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你拿的是什么?”
薛蜜儿说,“打马球的工具,娘娘打过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们找个时间打一场?”
沈菱摇头,“我没有打过。”她接过一支马杆,在空中晃了晃,“感觉还挺结实。”
薛蜜儿笑眯眯的说,“当然要结实,不然比赛的时候轻松断掉就不好了,要知道一个失误可能就会输掉比赛。”
沈菱蠢蠢欲动,她盯着薛蜜儿,“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来教我怎么打?”
薛蜜儿自然不会推辞,“好啊。”
沈菱说,“你先等等,我换一身跟你差不多的衣服。”
沈菱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手里还握着马杆不放,她还没有玩过马球,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个运动,她忽然想起什么,问流珠,“陛下他会打吗?”
流珠点头,“会的。”
沈菱,“那我怎么没有见他打过?”
流珠迟疑,见沈菱是真的好奇,她含糊的说,“......陛下还未登基前,打过几次,后来陛下就没有再打过了,可能是不喜欢打了吧。”
以前打过,现在不喜欢打......谢元珣是觉得杀人比打马球更刺激吗?沈菱凌乱的想到。
沈菱,“陛下打得好吗?”
流珠,“好。”
沈菱啧了一声,她之前说什么来着,她会的他都会,她不会的他还是会。
不管怎么说,沈菱才接触马球她还是抱着很大的乐趣,薛蜜儿教的快,沈菱学得也快,没一会儿她们就带人骑马在空地上开始分队打,沈菱是新手,输多赢少,期间她也看出来她队伍中的宫人们都有一手,比她打得好......
沈菱打累就下马休息,流珠给她擦汗,薛蜜儿还没有退下来,场上少了一个她,薛蜜儿和其他人就打得比较厉害。
话说......她在场上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是都没有放开打吧?
要是真的来对比一下,沈菱感觉之前是儿童剧场,现在就变成热血剧场了。
等到薛蜜儿下来,沈菱说,“你打得还挺厉害。”她是清楚能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有多厉害,薛蜜儿还能和他们打马球打得不相上下,沈菱都忍不住来夸奖她。
薛蜜儿,“我还好,算不上很厉害,更厉害的有......有其他人。”
见她这么吞吞吐吐,沈菱追问,“是谁啊?”
薛蜜儿眼神飘忽,“辅国公府的宋翘楚,她每次下场和我们打马球,都是她赢,她是女子中打得最厉害的。”
沈菱异样的看了看薛蜜儿,她要是没忘记的话,这个叫宋翘楚的人和薛云时有点关系。
薛蜜儿脸红,“娘娘,表哥想要娶她是表哥的主意,我只是说出她的长处,打马球这方面我是不如她,但这又不是不能说,毕竟整个京城的小姐们确实是还没有谁能够打得比她厉害。”
沈菱,“是吗,我知道了。”她对这些事了解得很少,要不是薛蜜儿说,沈菱还不会知道,她想了想,她好像是没有看到过辅国公府的密折,看来辅国公府的人还挺‘清流’,没有那么多的腌臜事。
沈菱的手指捏着一个新的马球,她问道,“你说在女子中是宋小姐厉害,那在男子中,谁厉害?”
薛蜜儿顿了顿,她凑到沈菱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回娘娘,是陛下,我曾经看到过陛下打马球......”她咽了咽口水,“然后回去我就做噩梦了。”
沈菱,“......”
——我还以为你是要说他打马球的模样很迷人很帅气,结果你却告诉我你看过后晚上睡觉就做噩梦?
——他有那么恐怖吗?
沈菱干咳了咳,她用跟薛蜜儿同样的小音量说,“你为什么会做噩梦,难道是他那时候做了什么不可抗力的事?”
——比如说有人出其意料的找死,他‘迫不得已’的杀人?
薛蜜儿张嘴,“娘娘你要是看到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
——行叭。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懂。
沈菱觉得她是时候让谢元珣表演一下他真正的技术了,她想亲自看看,谢元珣打马球的模样,不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而是她亲眼看见。
沈菱说,“走,我们回宫,先把衣服换了,然后就可以让人摆膳,保证是你没有吃过的食物。”
“我没有吃过的?”薛蜜儿的眼睛亮起来,“是像从娘娘你这里流传出去的‘美人豆腐’那样的吗?”
沈菱当时就呵呵了,看着薛蜜儿这提起臭豆腐就精神的模样,沈菱就知道她是一个喜欢吃的人。
沈菱咂摸着嘴,“比它还要好。”
听沈菱这么一说,薛蜜儿就更期待了。
薛蜜儿的礼仪很好,一点都没有出错,她在谢元珣面前像一个鹌鹑,但是在沈菱这里,她就会开朗许多,像一个孔雀?
薛蜜儿坐下来,开口道,“娘娘,能给我一点提示吗?趁着现在膳食还没有摆上来。”
沈菱想了想,说,“好吃的,特别好吃的。”
薛蜜儿,“......就算你这样说,我还是猜不出。”
沈菱,“我只能说,你吃了会带给你一种特别、流连忘返的感受,说不定你今晚回去会念念不忘,辗转反侧。”
——第一次吃这么辣的,肠胃会变得火辣辣一片,晚上肚子会被辣得火热火热的,当然就会辗转反侧。
膳食上来,薛蜜儿闻到一股浓郁的辣味,不难闻,她没有闻过,但是越闻越觉得香,尤其是那被辣子铺满的厚厚晶莹肉片,在红色滚烫的汤中特别带劲。
沈菱看她那么馋,顿时就满意了,看来她又找到一个能吃辣的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