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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功德向鬼王出卖美色 第17章

  “他是癸弈。”慕子云冷声道了句,“就是先前受指使来用麻袋套了你头、然后还把你锤晕了的那个人。”

  “原来就是他啊!”掩清和听罢,猛地从慕子云身后窜了出去,有些气似的,却又委委屈屈道了句,“你与我从未谋面,又无冤无仇,好端端的打我做什么?”

  癸弈笑了笑,道:“是误伤。”

  “误伤?那你原来想伤谁?”掩清和说完这句,又立即恍然大悟一般,指着他道,“你好大胆子,这可是堂堂鬼王,你竟然还敢来伤他?”

  “自然不敢。”癸弈将药瓶收进袖子里,又颇为无奈似的道了句,“只是主子有命,不得不敢。”

  第13章 差点被人带走了

  “那癸弈究竟是什么来头,就算主子有命,对你动手不还是自寻死路吗。”

  从鬼医馆出来的路上,掩清和从纸包中捏了一颗从纪信然那顺来的柚子糖,放在嘴里嚼了几下,继续道:“上一任鬼王跟你又有什么仇,竟是不惜强人所难也要叫手下来伤你。”

  慕子云领着掩清和从鬼医馆出来,没成想他竟是还惦记着这件事,只能随口应道:“小打小闹罢了,算不上自寻死路。”

  在他看来,癸弈的功夫只是尚可,算不上什么天纵奇才,若不是偷袭加损计,掩清和也未必会中招,更别说是要用这般稀松平常的架势来对付他了。

  只不过他自然不会将自己这想法说出来,省得又伤了小掩公子的自尊。

  “你可是鬼王!尊严呢!”没成想掩清和却是狠狠嚼了几下嘴里的柚子糖,又道,“要是在天庭,谁敢对西夫人这样啊,就算是亲孙子也得恭恭敬敬的。”

  慕子云望着他,忽然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嗯!”掩清和颇为郑重地应了声,而后又道,“你是鬼王,自然要万人敬仰,不然怎么管得住这些牛鬼蛇神啊。”

  像是没料到掩清和会如此坦率似的,慕子云愣了一会儿,才笑着搭上他的肩,道了句:“面子丢丢捡捡,我一向都觉得多点少点无所谓,只不过你这忽然一提,到叫我觉得怪异,明明在这三界众生之中连一分薄面都不肯给我的人只有你,你还好意思说呢。”

  “哼,我以后不会在别人面前哭了。”掩清和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慕子云所说何意。

  不过他倒是也不气,又接着问了句:“先前我听郭大哥说,老鬼王退位之时把鬼玺也一并带走了,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恩怨的由头啊?”

  慕子云惯有贫嘴,便没直接回答他,只是笑了句:“你们是有多熟络啊,他怎么什么事都同你说?这可是我鬼界的头等机密,被你这天界中人知晓了,岂非不妥?”

  他本意是开玩笑,掩清和却是当真了,连忙捂了捂嘴、凑到慕子云身边小声保证道:“我、我不会乱说的。”

  常言道,美人似珍宝,那些金啊银啊的,要冷冽些才好,略带锋利的美感总是充满侵略性,让人移不开眼、也舍不得撒手。

  可现如今,到叫人觉得美人似珍珠也好,圆润光泽、洁白无瑕,更为亲和。

  “你猜的没错,他没将鬼玺给我。”慕子云难得直白,道,“鬼玺乃万鬼意念所化,经过世世代代的沉淀,气息愈发冗杂,作为持有者的鬼王若是没有执念,便极容易被影响。”

  他顿了顿,忽然笑的灿烂,道:“那老鬼王说我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看就没心没肺,所以就把鬼玺扣了。”

  “他这不是为你好吗,怎么还派人来整你呢?”掩清和似懂非懂。

  “谁知道呢,从前都好好的,虽然算不上多和谐,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慕子云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道,“兴许是我把他的神像给拆了。”

  掩清和正勾头整理着纸包里仅剩的几颗柚子糖,便随口回了句:“那是你欠。”

  “你想这么快回去吗?”慕子云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见掩清和一脸茫然,便又道,“先前在鬼裁缝那儿给你订了几身衣裳,现在应当都做好了,要不你自己去取来?”

  掩清和愣了片刻,似是不明白慕子云为何突然说这些话,便将纸包折好收进衣襟里、有些谨慎地问了句:“你呢?不陪我去吗?”

  “上午不是还吵着闹着,现在让你自己逛逛还不好么。”慕子云笑着给了掩清和一块玉佩,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东西没拿,现在正好一并去拿了,你拿着这玉佩去找纪先生,他自会带你去找鬼裁缝,你拿到衣裳后就在原地等我,我来接你。”

  究竟是要拿什么、去何处拿,慕子云也没说个清楚,掩清和虽是不明白,但隐约觉着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事情,便接过他手中玉佩、呆呆地应了声。

  纪信然显然没想到慕子云会让掩清和独自一人折返,在问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后,才领着人去了鬼裁缝那儿。

  鬼衣店不比鬼医馆,可谓是开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纪信然领着掩清和在一片荒无中走了许久,才见着鬼衣店门前挂着的一盏纸灯笼。

  纸灯笼泛着微弱的光,上头还画了一把精致的剪刀,看起来可怖极了。

  纪信然在离鬼衣店还有几丈远时便停了脚步,转身对掩清和嘱咐道:“掩大人,我就送您到这儿了,那鬼裁缝叫冷会,您待会儿进去怎么叫都行,就是不要乱看,当心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

  冷会生前开了家寿衣店,裁寿衣、卖寿衣的同时也是补尸人,专为那些肢体残缺的尸身进行缝补,好让其下葬时有个完整尸身。

  现如今人死了来到鬼界,补尸的手艺便进阶成了补灵,专门修复破碎的魂魄,同时也兼顾着给鬼行宫上上下下裁制衣裳,可谓是一点也不放过。

  听完纪信然如同忠告一般的嘱咐,掩清和不由得攥了攥手里的玉佩,应到:“…好。”

  他到底还是有些害怕,没走出几步便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似的望向纪信然,而那本该看着他进门的人早在他第二次回头时就没了踪迹,独留他一人在阴森中瑟瑟发抖。

  鬼衣店门户大开,有一丝亮光从里边落出来,看着冷盈盈的,掩清和深呼吸了几口,礼貌地敲了敲那大敞着的门板,小心翼翼探入半个身子去,同时道了句:“打扰了…”

  裁缝做缝绣靠绣工,更要看眼工,周身环境自然是要亮堂,掩清和谨记纪信然的那句“不要乱看”,便低着脑袋迈进了门,磨磨蹭蹭走到柜台前。

  柜台后那人定是在看着自己,掩清和猜得到,却是因察觉屋内还有其他魂体而不敢抬头,只能将手中玉佩搁置在桌子上,如屡薄冰似的道了句:“冷先生您好,我、我来取做好的衣裳。”

  冷会望他一眼,把手中银针轻轻扎在了一旁的人型针包上,再用裁衣尺麻利地一勾、便将那枚玉佩勾到了手中。

  掩清和余光见着他这样随性洒脱的动作,连忙叫了句:“您当心――”

  开玩笑,这可是慕子云的东西啊!

  冷会望着掩清和那模样,轻哼了一声:“可算抬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脖子断了。”

  “抱歉。”掩清和下意识想四处看看,却又因为这屋内暗藏魂体的汹涌而退却,只能讪讪道了句,“这玉佩不是我的,所以着急了些。”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你的。”

  到底是因为长了一副青年人的不赖面庞,冷会全然不似纪信然那般和蔼,他听掩清和大呼小叫了一番也并未动容,只是凝着眉将那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又放在手里掂量了几分,才不屑地道了句:“鬼王大人不是金屋藏娇么?怎得今日让娇人自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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