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纨绔女毒医 第40章
云意瞪着眼前的几人,咬牙切齿道:“若是我不呢。”
“小姐,我们是奉命行事,是护院,更是军人。”领头的人站直了身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忽然,云意觉得眼前的人有一点眼熟,疑惑的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军中是什么职务,叫什么名字?”
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云意会这么问,笑道:“云家军小军领,楼晓飒。”
云意一拍大腿,反应过来,此人正是楼忠的儿子楼晓飒,大叫一声:“小傻子!对不对?”说出来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楼晓飒比云意年长一岁,如今也能在军中独当一面,但小时候却非常瘦小,每次来云府都会被云意欺负喊小傻子,欺负惨的时候,楼晓飒还会挥舞着拳头,和云意决一死斗。
可云意小时候吃得好睡得好,长得胖乎乎,胳膊粗粗腿壮壮,特别有力气,每次都骑着楼晓飒揍,家人哈哈一笑,只当是小孩子们玩闹。
可怜当时楼晓飒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如今,终于到了大仇得报的时候了,他笑着低头凑到云意耳边。
“云大小姐,您想起来啦?”
第95章 明天等着吧
云意心里苦,她想尽办法让云大漠带走了白二狗,没想到来了一个更难缠的家伙,只能苦哈哈笑着说:“当然记着,当然记着,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
如果玩的定义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姑娘骑着打脑袋的话,两人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并且玩的次数还不少呢,可惜,玩的定义不是。
“您记起来就好,您看看是我请您回去,还是您自己主动回去?”楼晓飒直起身子,看着云意,一点也不用怀疑他能干出把云意架回去的事情。
但云意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地说道:“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我可以说不吗?”
楼晓飒不说话,直直地站在那里,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对云意说道:“大小姐,您说什么?刚刚我有一点没听清,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云意厌厌道:“我什么也没说,就是……走吧。”
接下来的日子,云意见识到了什么是最严格的执行军令,每日几时几刻吃饭都被算得死死,上茅房超过一刻钟,楼晓飒就会派丫鬟过来催促。
云意恨得牙根直痒痒,有时候也想着采取一点办法,比如说吃饭的时候故意吃的很慢,但楼晓飒一点面子也不给,到了时间直接把菜撤下去,对仆人们吩咐:“以后吃饭就两刻钟的时间,时间久了菜凉了,对小姐身体不好。”
蹲茅房的时候,虽然楼晓飒不能进来,但每次催促都很及时,若是时间太久了,等云意出来的时候,等待她的就不只是仆人,还有家里的老太医。
往往云意能走到第一步,楼晓飒已经看到了第五步。
“楼晓飒!你拿着鸡毛当令箭,算什么本事!”云意终于爆发了,从兵器库里拿出两柄剑,一把直接插在了他面前,叫嚣道:“若真有本事你和我比试,我输了,听凭你处置。”
楼晓飒嘴上说着“不敢当,不敢当。”手上毫不迟疑的拿起地上的剑,随手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摆出起手式,一脸兴奋地看着云意。
可怜今时不同往日,楼晓飒不是五六岁时,被云意按在地上锤得直哭的小奶包,而是在军营里待了近十年的小统领,云意也不是当初的模样,每日吃吃喝喝,拳脚上多少有一点退步了。
这一进一退,渐渐显露在两人的比试上了,云意根本不是楼晓飒的对手,很多时候只能凭借家学勉强应付,这里面还掺有楼晓飒放水的水分。
楼晓飒脚步一顿一停,方向一转,别住了云意握剑的手,一挑一震,就让云意的剑脱手而出,而他则慢悠悠的把剑放在云意眼前一寸的地方,又挑衅的收了回来。
“你……再来!”云意咬着嘴唇,还想要继续比试,不甘地将自己的剑捡起来。
楼晓飒却摇摇头拒绝:“不急,小姐,您还记得刚刚比试之前说了什么吗?”
云意动作一顿,她说,若是自己输了,就要听凭处置。
“那就麻烦小姐您,今日在祠堂好好呆着吧。”楼晓飒一拱手,态度恭敬地说道。
云意哼了一声,带着小情绪不甘不愿回到祠堂,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你明天等着!”
第96章 夜半有人来
晚上,云意回到自己的闺房,想着白天的事情睡不着觉,索性起身,一个人独自来到院子里散散步,在云府中,也不怕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几天夜晚的月亮又大又圆,皎洁的银辉洒在大地上,为庭院里的景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似薄雾、如轻烟,清清淡淡,安安静静,又给人无限的遐想。
安静的夜里,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忽然听到一声细小的枯枝折断的声音,云意立刻警觉,冲着声音的来源厉声问道:“谁!”
从阴影里走出一人,阻止云意继续大声叱问:“别出声,是我。”
云意心念一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令狐书。今晚他穿了一件暗色玄衣,只有简单的束发,没有带任何饰品,站在那里,好似一棵松柏,不屈不折,簌簌生风。
“你怎么来了?”云意问道,疑惑的打量着令狐书,很快,又将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
令狐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前两日也来了,不过你父兄也在,说你正在养身体,不方便见客,我便离开了。我……就是想见见你。”
云意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那些世家的小姐比我好的不知有多少呢。”
“各花入各眼罢了,”令狐书说完这句话,又觉得自己太过轻浮,忙道歉说:“我没有其他意思,请云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单纯的对姑娘心生爱慕罢了。”
“你一会告诉我不要误会,一会又告诉我,你心生爱慕,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们男人的心思才更不好猜呢!”云意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点点欣喜。
她慢慢走近令狐书,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蹭,带着女儿特有的娇羞说:“我们不说这个了,上次你在我家帮我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云意说的是石府来人诬陷时候的事情,那时候,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相信自己,是令狐书站出来为自己作证,洗脱嫌疑。
令狐书却向后退了一步,对云意躬身作揖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在下一直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
云意摇了摇头,并不认可令狐书的说法:“对你是小事,对我可是大事,那日差一点被砍下手臂,您对我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真的是没齿难忘。”
“不敢当,不敢当。”令狐书连连说道,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又关切的说:“那日过后,可有发生了什么?我近日听人说什么当街纵马,持器行凶,不知……”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云意就有一肚子的苦水,她将徐卿哄骗自己的过程全部说了,也说了自己是如何反击,如何砍了对方。
令狐书听后,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其实这件事从本质看来,错的并不是您,而是徐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