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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62章

  林婳被逗笑了,“我看着疏离得很?你怎么不说你大小姐脾气的很呢?”

  “哈哈,我们两个半斤八两,反正你跟我去就对了, ”方映雪道:“我们一边游河一边作诗叙旧, 你就当陪我去玩。”

  林婳拗不过方映雪,人被拖上了游船。

  船上, 盛京凡是有些头脸府上的淑女们都来了, 莺莺燕燕地一大群, 见方映雪来了都迎上来问好,突然瞥见方映雪身旁的林婳, 个个面上都很吃惊,彼此互相交换着眼色,这紫云郡主何时对她们这样的聚会感兴趣了?

  “紫云郡主就不用我介绍了吧?”方映雪道:“她也加入我们这次的游船诗社, ”说着,又伸手揽住林婳,道:“婳儿,我们入席吧,你坐我旁边。”

  众贵女跟上,看着紫云郡主和方映雪亲密无间的样子,个个心中好奇:这两人不是互掐得很厉害,从小就是死对手吗?何时关系变得这样好了?

  诚如方映雪所说,多结识些人也不错,不过作诗她就没什么兴致了,随意作了一首,借口更衣就开溜了。

  大船已经驶到河中心,林婳不能上岸,便在甲板上走动,眺望远景,河面上不止她们这一艘船,还有好些小一点的画舫,亦有小舟。

  林婳往侧边去,向走去另外一边的甲板,正好撞见有小船靠近过来,送了从酒楼里买来的的酒菜来,小船的绳索系在大船旁,随着一块飘荡。

  林婳一时兴起,问了船上的伙计要了小船,带着月橘登上小船,准备像其他小舟和画舫一样,享受一下自己划船的乐趣,况且坐在小船上离水面近,探头往出去,还能见到清澈河底下的水草以及欢快游过的鱼儿。

  林婳跟月橘一首一尾地坐在小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大都是让小船自己飘荡着。

  她看着不远处的小舟,有个戴斗笠的老翁正在垂钓,姿态悠闲,时不时还喝上两口小酒,不由笑了道:“早知道就问问有没有钓鱼的用具,我们也掉几尾鱼回去,可就算没白来这一遭了。”

  月橘第一回 划船,拿着浆在水里倒腾,想把小船往前划,但技术不到家,船一直在原地打转。

  听到林婳的话,分神来道:“郡主你想吃这河里的鱼,等会回大船,让船上的伙计帮你抓就是了。”

  林婳见她专注划桨,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手托着腮往河底往,别人抓的鱼哪有自己抓的香啊!

  月橘一阵捣腾,总算是找到了诀窍,划着船嗖地一下破水前行,在河面上穿梭起来,还追上了其中一艘画舫,只见那画舫以轻纱、鲜花装饰,在一众画舫中显得尤为漂亮。

  “哇,要撞上了。”月橘赶紧调转方向,操纵着她们的小船与画舫擦边而过,林婳的目光不经意地从画舫里扫过,只见里面的一双璧人正贴在一起,她惊得赶紧挪开视线去。

  不想月橘惊呼一声,手指着画舫里喊道:“王,王爷!”

  林婳下意识望去,只见那一对璧人分开了来,男子是萧弈谦,女子是——是她!

  月娘,月奴!

  是大年初一时,宫里大宴群臣时,跳第一支舞的那个领舞。

  她怎么会出了宫,成了月娘?还与萧弈谦……哦,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而不是最近在认识的。月娘亦是一早知道萧弈谦的王爷身份。

  林婳回神,忙道:“月橘,快划船!我们回去。”

  场面如厮尴尬,她可不想留下,听萧弈谦说他们的感情史。

  “是。”月橘应着,拿起船桨开始往回划。

  画舫里的萧弈谦直接站起身来,喊道:“婳儿,你站住!”

  林婳能停下才怪了,就说让她生气?还是不生气?

  她拿起船桨也帮着月橘一起划,想尽快离开,不想这船不听使唤,竟然加速向萧弈谦他们的画舫撞了去,只听得噗通一声,月娘跌进河里去了。

  “月娘。”萧弈谦大喊一声,也随着跳进河里,游去救月娘。

  大船那边见情况不妙,赶忙过来救人,把萧弈谦和月娘一同救了上去,林婳也月橘也划船回到了大船上。

  还没等林婳站定了,萧弈谦就对她怒目相向道:“林婳,你是故意的吧?”

  林婳满脸问号,诚然她的船是撞了他们的船,但也不全然是她的原因吧,明明是那个月娘自己没站稳摔进了河里,怪她喽?

  “怪我家郡主作甚?要怪也是怪我这个做奴婢的没划好船,”月橘护主得厉害,撞破了谦亲王跟其他女子做那样的事,她就为自家郡主愤愤不平,也不管萧弈谦是王爷,大声道:“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们家郡主用得着如斯掉份,去跟一个不要脸的计较吗?”

  “大胆奴才!”萧弈谦目眦欲裂,转头跟林婳道:“约束好你的奴才,别放出来乱攀咬人!”

  林婳往前一步,护在月橘面前,道:“我们的丫鬟难道说的不是事实?你们二人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怎么还想恼羞成怒,把过错攀扯到我身上来了?萧弈谦,你对我恶语相向时,可曾想过我们之间的交情。”

  萧弈谦逐渐从盛怒中回过神来,但看到怀里的月娘脆弱的模样,依旧不肯低头认错,执拗地护着月娘,大声喊道:“来人,速速将船靠岸了。”

  甲板上那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船上层雅间的方映雪一行人,她们闻声出来看情况。

  方映雪沿着木制台阶缓步走下来,看着眼前这情况,不明白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走到林婳身旁,微微欠身向萧弈谦行礼,“王爷,您衣裳怎么湿掉——”目光落在王爷怀中的月娘身上,一时露出诧异,“怎么是你这贱婢?”

  月娘柔弱地向方映雪看来,顿时吓得不行,直往萧弈谦怀里缩。

  “月娘,你怎么了?”萧弈谦担忧护着。

  方映雪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林婳,又看向他们道:“这,这——”

  萧弈谦跟林婳不是有婚约在身吗?怎的萧弈谦公然搂着别的女人,还是一个宫婢。

  林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侧身过去,简直懒得看面前这样的场景。

  方映雪见林婳如厮,还以为林婳被面前这画面刺痛了,一时怒火中烧,为好姐妹林婳打抱不平,道:“谦亲王,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你搂着这个贱婢作甚?”

  “方小姐,请你自重!不要一口一个贱婢!”萧弈谦冷着脸说。

  方映雪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她就是啊,宫里的婢女,连跳个舞都能摔跤了。这被赶出了宫门,转头就勾搭上了王爷您,手段还真是不简单啊!”

  方映雪心里不痛不痒,她承认她那日是不爽,因为痒痒粉的事出了丑,又找不到地方发泄,便把这火撒到了宫宴上跳舞摔倒的月奴身上,将她赶出了宫里去,况且长得一脸狐媚相,指不定哪日就去勾搭皇上。

  不过现在不重要了,她改变心意,不再喜欢皇上了。

  “你——”萧弈谦还未怒斥出口,就被月娘拉住了,她低声地道:“王爷,您不必为了月娘与方小姐起争执。那日是我御前表演,一时失误,方小姐的姐姐乃是娴贵妃,她替娴贵妃分忧,自然有责任撵我出宫。若非如此,月娘也不能得以与王爷您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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