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到底想说啥？”夏以悠然实在受不了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就差舌头打结了。

　　 “我喜欢你。”

　　 莫一北冷不丁的说道，脸色噌的一下通红，就像一个邻家大男孩一样。

　　 “你说什么？”夏以悠然表情一冷，手里的枪口微微上抬对向他。

　　 “我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有点冷，明天可能下雪。哎呦，肚子疼，我去上厕所。”莫一北左一句右一句，说的牛头不对马嘴。

　　 两人对视一眼，他赶忙一溜烟的跑了。

　　 夏以悠然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黯然伤神。

　　 躲进厕所的莫一北用冷水狠狠洗了几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啪！”

　　 “胆小鬼！”

　　 他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心中暗道，都说出口了还跑啥？胆小鬼！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一个比自己大了六岁还结过婚的女人。一开始他不知道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现在知道了，那是喜欢。

　　 喜欢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莫一北对夏以悠然有种保护的欲望，不是可怜，而是打心底不愿看到她受到伤害。

　　 水龙头的水渐渐变热，升起一股热气使镜子蒙上一层水雾。

　　 莫一北抬手写下。

　　 夏至以悠然，

　　 抬头见北山。

　　 不问甘苦果，

　　 谁人非圣贤。

　　 吾非圣贤，尝尽甘苦，化以北山，守卿平安。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布娃娃。”

　　 秋水看着冬雪抱着几个布偶玩的不易乐乎，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随之喜欢的是衣服、包包和化妆品。

　　 “哪个女人不喜欢布娃娃？除非你不是女人。”冬雪笑着说道，手里不停地摆弄玩偶。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