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洵的口中有很浓重的烟草味道,他皱了皱眉,但褚洵就像没看到一样,先在他的嘴唇上舔了半天,他扭着头挣扎,却被褚洵用手扣住下颌,灵活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齿缝,探到他的口中。
他仅有两次意识清楚的亲吻,一次是为了试探褚洵的底线,一次是和褚洵搏斗一样撕咬地满嘴是血,如今他又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褚洵吻住,他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竖了起来,一股强烈的背德感,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脑中那根理智的弦轰然嘶鸣,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他甚至忘记了推拒就被褚洵含住了舌头。
褚洵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从他的舌尖舔到舌根,他抗拒不了,又不忍心再一次咬伤他,毕竟他太久没见褚洵了,在抗拒和顺应之间,他的口腔被褚洵搅弄地彻底失守,他的沉默似乎刺激了褚洵,褚洵越吻越疯狂,整个身体都欺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虔诚地像是在祭拜神灵,可手中的动作却放荡又下流。
“唔,操......”他仰着颈发出一声低喘的咒骂,他的舌根早已被褚洵嗦麻了,唾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到胸前,褚洵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在他的嘴角放肆地舔了一下。
“操你妈!褚洵,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这是乱伦!!”
褚洵一边舔一边眯起眼望着他,一双浅绿色的眼睛里尽是沉沦的疯狂,只可惜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乱伦又怎么样?疯了又怎么样?我正常的时候你根本不看我一眼,是你逼我的周洛,是你把我逼疯的。”
……
第20章 不眠不休
省略部分见微博
最先发现周洛失踪的人是砂楚澜,他本来和周洛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离岛的港口谈生意,结果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都联系不上周洛。
打电话周洛的手机关机了,开车去海边小楼,小楼门窗紧闭,门铃按了十几分钟也没人出来开门,砂楚澜有些慌了。
砂楚澜第一次见到周洛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候他过得隐忍艰难,一边要在砂楚信的威慑下小心度日,一边还要暗中调查自己父亲的死因,整日都满腹心事,日子很是难熬。
那天他偷溜出去散心,偶然撞见了周洛带着人在和金家的人火拼,周洛的名声很响,人人都知道褚家有位不好惹的玉面小阎王,虽然名声在外,但砂楚澜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周洛长什么样。
那时候周洛二十岁出头,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两手操着大砍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见人就砍,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却是要人命的利器,砍刀落下时,腿风也跟着一起扫过,海风将白衬衫吹起,露出后腰结实流利的曲线,红唇玉面,却是煞气满天的阎罗王,那样子别提有多帅了。
再反观自己,每日隐忍赔笑脸,活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那时候砂楚澜就开始崇拜周洛,做梦都想成为周洛那样的男人,几年后当他查清父亲去世的真相,通过手段将自己的叔叔弄下马,他立刻就向周洛抛出了橄榄枝,那时候周洛刚刚和迟志决裂,正是需要盟友的时候,他用自己查到的真相赢取了周洛的信任,得以成为周洛的盟友。
他对周洛一直很殷勤,但他很聪明,从来不逾越朋友的界限,因此他偶尔对周洛过于热情亲近,周洛也就随他去了,况且周洛这几年状态都不太好,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便就这么和周洛亲近了起来。
他对周洛存着的那份心思,周洛不知道,饶河里却看得一清二楚。饶河里这几年替周洛经营夜总会的生意,他很有天赋,而且他本来就是从夜总会出来的,对里面那些道道门清儿,在他的经营下,周洛手下的夜总会竟然一跃成了整个塔洛希岛上生意最好的夜总会。
对于饶河里和周洛的关系砂楚澜是有些迷惑的,他知道饶河里以前跟过周洛,是周洛的小情人,按理说这两个人应该很亲密才对,但砂楚澜却觉得他们更像是老大和马仔的关系,顶多算是关系很好的老大和马仔。
饶河里瞧出他的小心思,因此不待见他,他也懒得搭理饶河里,他觉得这小骚|货就是个事儿精,但他一贯对谁都噙着笑脸,即使饶河里经常给他白眼吃,他也装得和善客气,其实心底里早就想把这小骚|货暴打一顿。
有一天他和周洛约在饶河里的夜总会碰头谈生意,那天周洛心情不好,他就陪着周洛喝酒解闷,后来饶河里也加入战局,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周洛提前让司机送回了家,他和饶河里还在那接着喝,酒能解千愁,他往日的伪装和心酸都在这晚释放了出来,后来不知两人是怎么抱到一起的,喝的太多了,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小妖精身子真他妈的软,叫起来真他妈的好听。
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两人便搞到了一起,但他们都很有默契,只上床,不谈感情,他照样追求周洛,饶河里也照样对他翻着白眼,只有在没有人知道的车里,酒店里,海滩边,他们才会像两头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
正当砂楚澜遍寻不着周洛,准备派手下出去寻找周洛的消息时,周洛却给他打来了电话。
周洛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生病了:“砂楚,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和你碰面了,等过几天再说吧。”
砂楚澜听着他虚弱的声音皱起了眉:“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个样子?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我早上去小楼那你也不在家啊,你人在哪?”
“咳咳......”周洛咳了两声,嗓音越发嘶哑:“发烧烧坏嗓子了......嘶......我嫌家里闷,去别的地方住几天散散心,你别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安心养病。”
“你在哪呢?我去看你......哎......”砂楚澜的话还没说完,周洛那边就挂了电话。
周洛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被手铐铐在床沿上,右手虚弱地拿着电话,刚和砂楚澜说完最后一句话,手里的电话就滑落到了床单上。
……
第21章 不过如此
周洛:嗯??不过如此??那我走???依然有一大段省略,省略部分见微博
周洛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也许是第三天,也许是第五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微光来辨别白天和晚上。
他的嗓子哑透了,说不出话来,褚洵含着安神茶一口一口喂到他口中,他没有力气再抗拒,浑身上下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是绵软的。
褚洵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将清香的茶水缓缓渡进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开始吮|吸,这些天他们接了太多的吻,唇舌就没有分开过,褚洵吻得很急促,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他没有抵抗,没力气,也无所谓了,更过分的都做了,这点亲亲啃啃的他也懒得搭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体内的火也已经被褚洵撩了起来。
褚洵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势愈发激烈,将他口中每个角落都舔|弄得敏感至极,又有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来,他勉力抬起手,往褚洵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褚洵停下来看他,他忍住闷哼,用嘶哑的嗓音说:“抱我去冲个澡,身上黏得难受。”
他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和褚洵说话,褚洵很开心,笑得像个孩子,在他嘴角吻了一口说:“好。”
他手脚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褚洵每天都会嘴对嘴给他喂一次药,他身上根本没有力气,褚洵做起来又狠,这会儿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逃跑了。
褚洵站起身,随着这个动作,一股潮湿哗啦流出,他恼怒地骂了一句“操”,褚洵却咧着嘴笑了起来。
褚洵低下头别有深意地盯着他那里,像是欣赏杰作一般,目光滚烫。
太他妈变态了,他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小变态!!
他冲褚洵怒吼了一声:“别他妈看了,快点把老子抱起来!”
“好,抱你。”褚洵扣着他的下颌又吻了他一口,这才将他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褚洵将热水打开,把他放到淋浴头下方,让他趴在墙上,虽然已经做过好多次,这个动作依然让他羞愤难当。
褚洵不仅疯而且坏,成心折磨他,一边替他清理,一边拨弄他的神经。
他趴在墙壁上,前面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温热的水流,他的双腿很快站立不住,脱力地往后倒,褚洵接住他,将他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