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重生后对奸臣未婚夫真香了

重生后对奸臣未婚夫真香了 第7章

  流云没撑过第三个月就没了,飞絮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越墙跑回伯爵府求援,却被苏家人捆起来,扭送回二皇子府。

  然后也被打死在苏浈面前。

  这两个丫鬟同苏浈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本以为苏浈嫁得如意郎君,从此苦尽甘来,却不想二人命数正如飞絮流云,转瞬即逝了。

  更荒唐的还在后头。

  二皇子正妃表面和顺实则善妒,见二皇子常年流连于苏浈院内,便以为她十分受宠,竟暗自让人给她灌了红花。

  二皇子得知此事,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发现了一个盟友。

  从此折磨苏浈的又多一人,折磨她的花样也越来越多。现下叛军攻入宫室,大周亡国在即,那夫妇俩在逃亡之前还不忘放把火,要把她烧死在这里。

  罢了,如今还有什么好活,死就死了。

  她慢慢阖上双眼。

  “苏浈,你在哪里?”

  长刀挥砍,劈开燃烧着的木头,硬生生辟出一条路来。焰光中的身影有如天神,熟悉又陌生。

  是段容时。

  这个心机深沉的权臣,手掌生杀大权,喜怒不形于色,动辄便要人性命的玉面罗刹,神情惶急无措,只披着一件湿斗篷奔过来,又把这唯一的遮蔽披在苏浈身上。

  “别怕,我找到你了。”――

  -

  在沛国公府经历了一场乱局,到家时徐氏听下人回报,自家官人苏迢下朝之后连官服都没换,一直待在春晖院等她。

  徐氏心有不安。汪妈妈劝道:“大娘子,主君向来性情温和,想必是不会为此事同您生气的。况且这事情过去才半日,主君未必知情。”

  “你说的对。”徐氏点点头,轻吐一口气,踏进春晖院。

  第4章 击鞠会 苏浈哭笑不得,一时竟不知如何……

  正如下人所说,苏迢身上穿的仍是朱红色的朝服,只将冠摘了放在一边。

  徐氏按捺下心思,试探着问道:“官人明日还要上朝呢,怎么不将衣服换下来,若是这茶水弄污衣裳就不好了。”

  苏迢端着茶碗,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一眼官服,冲徐氏笑道:“有贤妻如此,左右这官也做不了多久,多穿一穿也是好的。”

  诚意伯苏迢是庶子袭爵,前头两房嫡出都死绝了才轮到了他,他在官场上也是前途平平,经营十来年也不过是个五品司仓寺少卿。

  虽说仕途不顺,可苏迢却总有副不怒自威的气度,缘自他深刻的五官和傲视群雄的态度。

  现在年纪渐长,他笑起来时仍留有几分倜傥,也正是因着这副好皮相,当年徐氏明明能高嫁其他人家,却还是到苏家做了续弦。

  然而这笑里也带着冷意,徐氏心底没来由地颤了颤,惶急道:“官人何出此言!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么,还是……”

  “非也、非也。”苏迢放下茶碗,长叹道,“前些日子,卢家刚因为子孙不孝,家宅不宁,连带着全家都进了统御司。当时我还庆幸着,咱们家人口简单,大娘子也善于持家,严力约束下人,可没想到,也轮到咱们大祸临头了。”

  “约束下人”这四个字点醒了徐氏,她开口欲辩:“官人,今日那是……”

  苏迢抬手打断她,“局势你不是不清楚,国本未定,同我们一般的家族个个生怕受池鱼之灾,唯有你,上赶着要给二皇子送偏房,真不知你到底是要投哪边呢。”

  皇储空悬,朝廷中立国本的议论一直没停过,如今大约分为两派:一派以二皇子为首,二皇子为皇后亲生,又是在世皇子中最为年长,按理说立嫡立长都应是他;

  另一派认为应立四皇子,四皇子文采武功卓绝,更要紧的是子孙福运昌隆,早早就生下了皇长孙,而比他早两年成婚的二皇子还一直没有消息。

  今日沛国公府游春会,原是给各家在室男女相看的地方,二皇子出席,虽明为技痒,要与各家才子论诗,实则是坐实了早已有的,要娶侧妃的传言。

  二皇子一向风度翩翩,又有“佛子”的善名,是以各家贵女都起了些心思,可还没等宴散,就听说二皇子救了位落水的姑娘。

  贵女中不乏本就对二皇子有意的,听说这个消息,都想瞧瞧这不择手段媚上的狐狸精是谁,可到了一看,竟不是什么姑娘,而是诚意伯府徐大娘子身边的一个丫头,叫翠珠。

  翠珠似是受了惊吓,被捞起来时只知道发抖,话都说不清,可她那身上的绸缎一副和海棠金簪作不了假,哪里是一介丫鬟能拿得到的。

  二皇子仁善,没有怪罪徐氏,只说是误会一场,便让众人更加叹服他的慈悲。但众人心下都有计较,疑心是苏家瞧准时机刻意谋划,要将侍女送上二皇子的床榻,以此邀宠。

  也有人怀疑,是苏家早早地就投奔了四皇子,刻意拿一个侍女来下二皇子的面子。

  在自己娘家出了这等事,徐氏真是里外不是人,匆匆发落了翠珠就打道回府,连苏沐的哭闹都顾不上了。

  本以为消息还要一段时日才会传出去,可没想到,徐氏还没回到家,这事情就传到了苏迢的耳朵里。

  自家官人一向文质彬彬,难得这样阴晴不定,徐氏被吓得发抖,不由得跪下膝行到他脚边,“官人,我没有啊官人!”

  苏迢却不看她,盯着虚空道:“想不到我克己修身这么多年,却误娶愚妻,毁了这累世的清名,实在是愧对祖宗。”

  听着这话头,下一句就是要休妻了。

  徐氏扯着他袍角,涕泗横流,“这、这都是翠珠那贱人的错,与我并不相干,官人明察!”

  她掌管中馈这么多年,为苏迢生下一儿一女,这些年来也算是琴瑟和鸣,想不到因为一个丫头的背主而闹到这番田地。

  二皇子金口玉言,已经说了这是一场误会,沛国公府的家人虽面色不虞,因着二皇子的态度,究竟也没多说什么,本以为不过是一桩小事,却惹得苏迢如此盛怒。

  但想想当年,苏迢为着苏家清名,硬是将亲生的嫡长子去名除族,如今对待自己一个继室,又能念着几分情份。

  苏迢意味深长地看着徐氏,直到那三分的凄惶变成十成十的恐惧,这才开口:

  “罢了,大娘子掌管上下辛苦,有所疏漏在所难免,想是翠珠那个丫头自谋出路,却带累了咱们一家人。”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