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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他以下犯上 第67章

这个A他以下犯上 鱼曦草 2606 2021-08-02 08:11

  “检查结果非常好。”吴良峰转移话题,说道,“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实验了。”

  “帝国研究所拥有我所有的数据,为什么只找出了我的母亲?”时钊抬起眼,目光定定地穿透过去,“或者我换个问题。”

  “——我的父亲是谁?”

  吴良峰难得地沉默了几秒,脸上微不可见地出现了一丝紧张。

  时钊眯了眯眼睛。

  “兰景辉没跟你说过吗?兰霜当年是失踪的。”不过三秒,吴良峰就找到了说辞,“谁知道她是跟谁生的你?她跟谁在一起我们谁都不知道,帝国数据库没有这个人的数据,也很正常。”

  “再说了,这不重要。”吴良峰的口吻颇有一番让人感恩戴德的意思,“你能找到母亲,也就是找到自己的源头,已经很不错了。——多少孤儿至今不知道自己父母姓甚名谁呢?”

  “不重要?”时钊重复了一遍,淡然地点头,“那谢谢你了。”

  “不用——”吴良峰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见时钊从舱体内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身前。

  时钊一手将吴良峰的关节骨锁死,吴良峰疼得冷汗直流,大口喘息起来。此刻,原本做防护用的信息素阻隔服反倒成了催命符,厚重的阻隔材料让他更加无法呼吸。

  实验室的门是吴良峰亲手关上的,他对外宣称要独自一人进行检查实验,叫其他人没事别进来打搅。

  现在他无比后悔,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般竭尽全力地张嘴吸氧,却还妄想用兰家压他:“时钊,你疯了?今天你敢这么做,可是公然违背了你对兰家的承诺!”

  时钊压根没把什么“承诺”放在眼里,他挑起眼帘,冷淡地说:

  “对付你,还用不着信息素。”

  紧接着,厚重的阻隔服被割破,吴良峰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却又遇见下一个威胁。

  “你说得对,我很清楚流程。”一支针管在时钊指间漂亮地转出花来,停下来时恰好针尖对着吴良峰的颈动脉,“研究所实验室有的,你们帝国研究所也有。没猜错的话这支是你们的RM试剂,致幻,肌肉松弛,精神失控,还有一定的成瘾性。”

  实验室会放几支危险药剂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机密实验室。吴良峰敢一个人做实验,就是有备而来,这些准备,也是先前时钊看研究所的研究员们会做的。只可惜,他的准备白白便宜了时钊。

  时钊的顺从只是缓兵之计,吴良峰暗自咬牙切齿,他早该想到这个Alpha没有这么容易屈服!

  针尖近在脖颈左侧,是要稍一用力,脆弱的血管就会被扎破,奔腾的血液汩汩流出。仅仅是感受戳在皮肤上的针尖,吴良峰就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在这个少年Alpha的手下流逝生命。

  “别这样。”吴良峰试图跟他谈判,“时钊,你有什么不满的,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然而时钊既不打算与他谈判,也不打算与他“聊聊”。

  他的问题需要答案,而现在就是他揭开谜底的时候。

  “别吵。”

  时钊将他拽到旁边的机器前,就像在拖拽一袋垃圾,动作已经称得上粗暴。

  “按指纹。”针尖不甚温柔地刺破吴良峰的下颚,挑出一线血痕,威胁意味相当明显。

  “你想知道什么?”吴良峰保持着被挟持的姿势,艰难地说,“我可以告诉你全部……”

  “我给过你回答机会了。”时钊毫不留情地回绝他的请求,下巴朝一旁的机器点了点,“要我帮你按也可以。”

  时钊口吻中的不耐烦已经很明显,意思很简单,如果真等到他来按,场面就没现在这么和谐了。

  吴良峰如今就是再怎么不识时务也只能选择识时务,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按下了指纹。

  识别指纹的瞬间,机器凹槽中亮起淡淡的白光,一路向上蔓延。

  “吴良峰,S级权限,确认无误。”

  紧接着,机械音消散,庞杂的帝国数据库显现在他们眼前。

  时钊按着吴良峰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冷冷地道:“匹配。”

  吴良峰被时钊按着,无计可施,只得乖乖听从时钊的命令,替他匹配所有的血缘结果。

  “血缘关系:兰霜。”

  “其余血缘:无结果。”

  帝国研究所的数据库与帝国信息库相连通,只要是帝国公民,研究所都能追踪到数据,即使是贵族的数据,也只是程序麻烦点,若是真想看,对他们来说也不算难事。

  唯一没有记录在内的,只有出于保密需要而不录入数据库的,皇家的数据。

  时钊凝视着屏幕上的那两行字,微微皱了皱眉,似是在思考。

  “时钊,我劝你最好放开我,”吴良峰见他平静下来,抓住机会,再次试图与他谈判,“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我不会告诉兰景辉你做了什么,你依然可以回到兰家。”

  从嘉朔,到兰景辉,再到吴良峰,这些人无一例外地都有一种神奇的优越感,仿佛所有人都会以能加入他们为荣。

  “事实上,你已经捡了大便宜了。”吴良峰说,“如果不是当初楚玦多管闲事,你现在根本没有在这里跟我当面说话的资格。”

  “你本来就该在这里。”吴良峰还想再劝,“不要执迷不悟,现在你得到的,已经是最好安排了。”

  “弄清楚,无论有没有他,”时钊冷冷地道,“结果都不会改变。”

  即使那天楚玦没有来,他也会走出研究所。

  谁能困住他?谁敢困住他?

  他先前不过是无处可去,去哪都无所谓,才在研究所短暂停留了一个月。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走。

  吴良峰桀桀地笑起来,“时钊,你很独,可楚玦也未必那么需要你。”

  “谁会喜欢割手的刀呢?”吴良峰腔调平和缓慢,就像在讲一个无奈又真实的故事,“如果他遇到更好的,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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