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 第14章
季也抿了抿嘴唇,“自然可以,皇上哪里去不得?”
“既然真哪里都去得,那颜如为何还多次一问?”楚黎笑呵呵的反问。
季也轻哂,懒得跟他斗嘴,正要起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的缘故,腰更加酸了,一下没起来,又重新跌回躺椅。
季也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腰,嘴里嘶嘶的。
楚黎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没过多调侃他,而是伸出手,一把将季也抱了起来。
季也呆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的用手圈住楚黎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来。
心里则安慰自己:反正不是第一次抱的。再说腰疼还不都是因为这畜生的缘故?就该让他抱!
楚黎自然不知道季也心里的想法,不然非得狠狠亲他几下。
刚将季也抱起来,于归端着个托盘进来,正要叫季也起身,一抬头,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好几个人,着实楞住了。
等看见季也被楚黎抱在怀里,顿时就急了。他不知道楚黎是谁,正要上前去拦,然而楚黎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抱着季也大步朝屋里走去。
用肩膀将门撞开,楚黎轻松的抱着季也进去,进了屋里,四下扫了一眼,甚至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打量屋里的布置。
屋里布置并不奢华,放在京中这种富贵之地,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沉重的乌木桌子乌木茶案,帷幔都是那种最寻常的帷幔,桌上的茶具也是普通的青瓷茶具。整间屋子,最值钱的,也就那张床前的案桌上放着的三足鎏金香炉了。
至于其他摆件花瓶屏风这些东西,压根儿就没有。
楚黎微微动了动眉头,语气莫名气的,“卫国公府这么拮据的吗?连世子爷的院子都这么朴素。”
季斐还在院子里跪着,赵甘棠跟在后面恨不得当个透明人,于归又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季也懒得搭理他,所以很是罕见的,没人回答楚黎的话。
楚黎睨了赵甘棠一眼,轻啧了一声,道:“去问问卫国公,是不是府上特别拮据,这么苦了世子,瞧瞧住的这都是什么地方?他自己不嫌丢人那是他的事情,若是叫人小瞧了世子,朕找谁算账?”
季也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楚黎。
赵甘棠则是没有丝毫意外,从善如流的应道:“是。”说完,弯腰行礼,转身出去,看那架势,还真是去找季斐问清楚去了。
季也头大如斗,连忙道:“回来!”
赵甘棠脚步一顿,停下动作,看向楚黎和季也。
季也看了楚黎一眼,又道:“你先回来。”
赵甘棠见楚黎没说什么,便听话的又回来了。季也这才松了一口气,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他真怕赵甘棠就这么去找季斐问。
要是真把这些话问出口,无需细想,季也都能想到季斐的脸是铁青的还是涨红的,亦或者青红交加。
楚黎这边儿惹了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了,他还得在国公府里过活呢。现在季斐或许忌惮楚黎不敢找他麻烦,那楚黎走了之后呢?以季斐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十有八九找自己算账。
他倒是不怕季斐,可他嫌麻烦。
季也又按了按眉心,示意楚黎将他放下来。楚黎这才将他放到窗下的罗汉榻上,并在他身后垫了两个软枕。
季也心安理得的接受楚黎的服侍,靠在软枕上,看向于归:“去沏壶茶来。”
于归刚才知道抱着自家公子的人是皇上,心里五味杂陈,还没回过神儿,就听见了季也的吩咐,忙应了两声,离开的脚步带着一丝慌乱。
季也觉得头疼。深呼了口气,又问了一边,“你到底干嘛来了?总不会就是为了吓我爹吧?”
“当然不是。”楚黎莞尔一笑,“朕是来看颜如的呀。”
“看我?”
“是啊。”
季也无语,“看我做什么?一个鼻子两只眼,都是人,有什么可看的?”
楚黎语气带着轻挑,指尖轻轻描绘着季也的脸庞,轻笑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古人诚不欺我。”
季也觉得头更疼了。
楚黎见季也瘫着一张脸,看自己的眼神很有歧义,忍不住愈发想笑了。不再逗他,转移话题问道:“早上送来的东西可瞧了?都是朕亲自挑的,那些字画什么的,就留着赏玩赏玩。至于补品,都是给你补身子的。”
说着,将手放在季也胸肋处来回摸。季也忍无可忍,将他的手甩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楚黎闷笑了两声,贴在季也耳边,低声呢喃:“你身上......有什么是朕没见过的吗?”
季也脸红都不带红一下的。他可不是古代闺阁里的大小姐,听不得一点儿荤话。他可以现代社会教育出的大男人,就这点儿威力的荤话,在他耳朵里连个水花都没打起来。
“既然你都见过了,还摸什么?”季也回怼。
楚黎挑了挑眉,不以为忤,语气愈发轻挑:“颜如可是朕的心头肉,可不得多摸摸,多碰碰,以好慰藉许久不见的心吗。”
季也脸嗤笑都欠奉,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楚黎笑笑,这才看到于归放在案桌上托盘里的东西,只是一碗清水鸡汤而已。当即眉头就皱起来了,语气微沉,“朕记得早上送来了一支血参,即然给你炖汤,为何不炖进去?放着做什么?”
季也撇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血参?不太清楚,没在我这儿。”
楚黎的脸顿时就放下来了,“没在你这?朕特意交代赵甘棠亲自送到你手里的,难道他没送?”
第20章 (疯批狗皇帝)
不等赵甘棠答话,季也慵懒的靠在软枕上,撇了楚黎一眼,“皇上特意叮嘱,赵公公怎会不听呢,自然是送来了的。”
“既然送来了,东西呢?”楚黎不是傻子,季也这么一说,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果然,只听季也淡淡道:“母亲说我这儿屋子太潮了,将东西都放坏了,就命人都拿到库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