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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488章

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文苑舒兰 2571 2021-08-02 08:15

  冯殃就回了一个字,“滚!”

   殷承祉自然不能滚了,急忙跟了上去。

   大厅里面摆着一个盒子,两个亲卫守在两旁,虽然是指明送给冯殃的,但这般来历不明的东西,谁敢直接送上去?自然是要检查清楚的,哪怕是打开了也在所不惜。

   这一检查,简直没把人给熏死!

   因为盒子里装的不是什么稀奇珍宝,也不是暗器什么的,而是一盆血。

   已经发臭了的血。

   为了掩盖这臭味,盒子外层经过特殊处理,不打开便闻不到气味,一打开了,熏的人脸色发青。

   死人他们见了不少,可这般的东西却是第一次见。

   谁这么变态?

   殷承祉脸顿时黑的不能再黑了,比鬼好不了多少,“殷长乾”除了皇帝,燕王殿下似乎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来了。

   谁会送来一盆血?

   还指明给他师父的?

   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齐王据说还在昏迷半死不活中了!除了殷长乾,还能有谁?!

   “不是皇帝。”冯殃却是道。

   殷承祉心中更是恼恨自己了,“师父,你无需顾忌我”

   “你以为我如你一般无用?”冯殃冷斥道。

   殷承祉的脸更难看了,“师父”

   “是连辛。”冯殃看着那一盆发黑的血。

   殷承祉一愣,“连辛?那个白光男?怎么回事他?他想做什么?!”

   “给我送血。”冯殃睨了他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他给你送血做什么?”殷承祉想不通,若说皇帝还能说是试探,可那白光男想做什么?难道是脸从黑转白了,双拳死死地握着,“他是要提醒你,当年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冯殃打断了他的话,“你在他眼里连粒尘埃都及不上。”

   极具侮辱性的话,还是和情敌相比,不过殷承祉却没觉得有什么难受,毕竟这话出自他师父的口,“那他是想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找不到安氏吗?”冯殃指了指盆里的血,“就在这里了。”

   殷承祉错愕。

   “不过人应该还没死。”冯殃看着那盆子血,“这血不是一次性流的。”

   殷承祉更惊愕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样瞪着那盆子血,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他找了十几年的罪魁祸首都没找着,结果却在他手里,他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殷承祉就是个废物,也告诉他师父,为她报仇的人不是她的好徒儿,而是

   “把这东西扔出去!”

   冯殃没异议。

   燕王殿下急了,哪里还有心情伤感生死无常了,立即便投入到了防情敌的事业中来了。

   冯殃也没管他。

   若说永乐五年是动荡不安令人绝望的一年,那永乐二十一年便是希望焕发的一年,哪怕这一年,殷承祉也在失去,可比起过去的十六年,却是新生了。

   先是他不用等到白发苍苍,不得不将心爱的师父交给情敌,还在步步得寸进尺当中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后来明州那边也给出了好消息,皇帝被前皇贵太妃现懿和太后给整的真的连觉都睡不好了,还有便是,他师父对他的情敌一如既往的厌恶,为此,他都可以接受情敌隔三差五送血过来的恶趣味了。

   至于安氏那妖妇,用他师父的话来说,便是现在她比死还难受,生不如死便是她如今最好的写照了。

   虽说这是情敌一手促成,而且还拿来邀功,可他也乐见她如此惨状,找了几次都找不到那白光男之后,也便歇了心思找了,免得让他师父觉得自己容不下一个根本没有杀伤力的情敌!

   转眼,便又过年了。

   就在除夕前,明州那边又送来了消息,齐王醒了,虽然具体的情况,齐王府严防死守不肯透露一丝一毫,但能醒来就应该是熬过去了。

   殷承祉也不觉得齐王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好像成了一个悖论,有时候人死的很容易,而有时候却又十分的艰难。

   燕王府今年过年的一切节目都停止了,连百姓的拜见也都停了,燕王府给出的理由是张将军一年孝期大孝未过,燕王不愿庆贺,虽说让大家失望了,但也还是理解接受。

   而实际上,殷承祉也的确因为这个原因不愿大张旗鼓庆贺新岁,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这一年除夕,他只想和冯殃一起过,就他们两个人,和十六年前的那些除夕一样。

   他迫切地想要抹去这十六年来缺失。

   “师父,这是十六年来的压岁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给我吧。”没见过有人亲自给自己准备压岁钱的,而且还是个老大不小,在人家家里都能生一堆娃娃来向他讨要压岁钱了中年人,“你给我吧!徒儿准备好了!”

   冯殃看着他满脸的期待,胸口发闷的厉害,“阿承,都过去了。”他抬手摸着他的头,像是那些年一样,他蹲在她的跟前,仰头看着他,眼里全都是信赖,“都过去了。”

   殷承祉眼眶红了,笑道:“我知道,师父,我知道。”可他还是执拗地想要抹杀掉这十六年,坚持着要她给自己发压岁钱,好像发了那压岁钱,便真的没有了这十六年的缺失,“师父,给我啊。”

   “好。”冯殃点头,一封一封地给他,整整十六封。

   殷承祉全都一封一封地收,开始是笑着的,后来笑的更灿烂,再后来,笑没了,眼眶中续满了泪水,可却一直忍着。

   “想哭便哭吧。”冯殃说道,“再大在师父面前也就是个小娃娃。”

   “我不想哭。”殷承祉摇头,却也不是因为哭了便承认自己是她口中所说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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