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屋内顿时响起一声又嗲又甜的:小鸭子在排队,对不齐鸭对不齐……
楚和:……
魏予怀:……
视频足足播放了三秒,两人也愣了三秒。
三点零一秒时楚和终于反应过来,哀嚎一声关掉了视频。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楚和欲哭无泪,“我手机卡了啊!我想取消的!谁知道他喵的发过去了啊!”
魏予怀点点头,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反正不管是哪种,都不妨碍他做禽兽。
“楚老师,”魏予怀笑眯眯地问,“你想不想玩点好玩的?”
“我不想我不要你别过来啊!”楚和的抗议其实没啥用,因为坏坏是真的坏,他有的是法子磨人。
比如,不答应那就一直不给,尽在他的敏感地带摸摸索索、亲来亲去,但撩完就跑。
“我要听你说视频里的话。”魏予怀蹭蹭挪挪攀上来,修长的手环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落在楚和耳边,“一个字儿都别差。”
“我不!!”楚和义正词严。
一个小时后,窗台边。
魏予怀半强制地把楚和压在窗边,下身仅仅贴合着,不着寸缕。他的手攥着紧闭的窗帘,“说不说?”
“别拉开、别拉开!我说!”
楚和此时就是十分悲愤。他嘴里塞着的本准备寄去逗魏予怀的“礼物”,后头塞得满满当当,因为合不拢,淅淅沥沥留了满嘴的亮晶晶:“对、对不齐?”
“还有个语气词呢?”
楚和在心里把魏予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羞辱又毫无骨气地说:“对不齐鸭对不齐!”
那叫一个气壮山河。
魏予怀扑哧笑出声,在他耳边吻了吻,“好乖哦,那接下来我们更乖一点好不好?”
好你爹!
楚和忿忿地把脏话都憋回肚子,盘算着等完事儿了要好好收拾一顿这个不懂得尊老的小崽子。
小崽子可嚣张了,一个劲儿地问:“原来你教我做事,我都叫你楚老师。现在我教你‘说话’,你该叫我什么呀?”
楚和一心只想赶紧完事儿,谁他妈想讨论称呼啊?
“魏老师?”楚和答。
魏老师很满意,但还不够满意,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有呢?”
“怀怀?”楚和只能搜寻自己平日里的习惯称呼,“坏坏?傻崽?”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羞耻呢。
魏予怀还是不满意,声音放得更低,撩人极了,“再想想?”
楚和败了,他真没想过自己能喊出更肉麻的称呼:“那……叫老公?”
……
楚和趴在床上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原耽里的受do过后永远都下不来床。其他人怎样他不知道,反正他短时间内是不太能动。
最气人的是,始作俑者生龙活虎地忙前忙后,最后来了一句:“楚老师,我只能在这呆一天。唉,等会我能抱着你睡觉嘛?”
再配上那个我见犹怜的表情,谁还能生得起来气?
楚和刚刚脑的事后惩罚统统没有兑现,因为他只顾着被小魏总抱着,心肝宝贝地哄。
“你别难过啊,我马上就去北京了。”楚和最终还是决定不要给什么惊喜,直说得了,以免魏予怀又昼夜颠倒赶材料就为了挪个长假出来,“而且,这次去,可以久住的。”
“真的吗?!”魏予怀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这么快呀?”
“嗯,朋友开的画室一直想请我去当老师。正好趁着去北京展出的机会,见他一面,定下来。”
只是,展览还是下个月的事儿,朋友那边也是他最近紧催才落实这么快的。
魏予怀立刻从离别的悲伤里走出来,整个人手舞足蹈,抱着楚和的脖子吧唧了好多口,“你太好了!你真是我老婆!!”
“……”楚和白他一眼,“那我还能是别人的老婆?”
魏予怀不管,他就是想亲。嘴巴好不容易把楚和逮着了,这人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最好亲的是胸前两点微微凹陷,得用嘴巴吸着才能立起来,仿佛为魏予怀量身打造的一样,特别好玩。
“好羡慕你啊。你都把一切打点好了,家里也都支持,”魏予怀满满都是斗志,“我这边一直在跟他们沟通,应该……很快会处理好的吧。”
魏予怀办事从来果断又胸有成竹,很少用“应该”这种不确定的词汇来形容未来。
楚和敏锐地发现这点差别,猜到他家那边可能有点阻力。想想看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楚和笑着摸摸他的头发,“别光你一个人扛呀,实在沟通不了的话还有我呢。再说,我爸跟魏叔叔不也认识吗?再不济,我还能把他请过去当靠山。”
魏予怀听了也没反驳,乖乖地赖在楚和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又在下巴附近嗅嗅,“你真好呀,咋能遇见你这么好的人呢?”
“因为你最好。”楚和夸起人来毫不吝啬。
“那好可惜哦,”魏予怀眯起眼睛,失去镜框的脸显得十分少年气,“你能跟最好的人约会,那我只能跟第二好的人约会?”
楚和笑他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