担心,还是勉强吃完。
“你说,怎么你跟我一起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盛林被席鹤洲搂在怀里。
他失眠了,连带着席鹤洲也睡不了。
盛林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了,老板也让盛林回家休息,盛林躺这培养睡意,突然,肚子一阵抽痛,盛林攥住席鹤洲的衣角,身上瞬间就出了一层冷汗。
疼痛来的突然,席鹤洲手忙脚乱的把人送到医院,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他不止一次这样守在手术室外面等盛林了,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原因,但都是受罪。
“没什么大问题,他之前 sheng/zhi 腔发育就不太好,怀孕对他来说会很辛苦,这种疼痛估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我待会儿去给你开个药,他要是再痛就吃一颗。” 月棠大半夜的被喊过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男的有些烦躁。
“会持续多久?”
“说不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
病房里安静,只有盛林的呼吸声,席鹤洲抚摸着盛林的脸,有些心疼,盛林怀孕确实很让他高兴,但看到盛林这么痛苦,他又会陷入一种纠结当中。
“哥哥,想喝水。” 盛林醒了过来。
席鹤洲给他倒水。
“别这样,哥哥,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怀孕这件事会让你不高兴。” 盛林抬起手,抚平席鹤洲紧皱的眉头,“我没事,别担心,哥哥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怀孕以来,席鹤洲总是小心翼翼,生怕盛林磕着碰着,自己也是不敢碰盛林,至于亲吻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太久没有接吻,席鹤洲唇舌靠近那个熟悉的地方,搅乱了盛林的口腔,攻城略地,但席鹤洲还是收着劲儿,他也怕擦枪走火伤了盛林。
盛林的嘴唇红肿,上面还带着一丝不知道属于谁的银丝,他被吻的有点懵,眼尾泛红,蒙着水雾。
“睡觉吧,我守着你。”
“给我唱个歌好不好?” 盛林目光灼灼。
席鹤洲没有拒绝,他声线低沉温和,很适合哄睡。
“On s adore, on s enterre,
On trouve une main et on serre,
N ayez pas peur du bonheur,
Il n existe pas,
Da di da di da, da di dam,
Laissez vous aller,
Le temps d un baiser,
Hmm, je vais vous aimer,
Laissez vous aller,
Le temps d un baiser,
Hmm, je vais vous aimer.”
席鹤洲轻声唱着,盛林之前从不知道他会法语,他的法语念得很有韵味,在席鹤洲的歌声中安稳的闭上眼睛。
“Hmm,je vais vous aimer……” 席鹤洲唱完最后一句,在盛林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林林。”
早上的到消息的姜柔立刻赶到医院,席鹤洲刚好出来,见着姜柔,把她拉到了一边。
“林林后半夜才睡,就别进去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姜柔担心了一路。
“医生说是正常反应,之前的落下的病根。” 盛林去洗了把脸,“这边没什么事了,您先回去吧。”
“行吧,你好好照顾林林,omega 怀孕情绪会很不好,你注意一下。”
盛林睡到了下午,醒来席鹤洲就给他办了出院。
怀孕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每次检查,席鹤洲都会忙前忙后的陪着,稳定一些之后,月棠说可以有适当的房事,通过这样吸收信息素,对孩子好。
他们做了一次,但席鹤洲怕伤着宝宝,不敢有大动作,也没有弄在里面,盛林到了之后,他就退了出来,准备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哥哥,我帮你吧。” 盛林拉住席鹤洲的手。
他之前不曾做过这种事情,显得有些生疏,他吞吐着,头被席鹤洲按着,但没有使力,他实在生疏,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