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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竟敢掰弯本侯 第38章

  果然顾己修脸色一变,又是靠近半分,咬牙切齿低声说:“你对朕如何无理,朕不同你计较,但皇姐闺名其实你能胡喊的?”

  “是是是。”青之狗腿的点头:“公主出什么事了?”

  顾己修松开青之,“你不知道?”他拍了拍手,依旧冷着眼。

  周围站的人似乎没有一个想要跟青之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好不耻下问:“皇上――我,臣当真不知啊!”

  ※

  待青之换好衣服,也从方兰生那知道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原来在他们从长安晃悠出来后不久,顾凌音也带着她的男宠们,从公主府,潜逃了。

  潜逃的理由很简单,宫里的老太后要给她找婆家,可这位公主看不上那些前来应征驸马的人,死活不愿嫁,最后老太后怒了,闭门不见顾凌音,只撂下一句话,不管她愿不愿意,这驸马是选定了,并广发请帖,除了国内一些适龄的名门子弟,也朝着外邦王子抛出了橄榄枝。

  选驸马大赛的日期都定下为八月三十,帖子都发出去了,皇榜也粘了,公主跑了。

  顾己修今早刚得知此事,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再与赵仁昌玩下去,亮了身份,指了锦衣卫前去申城府伊府绑了还在睡梦中的赵仁昌与他的好基友们,让他们同还在天牢里的徐逸换了个身份对调。

  原来皇帝表哥并不是只带着几个马仔出行嘛,他一个甩袖,身后唰唰唰能出现一个连。

  原来大家都是明白,只不过从不说破,可怜了青之,一直提心吊胆。

  青之擦着汗来到正厅,通知顾己修的帖子从帝都一路送来申城,路上便耗了五天,估计这个时候,早是不知道顾凌音跑哪去了。

  刚一入厅便见里头除了平日常见的,萧掠竟也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衣着简陋,蓬头垢面人,青之定睛一瞧,面上虽都是黑土,又像是营养不良的许久,但细看,还是能瞧出那之后清秀的五官。

  不正是莲香画像中的梦中情人徐逸嘛!

  徐逸回身,瞧见青之入里,朝着他便是长揖倒地:“草民徐逸参见侯爷。”

  尴尬的点了个头,见前面的顾己修脸色不好,急忙狗腿的上前站定。顾己修顿了喝了口茶,这才继续方才的话题:“既然如此,这里就交给徐卿你来善后,务必要将朕方才所交代的彻查清楚!”

  徐逸又是一个长揖,抬起的脸上有着说不明的情愫。

  那是一种怎样的经历,从一朝臣民沦为阶下囚,最后又是能够活着站在阳光之下。

  “草民――”

  “正式的任命文书虽还未下,但朕已是亲口允你了,你便是这申城府伊,”草民”二字,不是你该自称的了。”顾己修拦下徐逸,摆摆手:“平原先生都甘愿屈你之下,那些罪名你就看着定吧――”

  青之刚要插嘴,却被顾己修凌厉的眼神给堵了回去:“只是赵仁昌……若他明理,将人都供了出来,便免了死罪。另外告诉赵淳善,他是他,赵仁昌是赵仁昌,朕不会放纵贪官恶吏,但也从来不会胡乱株连;你告诉他,朕对他的才学甚感兴趣,也相信他与他父亲不同,更是希望在来年科举之中,瞧见他的名字。若他还是听不进去,执意要在狱中陪伴,那便也由得他去罢,只是记得交代下去,别让他吃的太多苦。”

  徐逸又是点头,转脸同萧掠对视,两人眼里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第55章 打道回宫

  又是交代了徐逸一些琐事后,顾己修长唿一口气,又是想要端起手边的茶杯,李顺急忙上前换上一杯热茶。

  他抿了一口,将脸转向青之:“你的行囊收拾好了没?”

  青之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也没什么东西,就那只懒驴,随时可以回去。”

  顾己修本是凝着脸色,听到青之这么说,不禁缓了表情,扯了一丝笑出来,朝着徐逸他们挥了挥手,徐逸同萧掠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两人都做深躬行礼退了出去。

  “朕已吩咐徐逸安排下去,一个时辰后便启程回长安。”

  虽是青之天天心心念念想回的地方,但此番听到他这么一说,心中总是有种异样,好像一回长安,便会有什么倒霉要发生在他头上。

  “皇姐与你……一贯交好,又时常到你信阳侯府走动,你可听她说过只言片语?”

  申城府一案虽然牵扯众多,但一切都在顾己修掌控之中,又是交给徐逸这样的人全权处理,他自然放心,只等结果;当下,还是顾凌音离宫的事,更让顾己修牵挂。

  这不仅牵扯到皇家颜面,太皇太后更是广派请帖,西凉,突厥的王子,南疆大理的世子,甚至远至大食,海倭都各派了皇家子弟前来应选驸马。若是最后顾凌音还是不见踪影,那便是东顾朝失信于全天下!

  因外人都离开了,青之自然也松懈下来,翘起了脚拧着眉头细想一会,脑中浮起顾凌音那日奇怪的话语――

  “青之,我问你一件事,我若愿意嫁你,你可愿意娶我?”

  一个激灵立起身子,顾己修的眼神自然飞来:“你想到什么了?”

  豆大的汗珠从青之额头上滴了下来,咽了咽口水,这么说,如果他脑袋转的快一点,应该能够感觉得出顾凌音那日的不对劲,而他如果能够早些上报给顾己修,估计也不会闹出这么一出金枝逃婚记,那他……他这算不算知情不报之罪?

  苦着脸将那日的情况同顾己修说了一遍,果然皇帝表哥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黑了下来,末了将茶杯往桌上一磕:“既是有这种事,你为何不说?”

  但此时再责怪青之也无多大用途,好在徐逸办事效率奇高,不到半个时辰便是将人数马匹干粮都打点完毕,顺带还带了一份赵仁昌在狱中写的”血书”。

  “皇上,这是赵仁昌写的认罪书,其他细节性的问题,臣会再整理之后,第一时间送至长安!”

  众人站在别馆前,徐逸伸手递上了那份认罪书,顾己修却没有伸手接过,只是拿眼看了看青之。

  众人的视线自然也是随着皇帝表哥一起移到青之身上,他叹了口气,一脸就义的表情从徐逸手中接过认罪书。

  X的,皇帝表哥真会挤兑人,不就是自己知情不报给他添了个小麻烦了吗?至于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他一个侯爷做太监才做的活吗?

  众人钻了马车,青之留到最后,见人群整顿的差不多了,这才勐地靠近徐逸。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又是将脸洗净,果然如画卷所绘一样,神目俊朗,风度翩翩。

  即便是听过百里小侯爷的轶事,徐逸也能保持着该有的风度,朝着青之恭敬说道:“不知道侯爷还有何指教。”

  青之搓了搓手,朝着行馆撇去最后一眼,说道:“徐大人,这行馆本是属于刘大福的,现在他的财产是不是都得充公了?”

  徐逸点点头:“臣虽还未彻底清点完刘大福的家产,但依照律例,凡是官商勾结贪污受贿之人的财物,都需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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