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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他为何抢亲 第226章

剑尊他为何抢亲 青猫团 2495 2021-08-02 08:22

  一抬头,看到萧倚鹤撑在桌旁笑盈盈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玩。

  萧倚鹤见他终于不那么紧绷了,这才道:“谢谢你,也谢谢咱爹……不过玉像没用。”

  南荣麒啊了一声:“那你要什么样的?”

  萧倚鹤道:“我自己的精血才能濡养我的魂魄,不是宋遥的。”

  “你都死了七十年了,尸首早就兵解,我到哪里去给你弄――啊。”南荣麒忽然感叹了一声,“还真有……”他看向萧倚鹤,“你的剑穗。”

  萧倚鹤点头:“但是需要剑穗的应该不止我一个。萧凉只是心魔,甚至连片残魂都算不上,他若想做人,我的魂魄和精血亦是缺一不可。我估计,此时他已经召集尸潮大军往追月山庄去了……你把剑穗放哪了?”

  “……我卧房里。”南荣麒嚯地站起,“不早说!”

  萧倚鹤拽住他:“让无双和玄微跟你一起去。追月山庄守备森严,不是他之前说灭就灭的那些道门小宗,他若真要去抢剑穗,一定不会只有尸潮厉鬼,很可能……”

  “可能什么?”

  萧倚鹤顿了顿,实在不愿抱以这种猜想:“没什么,明日无论来的是什么,一定不要手下留情。速战速决,取了剑穗,到剑神山碧霄殿的废墟上等我,记住了?”

  南荣麒点点头,便要先赶回追月山庄,刚动身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真的可行吗,你不要骗我。”

  萧倚鹤莫名说道:“太初剑宗的早膳还挺好吃的。”

  南荣麒不解如此关头,他为何突然要提起太初剑宗的早饭。

  萧倚鹤轻松地笑起来:“打完这一仗,我还要回来吃早饭呢!”

  “……”南荣麒实在跟不上他的思路,险些又被气着,但是损讽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咽回去了,他默默走了几步,到了殿外,又忽地转身阔步回来,一把将萧倚鹤搂进了怀里。

  萧倚鹤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来,刚要张嘴,就恍惚听见肩头小声抽鼻子的声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阿麒。”

  南荣麒回以更加用力的拍打,震得萧倚鹤整个胸腔都嗡嗡的:“我和玄微准备好暖锅、饺子还有醉鸡纯酿,五十年、七十年还是一百年,都无所谓,我们等你……一直等你。”

  萧倚鹤笑道:“好。”

  南荣麒:“一定要回来。”

  萧倚鹤:“嗯。”

  南荣麒又抱了抱他,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大殿,行至阔处,暗暗一咬牙,抛剑登上,御风而去。

  ・

  与此同时,薛玄微那边也并不愉快。

  他本就不擅言谈,而师尊更是安静,两人本来就无话可聊,今日时隔多年再次坐在一起,也只是平添尴尬。

  朝闻道端了茶水进来,见两人一东一西端坐着,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没有说一句话,他觉得奇怪,率先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

  “师父,宗主,请喝茶。”

  朝惜之转头看到食盒,勉强找到一点话题:“饺子很好吃,谢谢你。”

  “烂了。”薛玄微说,“而且并不是我叫人送的。”

  “……”朝惜之沉默了一会,硬着头皮继续找话,“倚鹤也吃了吗?”

  薛玄微“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朝惜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两道枷锁咒纹,千方百计地从脑海中搜寻能与他聊的事情,却发现两人师徒多年,竟如陌路一般,从无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

  若有那么一两件沾边的,也是因为其中掺杂了萧倚鹤的身影。

  “那你……”

  薛玄微听不下去,观他支支吾吾之态,并非是当真有什么话要说。

  他实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来,不管是剑神山的那些年,还是后来的这些年,他与这个人都没什么可叙旧的。他一下子想明白了这场会面的本质,于是蓦地站起要走。

  朝惜之也跟着站起来:“玄微!”

  薛玄微闭了闭眼睛:“不要勉强自己了,你我之间本就无话可说。即便今日坐在一起,也不过是师兄强行的安排。”

  朝惜之怔了很久,因为自己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徒儿相处。又惊讶于薛玄微早已看穿这场会面不过是个幌子,他被指责得哑口无言:“……对不起。”

  “你于我没什么好抱歉的,我本就不奢望你什么。”

  ……没有期待,自然不抱奢望,也就谈不上什么愧对和亏欠。

  两人又强忍着尴尬面对面坐了一会,一壶茶从热喝到冷,坐到外面雪都停了,银月如勾轻轻洒入雕栏。薛玄微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放下空茶盏。

  这回朝惜之没有再拦,而是说:“我会尽快把朝惜之还给你们。”

  薛玄微看了一眼他腕上的咒纹,他眼下如同凡人,在太初山可谓是寸步难行,倒不担心他又会作乱。于是淡淡嗯了一声。走了几步,朝惜之又突然追上:“玄微,替我向倚鹤道抱歉……若能重来,我一定会学着做一个好师父。”

  “没有什么可以重来。”薛玄微冷声道。

  朝惜之攥紧掌心,自嘲地笑了:“是。”

  ……昔日温情,无论再作何补救,终究是回不去的。

  薛玄微离开观花峰,并未御剑,而是披霜带露地走回了扶云殿。殿里已经静了,只剩下昏黄一盏烛灯,将窗扉浅浅映亮。他想起人间村舍,每每到了夜晚,家家户户也如此一般。

  小灯一盏,等候归人。

  他心下微热,生怕自己的师兄等急了,不由加紧了步伐。待到了门前,又突然想起他支开自己的事情,不禁冒出一点不悦,站在门槛外迟迟没有进去。

  徘徊了片刻,他吐了一口浊气,才将手抵在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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