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玄机虽然有着武圣巅峰级别的实力,难道还能在这里一巴掌将对方拍死不成?
李神光纯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愣头青,和他争论不休,平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洪玄机自然不会蠢到和他硬碰硬。
且让你猖狂,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你身为礼部尚书,朝廷大臣,为了一个小小的举人名额,动不动就要撞景阳钟?血溅金銮殿?你也配称得上礼这个字?今天是国家抡才大典,本太师不和你争论,免得丢了朝廷大臣的风度,你就等着听参吧,和你这种莽夫同朝为官,简直是本太师的耻辱。”
洪玄机铁青着脸,放下一番话后,甩袖出了贡院。
眼见着洪玄机走后,一众副主考还是惊魂未定,都摇摇头劝道:“神光兄,何必为这件事闹成这样?区区一个举人头名罢了,便是让洪太师决定了又如何,现在你这样和他硬顶,可谓是种祸不浅呢。”
“是啊,他得皇上恩宠,咱们位卑言轻,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他对着干,实在是不划算啊!”
“不错,李大人此举却是大大的失策!”
他们虽然当着洪玄机的面不敢说什么,但是毕竟和李神光同朝为官多年,此时洪玄机一走,尽皆纷纷开口劝说。
“本官知道种祸不浅,但这是国家大典,必然要公正廉明,况且他是理学名臣,而那陈恒之的学问却和他理念不同,他自然看不上眼,这分明就是打压异己,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举人名额,却也不能让他胡作非为。”
李神光傲然道:“你们不要怕,只管阅卷便是,一切后果由本官来承担,皇上我都能直谏,也不怕他太师侯爷。”
“那陈恒之的卷子?”一位副主考迟疑道。
“依旧定为头名,等考试完毕之后,咱们把名次定下来就放榜,玉京天子脚下的乡试,万众瞩目,却不同于地方上,动作麻利点,不要拖泥带水。”李神光大手一挥,决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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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温侯府就在玉京城的东南面,占地百亩,地势开扬,大门口一对足足有三人高的红漆石雕麒麟,朱红大门,闪亮铜钉,铜环,门口衣衫鲜亮,中气十足,眼神锐利的家丁等等,都可以显示出武温侯的地位。
武温侯洪玄机是大乾王朝的显赫人物,此人不但爵位隆重,而且位极人臣,官居内阁大学士,太子太保。
他文武双全,年轻时能开九石强弓连射,骑大马冲杀数百人敌军如若闲庭信步。
二十二岁立下赫赫战功之后,又弃武习文,金榜题名,高中探花。
授予官职,参与朝政,曾经得到过大乾王朝四代皇帝上马能治军,下马能安民的最高评价。
深夜,书房中。
洪玄机靠在太师椅上,遥望着远方怔怔的出神。
这时,一位身材修长,头发云鬓散立,眉黛如洗,身穿水绿罗衫的女子推开书房大门,轻轻走了进来。
她放下手中的托盘,从中端起一个瓷碗,轻声说道:“老爷,妾身为你炖了参汤,你趁热喝了吧!”
“飞儿,你有心了!”
洪玄机的情绪并无太大变化。
“老爷,妾身还未恭喜你,昨天被皇帝封为太师,又更进一步,恭喜老爷仕途大进!”
她放下手中的瓷碗,来到洪玄机身后,轻轻捏着他的肩膀,柔声说道。
这女子便是洪玄机的妾室,大罗派宗主赵飞儿。
“呵呵!”洪玄机眉头舒展开来,轻笑了一声。
赵飞儿问道:“妾身看老爷愁眉不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否和妾身说说?”
“朝中的一些小事,可有可无,没必要说出来,平白扫了兴致。”
洪玄机轻轻摇头,随后,他又问道:“府中近两日可还好,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说到这里,他想到,以往居住在府中西北角的一间偏僻小院,近段时间又搬到东边桂花院中居住的那个庶子,不由对赵飞儿问道。
“回老爷,并无异样!”
赵飞儿想了想,回道:“若说有的话,那个贱人所生的儿子今日竟然参加了科举呢!”
“嗯?这样……”
洪玄机闻言,皱了皱眉,轻声道:“他想考就让他考,你不要去管他!”
“妾身遵命!”
李飞儿应了一声,随后,眼波流转,吃吃的笑道:”老爷,夜深了,该歇着了吧!”
洪玄机挑了挑眉头,站起身,将李飞儿拦腰抱起,言道:“本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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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金阳格外的吝啬,只是偶尔出来露了一个面,便又匆匆躲到了乌云的后面。
仿佛如寒冬腊月般,玉京城的天气变得寒冷起来,即使此时方是中午时分,天地间也没有了丝毫的温度,街道上的行人稀少。
陈家小院中,陈恒之坐在桂花树下,手中捧着一本书卷,细细的观看。
“呼呼!”
一阵寒风吹拂而来,吹得街道上本就不多的行人都缩起了脖子。
“智慧与意志!”
陈恒之慢慢的翻动着书卷,心中思索着。
阳神世界,比之他所历经的十多个世界都要神异的多,绝对没有阳神世界这样,苦读诗书多年的老者,道理明白之后,一跃度过七重雷劫,成就造物主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个世界,道理最大!意志干涉现实,心灵意志强盛无比!真是……心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